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
隨即他握住門把手,以一種十分扭曲的、背對著大門的姿勢將門緩緩合上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距離光幕最近的位置,一個身上籠罩著淡金色光暈的靈體興致寥寥地搖著頭。別的NPC都沒動,這種情況下,秦非跟著一起去顯然不太合適。
金發(fā)男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蝴蝶的天賦技能同樣也叫蝴蝶,它可以將蝴蝶的卵植入玩家身體,就像那種玄幻小說里,苗疆的人下蠱一樣。”秦非一怔。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污染源就是我,你沒有想錯。”祂說。而現在,眼前這個膽敢反駁他的青年人,即將淪為他的第一個試驗品。
秦非抬頭,望向前方的大門。系統(tǒng)的臭不要臉過于令人震驚,就連光幕背后的觀眾們都忍不住議論紛紛。
“沒什么呀。”秦非笑意柔和,十分自然地略過了這個話題,“你喊我干嘛?”蕭霄對秦非心服口服:“有時候我真覺得你算無遺策。”
他剛才沒有直接將自己的秘密說出來,想必是想利用這個威脅他。那人就站在門口。這也是秦非前兩次來地牢時沒有發(fā)現它的原因。
【1號圣嬰犯下瀆神之罪,扣除積分:1分!當前積分:負1分!】
他就像是一塊被兩條惡犬競相追逐的肉,前后的生路都被死死堵住。
那張貼在墻上的規(guī)則,像是被一只無形的畫筆補全了似的,原本模糊難辨的字跡一點點清晰起來,內容竟和林業(yè)寫在草稿紙上的一模一樣!他們不明白,她給新人科普就科普,沒事在那里挑什么亂??他們此行就是為了找徐家那本《馭鬼術》,按右邊僵尸的說法,《馭鬼術》十有八九就藏在這棟樓里,甚至就藏在這個房間。
而之后給6號幫忙,則是因為他異想天開,覺得他們反正也要失敗,他還不如干脆反水投靠6號。
對于秦非而言,要想達成“一直維系里世界不變”的目的,其實有一個最簡單的方法。秦非站在走廊一側,看著面色鐵青的1號玩家,心情十分愉悅地勾起了嘴角。
女人和蘭姆就像是沒有覺察到屋外的異狀,流暢地移動著腳步,兩人的身形逐漸壓低。秦非欺騙鬼火那次就是通過告解廳隱藏了自己的行蹤。筆記本再往后是醫(yī)生對于蘭姆更進一步的病情分析。
1號、2號和4號,這三個被秦非懺悔過的玩家一個也沒能逃掉,每人都被扣了一分。
他跟著迷霧中那人的背影一路向前。
凌娜有些不忿,卻又不敢多說什么,只得默默移動腳步向秦非靠了靠。不遠處,蕭霄與孫守義正緊密觀察著秦非所在方位的動向。蕭霄不忍直視地扭開臉,小聲道:“他吃得也太多了。”
除了他們想到的那幾處,這個村里其實還有一個公共場所,本來就是用來擺放尸體的。鬼火欲哭無淚:“行吧,行吧,反正我們也只能加油跑。”
直播間觀眾區(qū)。秦非驀地瞇起眼睛。
那該怎么辦才好呢?林業(yè)沒有回答他,張口幾次卻都沒有發(fā)出聲音來,最后只是緩緩抬起手指,指向了秦非的背后。
在秦非的視角下,老人頭頂的紅色文字內容在下一瞬間猝然改變。“當然不是巧合。”npc老人就像是能看穿玩家們心中正在想些什么,一開口便精準戳中了眾人的求知欲,“一切都是為了村祭,為了……”
秦非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句話還傷了它的心。再裝昏迷下去也沒意義了,秦非干脆當著黛拉修女的面睜開了眼。而徐陽舒則一副快要昏死過去的樣子,儼然是被嚇得不輕。
那個寫著蘭姆姓名的小木牌仍被隨意丟棄在角落,秦非皺著眉頭走進去,在遍地的小玻璃瓶中撿起一個。
是……走到頭了嗎?他可以聽,可以看,在一人獨處時甚至可以觸碰到身邊的一切所在。秦非望了他們一眼,沒再多說什么,朝身旁的蕭霄揮了揮手:“回吧。”
雖然其實什么感覺都沒有,但總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呢。這半個多小時里發(fā)生了太多的事,他的腦子整個都是渾的。秦非捂著鼻子退后幾步,肩上的鬼嬰卻如同受到了某種感召,近乎狂熱地朝棺中彈射過去。
隨著右邊僵尸手臂的推拉,那扇門竟真的被打開了。
導游黑著臉,沒有說話。他想起他們離開義莊前,程松看向他們時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就讓我來告訴你們,這段時間到底出了什么事!”
“蘭姆病了,正在接受治療。”秦非笑了一下。
接下去的一幕讓所有人都腎上腺素飆升。0號面色神秘,從齒縫中擠出窸窸窣窣的怪誕笑聲:“你真的害怕嗎?還是覺得享受?”不是他故意隱瞞,實在是他信不過刀疤。
不知6號準備如何解決這個局限,但,總之,他們結盟,對三途與秦非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作者感言
刺耳的噪音讓秦非和修女同時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