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個榜上每個排列了10個名字,而最左側的新人排上,“小秦”兩個字赫然掛榜首。“刷啦!”
漆黑一片的廂房中,六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覷。她從隨身空間中取出幾瓶補充san值的藥水灌了下去,又遞給鬼火幾瓶——雖然這只能算是杯水車薪。
秦非將彈幕界面關掉,扭頭打量起身后的臥室。所有有資格離開副本的玩家,全都在眨眼之間便現身在了結算空間內。
秦非:“……”秦非更趨向于這是對方有計劃的戰術。
“剛才我就想說,那家伙剛出鍋的丸子就往嘴里塞,也不怕燙。”蕭霄一臉呆滯。骯臟的黑紅色隨之漸漸消失,最后,只余一扇平凡到毫無記憶點的黑漆木門徒留在原地。
之前他就曾給新人玩家們科普過,在直播中,并非所有規則都是一定正確的。那些線索和隱秘的信息,全部都藏在里世界。
想到這里,蕭霄不由得惴惴不安起來,壓低聲音湊到秦非耳畔:“秦大佬,咱們這樣,萬一它一會兒發現了……”白日的守陰村能見度并不比晚間好, 孫守義行至一旁的墓碑邊,彎下腰仔細查看后得出結論:“我們這是回到了最開始的那片亂葬崗。”
而街面上游走的村民們也神色愈發僵硬,蒼白的面色和木訥的肢體活動讓他們就像一個個假人。和玩家一樣,規則世界的觀眾們同樣有著清晰明確的等級劃分。鬼女太陽穴直突突:“你有沒有學過什么叫適可而止?!”
肢體末端像是被無形的絲線所牽引,秦非的雙臂不由自主地向前抬升,膝蓋分明絲毫未彎,可人卻實實在在地從地上立了起來。那些一直站在銀幕前的老觀眾們則全然是另一種反應,帶著滿臉的神秘莫測,用一種十分欠揍的口吻說道:“你們等著看吧,肯定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少年再次檢查了一遍周圍環境,在終于確定各個角落都沒人以后,他正了神色,轉頭看向秦非,說出了一句令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十分詫異的話:
秦非拍了拍蕭霄的肩,說話語氣中帶著一股飄忽不定的神秘:“別怕,這只不過是一個能夠佑護我們的安全,將我們從邪惡中拯救出來的神父而已。”青年還維系著剛才摔倒時的姿勢,四仰八叉地躺坐在地上,脊背因緊張而微微繃直,尾椎骨隱隱作痛,他撐著地面站起身來。
臉色慘白,即使在昏迷中依舊眉頭緊鎖,額角不斷有冷汗滲出來。
這期間,程松離開義莊,去村子里轉了一圈,回來時卻見院中依舊只有刀疤一個人。秦非一邊走一邊觀察著沿途的環境,狀似不經意般隨口向修女打探著消息:
鬼火默默道了聲晦氣。
但他盯著墻壁看了半天,接連更換了幾條過道觀察,卻始終沒有發現墻壁存在任何異樣。
假如老人真的對他們暴起攻擊,那玩家豈非只能被動挨打?
他向那個高大的身影走了幾步。對方的臉色同樣也不太好看。此時的鬼嬰穿了一件秦非在中心城的服裝店中,用積分給他兌換的兒童連體衣。
“讓我來看一下記錄……以前通關的玩家歷史最高的告解分是19分,全都是他們一個個偷偷觀察、甚至是幾人聯合圍堵逼問出來的成績。”假如按照秦非進副本之前的身體狀況,咳嗽成這樣他大概已經進醫院了。時間飛速流逝,19點的鐘聲很快響起。
聽見寶貝兒子問話,她緩慢地扭過頭來:
秦非站在他背后,一臉無辜地抬頭望向他,身旁是已然敞開的門。只可惜5點實在是有點杯水車薪,光是昨天在靈堂里,蕭霄的san值都掉了8點。
三途和鬼火的直播間內,無數條不同的消息都在傳達著相同的警告:
還是其他什么緣故?
貼完符咒,玩家們還需要再用朱砂點按在自己的前后心口、眉間、左右手心、左右腳心。
千言萬語匯成同一句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沒有問雙馬尾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一定是做錯了什么,才讓那些老玩家們全都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林業抬頭,望向天花板上系統倒計時懸掛的方向,卻發現那里黑咕隆咚一片,什么也看不見。靈體們沒有猜錯, 秦非的確找到了指向出口的線索。
秦……老先生。反正,肯定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就是了。他說完后人群中沒什么反應。
告解廳外,鬼火露出一個不太好意思的表情。修女站在恢復如初的告解廳前,向秦非微微頷首。
玩家們在這里所受到的待遇,和那些囚牢中的囚徒們,本質上并沒有任何區別。它是看到這個主播的歷史直播場次只有三場, 但已經升到了D級, 覺得他的能力應該挺不錯。
秦非點點頭,他微笑著望著艾拉:“嗯,我們還會再見面的。”秦非連推門的時間都沒有,直接邁開長腿,從被簾布遮掩的窗子里翻了出來。
兩側的暖色壁燈熄滅,血修女經過的地方, 不知從何處亮起的黑紅色燈光詭異地閃爍著,將周圍的每一寸地板墻面都映照得仿若案發現場。但很快他就發現,3號剛才所做的一切舉動,都是因為這丫腦子有毛病!神父:“……我明白了,讓給你,當然也不是不行。”
作者感言
“18歲以后才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