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幾乎一眼便斷定,這就是他們要找的地方。她咬了咬嘴唇,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包括我也一樣。”雖然不知道鬼嬰被什么吸引去了幼兒園里,但能讓它冒著大太陽從領域中出來,怎么想都不會是隨隨便便的小玩意。
不知道還能活著回來幾個,又能帶回來多少分數。秦非的指尖輕輕磕著床板。
“不要欺騙自己了,你并不害怕。”“這真的是你的臉嗎?我親愛的孩子?”
這里可是守陰村,一個地處湘西、以趕尸為生的村落。
“有他們在的那個懲罰本名叫《詭異的爸爸媽媽》,我一共刷到過三次,每一次,被投放進去的主播都沒能活過半個小時。”
秦非卻并沒有什么所謂,琥珀色的眸底依舊清澈透亮,渾然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安安老師不耐煩:“別廢話。”秦非靜靜看著刀疤上前,眸中閃過一抹思索。
他仰起臉,望向周圍眾人。這還是規則世界的觀眾們第一次和主播在彈幕中隔空對話。
可,這是為什么呢?鬼嬰急迫地發聲,身體向前,直直貼上秦非的側臉。
兩名五大三粗的看守立即沖上前,一左一右控制住了2號玩家。不是一般人看得起的。
有玩家干嘔了一聲。是2號玩家。他當然知道眼前這群人去徐陽舒的老家,是為了尋找那本記錄著趕尸之術的書。
它還挺在意秦非的感受。秦非搖搖頭:“不要。”
青年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掀起柔軟漂亮的弧度。
雖然即使秦非直接過去也不一定會被認出,但為了保險,三途還是主動攬下了幫秦非辦理房屋登記的工作。桌前的村民們一言不發,垂眸安靜地凝視著面前的餐具,無論聲音還是眼神都沒有絲毫交流。“如果、按照你說的,每個月一個人的數。”譚永面色蒼白,眼底是壓抑不住的恐懼。
秦非不知道談永是不是第一個被尸鬼捉住的人,也不知道談永是不是唯一一個。???“可是,這里好像沒有別的空床位了呀。”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我們走之前, 你們應該是正在商量著去什么地方吧?”這是一間看起來像是普通人家起居室般的房間,右側擺著一張單人床,旁邊還放了一個嬰兒用的搖籃。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模糊的黑色身影。
秦非眨眨眼:“也不是。”“快……”他只是從鼻腔里撇出一道冷哼,帶著幾名玩家向休息區走去。
在規則世界中,幾乎每一個上了新人榜的玩家會選擇隱藏個人信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獨享這把鑰匙,要不然會引起眾怒,所以就想了這么個釜底抽薪的辦法。”……
最后成功召喚出了一個不知什么鬼東西來,一邊往他們背后吹冷氣一邊喊他們的名字。
這一次的系統機械女聲依舊毫無感情地播報出了觀眾們都難以相信的事實。刀疤望著秦非細膩蒼白卻異常精致的臉,眼底閃過一絲垂涎,他握著匕首的手高高揚起,眸中狂熱之意盡顯。
對面,鬼女恐怖而又不失精致的臉蛋上閃過一絲意外。
可并不奏效。但假如能保持清白,反而有可能一直茍到最后。“秦大佬,你剛才在走廊上看見了什么?”
“沒死?”那種害怕到爆炸的樣子,簡直像是屁股后面有鬼在追。他是真的很害怕,但青少年身上蓬勃的生命力和求生欲令他堅持了下來,他沒有被血腥和死亡嚇退。
不,準確一點形容的話,此刻她的心情大概更像是,被騎鬼火的可惡黃毛小子拐去心愛女兒的憤怒老母親……?靈體一臉激動。只是,三途不明白,為什么秦非要主動跑來和她說這些。
……“就這樣?”秦非狐疑的目光在他臉上流轉,像是一把小刀子似的,刺得人心口發緊。幸虧他膽子大經得起嚇,這要是別人還真不一定受得住。
“ 諾,你聽,又有人出來了。”他“白”了半晌, 一句完整的話也沒能說出來,只得悻悻地閉上了嘴。
“靠,真是要瘋了,我們要不要再開一個賭盤,賭主播是被0號砍死還是被2號吞掉……”蕭霄眨眨眼, 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寫滿清澈的愚蠢:“現在不能告訴你。”好憋屈啊淦!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這……”凌娜目瞪口呆。程松可以救得下凌娜,其實也可以救得下刀疤。——誰他媽向前走的時候,腳尖都還沖著前面,卻已經把上半身一百八十度扭轉回來了啊!!!
蕭霄方才做了半天心理建設,都已經下定決心,若是秦非和凌娜執意要進那扇紅門,他和孫守義就是一人抱一人的腰都要把他們拖走。
秦非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這里的環境。房間里的玩家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許多人臉上都帶著點迷茫。
作者感言
蝴蝶那張過分精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冷冷的瞥了傀儡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