骯臟的黑紅色隨之漸漸消失,最后,只余一扇平凡到毫無記憶點的黑漆木門徒留在原地。
他在看向自己時,那對渾濁的瞳孔中帶著無比清晰的考量。
“你、你……”
秦非給了鬼火一個奇怪的眼神:“我自己看出來的呀。”餐桌上,紅燒肉、蒜蓉生菜、辣椒小炒肉……一盤盤全都色香味俱全。
撒旦抬起頭來。“是人家給我的。”秦非輕描淡寫道。
青年半瞇著眼,細細打量。它站起身來,在其他玩家緊張的注視中一步一挪地走向角落,撿起它滾落在地的帽子,拍了拍上面沾的灰,小心翼翼地將那頂清朝官帽又戴回到自己的頭上。玩家們:一頭霧水。
秦非點了點頭,他也是這么覺得的。黛拉修女的態度好的出奇:“您說。”最后,他十分痛苦地閉了閉眼:“我真想不起來了……說起來我怎么感覺最近老忘事?”
村長沒有給玩家們地圖,幾組人只得根據各自的感覺隨意選定了方向,約定半小時后重新在村長辦公室前碰頭。他覺得有些惱火,甚至開始懷疑,12號莫不是自知這一波絕對逃不掉大家的審判,想在倒霉之前先羞辱他幾句,泄泄憤?
黃牛大手一揮,十分自信:“是不能交易,但我是誰?我可不是一般人!只要你們信得過我,那就跟我來。”
“你只需要想清楚。”可他不是昏迷了嗎?他不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與活死人無異嗎?
秦非不著痕跡地退后半步,轉臉避開了其他人充斥著“秦哥哪來這么大面子”意味的好奇注視。
“只需要保持心靈的潔凈,榮光終會降臨。”時間已經不早,秦非同三人揮手道別。是的,沒錯。這個工作人員就是亞莉安,秦非的老熟人。
聽鬼火的意思,這個“偷內褲”, 大概就是他鏡子中的里人格給他頒布的“每天需要完成的事”。
這種自己入土以后就成天想著帶走其他人的家伙……蕭霄只能祈禱,希望他的親戚當中千萬別有這樣的人。他想誘惑12號,讓12號成為魔鬼的信徒。其余幾人見狀一愣。
他抬眸望向14號頭頂的好感度條,那刺眼的數值竟依舊是0,沒有產生絲毫變化。
至于這張地圖究竟有什么具體作用, 程松暫時還不知道,但, 他可以確定,這張圖在最后通關時能夠幫助到他。
秦非“嗯”了一聲,遞上兩張10塊的紙鈔,這是他出門前從王明明家的玄關桌子上順來的。“什么時候來的?”在秦非講故事一般的娓娓道來中,空氣里的彈幕逐漸多了起來。
手銬、鞭子,釘椅……
但秦非閃開了。
為什么要向他解釋?程松也就罷了。再癱下去好像也不是個事。
“8號囚室,你已經很久沒有回去那里了。”紛飛的思緒回籠,秦非伸手扣了扣棺壁,望向徐陽舒的神情似笑非笑:“說說吧。”“要是這門能打開就好了。”蕭霄咬牙,“徐家是趕尸人,家里說不定真的會有糯米和桃木。”
那是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十分容易被忽略的東西。
義莊內靜得落針可聞,就連光幕另一端的觀眾們都不自覺地將呼吸聲放緩。蕭霄干脆也簽收了邀請函。
而那簾子背后——秦非把這份守則自上而下仔仔細細讀了一遍,神色淡淡地繼續向前。
徐陽舒當時年紀尚小,正是愛聽故事的時候,聞言即刻便轉身纏上了爺爺,要老爺子給他講村里的事。所以說,這小東西怎么還賴著不走?“我聽見有個奇奇怪怪的女聲在我的耳邊說話。”
“請等一下。”“我他媽……下次這種東西能不能給個高能提醒啊!!”
“咱們是正規黃牛。”然后她開口:“請你離我遠一點。”這面鏡子,看似明晃晃地掛在那里,但要想參透其中隱藏的奧秘卻絕非那么輕易。
“既然是對抗賽,紅方的任務是找出藏在社區里的鬼,那白方的任務會不會就是保護社區里的鬼?”林業給出了推斷。讓玩家下意識覺得,這是不能讓對方陣營知道的事。
“他的san值都這樣了竟然還沒掉!”“你想要的那本書,其實,我也不是不能給你。”全軍覆沒這種情況雖不多見,但也并非少數。
四周被一團團濃黑如墨的霧氣所包裹,伸手不見五指。
作者感言
秦非道:“你們要怎么把我們弄去祠堂?抬?還是拖?記得走路的時候穩一些,否則我怕我暈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