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話太多。”“別死啊啊啊啊!!我投賭盤了!我的錢,我的金幣!!”
客廳內(nèi),傀儡玩家正面帶驚恐,瞪眼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身前的兩名NPC。
嗯?在林業(yè)心目中,秦非的人格魅力完全是超脫于玩家等級之外的,收服任何人都不為過。
有田螺姑娘來他們家里了?“什么人都能碰瓷黑羽創(chuàng)始人了?”“哇哇哇,主播真的往那個房間去了!”
林業(yè)裝作好奇而又不經(jīng)意的模樣開口問道:“怎么沒看到冉姐和宋天啊?”而且還是恰好能夠和他們登山社人數(shù)對應(yīng)上的尸體。
“也許它們不是故意跟著我們。”青年用腳尖在雪中鉆出一個淺淺的坑洞,“也許,就在我們腳下,每一寸的雪地里,都有它們的痕跡。”
還有點一言難盡。秦非坐在游戲房的書桌前。和房間中的無名小精靈下了十局井字棋。這里太暗了,光線影響視覺,這門不是棕色。
秦非只是在遲疑,他究竟要不要參加這預(yù)選賽。
其他玩家穿的都是沖鋒衣,只有刁明,因為之前在密林里弄臟了衣服,所以換成了羽絨服。秦非的粉絲見狀趕緊高聲嚷嚷:
“大家都沒事,怎么就他凍傷了?”彌羊也覺得有點不對。只有林業(yè)和鬼火三途,跟他們回去以后又偷溜了出來,重新繞回了這里。
離得遠,秦非也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什么,反正就見他們頭頂?shù)倪M度條噌噌噌往前漲,沒過多久就都滿格,變成了小骷髏。
薛驚奇似是想和玩家們說什么,緊皺著眉頭,可猶豫幾次,最終說出來的卻只是:“大家集合一下,咱們先回去。”努力適應(yīng)了大半天,如今大致能夠回到原先的速度,可趕路時還是很容易摔跤,一路上已經(jīng)跌倒了兩三次。“有文化:禍水東引;沒文化:草(一種植物)。”
神情僵硬,兩眼直勾勾望著前方的空氣,略顯渙散的目光中帶著濃重的驚疑不定。
怪都要來了,還在這演什么倫理大戲?那一張張被動物頭套遮掩了的臉上,紛紛露出驚懼的表情。
秦非不需要他提醒也會自己跟緊的。但是這樣的方法只成功了一次,后來漢塞爾和格萊特還是被丟進了密林中。他被眼前出現(xiàn)的一幕嚇得臉色發(fā)白,旋即又一喜:“大人!”
“菲菲兄弟”這個稱呼實在太掉san了,簡直比門外那群奇形怪狀的鬼怪還要可怕。彌羊后知后覺地回過味來。“爬了一整天的雪山,還迷路了,山上的路和村里找到的地圖好像不太一樣。”
這么一比起來,他在現(xiàn)實生活中那個一天到晚只知道打游戲的不孝子還真啥也不是啊!
結(jié)果證明,尸體和新鮮的血液一樣,都能使灰蛾瘋狂。
……
沒見識的A級玩家彌羊,還是第一回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這個話題。秦非轉(zhuǎn)動指節(jié)上的黑晶戒,腦海中飛速回想著曾經(jīng)在各個副本中攻略過的NPC們的樣貌。
“祝我生日快樂吧,親愛的爸爸媽媽!”——說不定就藏在任務(wù)提到的那個“指引之地”。
秦非卻給出了否定的答案:“先不要。”
再過幾分鐘。小秦吊足了彌羊的胃口,唇畔帶著笑,步履輕松愉快地走進了電梯。
他倒是好,找到了哨子, 可她就要死了呀!江同站在原地,猶豫了幾秒, 看著身后越來越近的煙塵,想到煙塵背后隱匿著的那些形容恐怖的怪物,他緊抿著唇,一瘸一拐地跑遠了。休息室近在咫尺,兩扇玻璃大門緊閉。
A級直播大廳短暫沉默了一瞬,而后爆發(fā)出幾乎將房頂掀翻的喧嚷聲。
烏蒙扭過頭,臉上寫滿茫然,抬手指向前方:“隊長,你看。”假如不是因為時間問題,那就只能是垃圾站本身的問題了。可秦非走到樓下時,卻只看見黑袍男人速度極快地跑向遠方的背影。
“唔,其實。我也沒做什么。”秦非語氣輕描淡寫,“就是順手去消滅了一下污染源。”還好他恰巧累了,在這戶人家門口停留休息了片刻。
眼前的世界一陣黑一陣紅,彌羊一口氣又灌了兩瓶高級補血劑,這才勉強可以看清秦非的臉。眼前這張人皮下,似乎正藏匿著一顆豬的頭顱。很奇怪,人在處于恐懼中時,五感似乎總會變得格外敏銳。
有什么特別之處?見秦非和彌羊沒反應(yīng),老虎咬了咬牙,加碼道:“如果你們能看出怎樣通關(guān)游戲,等我們也通關(guān)以后,我、我可以把我得到的彩球分給你們5個。”說得太多,恐怕會自曝其短。
雖然主播每次都在翻車的邊緣游走,卻每次都能有驚無險地死里逃生。王明明的媽媽歪著腦袋,思考了一會兒,然后回絕:“pia!”的一聲,清脆又響亮,嚇了鬼火一大跳。
作者感言
以0號目前的狀態(tài),要想越獄,絕對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