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的活動中心電力不穩，今天更是連一盞燈都無法打開。

秦非神色淡淡。

秦非獨自站在雪地中，靜靜凝視著遠方的密林。

……“我懂了！！！”船工的眼睛驀地瞪大了。

一只有力的手自后往前，將秦非向懷中壓按，指腹微涼。丁立面帶不滿地回過頭。“老婆真的盛世美顏！”

在掌心覆蓋上祭壇的那一瞬間，秦非感覺到，自己似乎被抽離到了另一個空間。秦非打開孔思明的手機看了一眼：“下午三點半。”王明明的爸爸：“每當刀刃割開這些人的皮膚，血液噴涌而出，我都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快樂。”

偷竊，欺騙，懲罰。“真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正中間擺了一張紅色的木餐桌，餐桌旁邊是綠色的凳子，角落還有些七七八八的東西。

是足以與規則系統比肩的，在規則世界中真正頂尖的存在！他不明白, 為什么明明已經換了一個副本，明明他在這個副本中并沒有開啟王明明媽媽的NPC形象。

借著身后地面反射而來的微弱雪光，應或看清了那東西的模樣。那是個正在蹬著三輪車的佝僂人影，滿頭灰白銀發盤在腦后，看起來年紀已經非常大了, 身后的三輪車也破破爛爛, 上面堆滿了塑料瓶和紙板。

污染源又融合了一塊新的碎片，殘缺的記憶應該得到了補充吧？不過有免費的打工仔，還一拖三一下子來了四個，每個看起來都很能干活的樣子，老板娘不由得喜上眉梢。噴涌的鮮血如同小型瀑布般狂流，淌得遍地都是，豬欄中另外五名玩家駭然退后。

還有單純善良。而是趁著昨晚店老板關店回家以后，自己留在店里打地鋪過夜時，跑去后廚又偷偷查看了一番。“我、我覺得你講的很有道理。”

彌羊滿臉一言難盡。

說是男“人”，其實也不盡然。四舍五入差的，就是300倍的效率！

為了公平，告訴他們一下也不虧吧，彌羊開始耍賴。可若是此刻，他們的內心OS能夠自動演化成彈幕，彈幕界面恐怕已經被尖叫淹沒了。

彌羊：“？”尤其是注視著自己的目光。都能夠代勞。

秦非點了點頭，劃動手指翻閱著相冊里的內容。

彌羊接過望遠鏡，擠走了那玩家。

哦。

所有房間都是空房間。是物品墜地的聲音。

污染源，祂擁有著穿梭、降臨、乃至同時掌控各個世界的能力。但有一個問題，他們身上沒有繩子。

豬人的嘴角快要咧到耳根。

刁明明擺著有問題，但偏偏又偽裝得極好。

兩顆燈籠一樣的眼睛垂在身前，看似光滑的表皮上，仔細看卻全是鱗片。玩家們吃過午飯，留下輪流值崗的人，其余人回到帳篷中睡了一覺。

“陣營轉換成功。”整容也做不到。因為秦非既不能控制自己召喚來的人選，也不能控制召喚物停留在副本中的時間。

“這是？”鬼火喃喃道。——蝴蝶一路沖刺，后面的鬼怪大軍緊追不舍。

那是離開副本的大門，通關的標志！他們躲在房間里的這幾分鐘時間，鬼怪已經把外面的整條道路全部堵塞住。

“你干什么？”烏蒙愕然發問。薛驚奇似是想和玩家們說什么，緊皺著眉頭，可猶豫幾次，最終說出來的卻只是：“大家集合一下，咱們先回去。”應或此刻的心理活動也和烏蒙所差無幾，兩人心情低落，面色沉重，一路無言地向前走去。

假如他已經不是孩子了呢？

秦非輕輕轉動著無名指上的黑晶戒，不知何時，這似乎已經成了他思考時的習慣。哥們兒，如果還有下輩子，別這么愛生氣了。

抬起頭時，只看見一條空蕩蕩的，四處都是殘尸碎雪的峽谷。但秦非記得很清楚，最后這只僵尸是被自己借用鬼嬰臉上的符咒，一巴掌扇翻在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