“宋□□居民樓那邊過去了,之后就一直沒回來。”
這兩個電鋸狂魔是追逐場景中的怪物,這令他稍微得了些安慰。簡單來說,圣嬰院這個副本由于其特殊的通關規則所限,絕大多數玩家在摸清情況之后,在整場直播中的思路都會是去深挖“人性”。
玩家在副本中度過了四五天的時間,雖然每天都待在義莊里,可實際上,眾人所踏足的卻僅僅只是義莊的院子罷了。
秦非繼續追問,他瞥了一眼墻面。秦非沒有片刻的遲疑,他拉了蕭霄一把,然后拔腿飛快向自由活動區右側,那個存放著鑰匙的黑盒子沖了過去!
徐陽舒的目光在一眾玩家間流轉一圈,最后十分沒有懸念地停留在秦非身上。再仔細想,卻又怎么都想不起來了。他坐起身,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只可惜2%的好感度仍不足以撼動什么,導游依舊不喜歡秦非,想必需要好感度上升到某個節點才會由量變引發質變。怪不得,4號死在6號手中后,一直沒有其他的人頭分產生。
壯漢眼中驚懼未消。他忽然反應過來,或許12號早已意識到了問題所在。然而,接下去發生了一幕卻讓它的笑意忽地凝固在了臉上。
既然他能在炒肝店做義工,那別的店鋪說不定也會需要臨時工。秦非早就發現,在剛才漫長的吟唱過程中,他的身體不能動了。他們被那些盡在眼前的積分攪亂心神,而忽略了副本的本質。
程松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很可能對玩家們破解副本秘密有所幫助。聽見前方有腳步聲,他先是以為那npc又回來了,一顆心險些從嘴巴里跳到地上去。
蘭姆身旁,他身材高大的哥哥伸手推了他一把。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在秦非之前,甚至從未有人發現過這座地下迷宮。
……不。秦非閉上眼,雙手交疊放置在小腹上。看來這個方向沒有錯。
距離npc最遠的劉思思甚至都還沒弄清發生了什么事,只聽見“砰”一聲響,緊緊閉合的門扇將劇烈的撞擊聲隔絕在了門后。活動中心大廳里,玩家們竊竊私語。但實際上,從直播開始至今,不知多少年間,從沒有任何一個玩家成功消滅過污染源。
30、29、28……
24扇寫著標號的門按順序排列在走廊兩側,每側分布著12個房間。他沒能成功將那個薄弱的靈魂吞噬。
在另外兩名修女的引導下,玩家們陸續上前。
青年笑瞇瞇的,漂亮的眉眼彎出好看的弧度,他的神色柔和親切。秦非雙手交疊,鄭重其事地開口:“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她僵直著后脊,緩緩看向頭頂。
沒等秦非回答,她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個13號也沒在規定時間前完成任務,他不也沒事嗎?”要不是年紀輕,這樣掉下來高低得摔斷兩根肋骨。
目前為止玩家們只掌握了這個副本最基礎的信息,連具體的背景都沒有完全摸清,還是保守一些更為穩妥。秦非默默將蕭霄方才提到的知識點記在了心中,緩步走上前同那幾人打招呼:“你們好呀。”
“都說了,你不怎么帥氣。”青年咬著下唇,拋給鏡中那人一個“你懂的”的眼神。毫無疑問,這是一臺可以接通的電話,寂靜的車廂內,只有耳旁的聽筒里傳來“嘟嘟——”的忙音,像是在誘惑著他按下撥號鍵。
蕭霄是10號,是一看就傻不愣登、靠抱大佬大腿才成功上位的掛件,是最好欺負的那一類玩家。秦非眉眼彎彎,說出的話卻十分大逆不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啦。”
秦非抿了抿唇,貓下腰,伸手在座位底下摸索。
秦非敏銳地覺察到,蘭姆的情緒似乎有些不正常。
林業思索片刻,寫下又一個推測。秦非:“那后來呢?你是怎么想到回村子來的,你要找的又是什么書?”他剛才那番推論并不復雜,秦非并不覺得,在這么長時間里,會只有他一個人想通其中的關竅。
實在太過于搶鏡,彈幕中的話題漸漸開始向鬼嬰偏移。在遙遠的另一個維度, 今天是靈體們的狂歡日。吱呀一聲,門被人推開一小條縫,一個腦袋鉆了進來。
村長告訴程松,今晚的村祭就在祠堂中舉行。書桌旁的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課本、雜志和手辦,旁邊的掛鉤上掛了件藍白相間的外套,像是校服。新人是最容易在第一個副本中心態崩塌的。
一路走來,他們已經途經過無數道相同的門,這些門無一例外全部緊鎖著。
但,大家遲疑了片刻,竟紛紛點頭同意了。以及……蝴蝶和他的傀儡們。
起碼現在看上去和中午時分無異。
否則,萬一自己做任務時有對方的人來使絆子、放冷箭,那該怎么辦才好?秦非:…很感動,但還是婉拒了哈。14號是個玩家,退出選拔是什么意思?
作者感言
徐陽舒哂笑了一下:“其實……也還有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