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人原本是抱著刺探敵情兼興師問罪的心態才靠近秦非的。
沒花錢白看非常熱鬧,時間差不多了,秦非也要回家了,王明明家的晚飯六點開始。
……還有點瘆得慌。這個方向正對著他和秦非不久前走過的那條路。是……這樣嗎?
但,從結果倒推,有時也不失為一項有效手段。烏蒙:“我應該有什么想法?”可他剛被秦非接連逼問得自亂了陣腳,一張老臉脹得通紅,硬是沒敢說話。
崩潰!!和其他玩家不同,秦非作為從洞中取出祭壇的直接執行人,對事情的一切脈絡都十分清楚。
各小隊抽出人手進入帳篷內,眾人商議著之后的進程。通緝秦非的信息明晃晃掛在玩家論壇首頁,已經足足置頂了一個月。石窟內部的空間比外部廣闊,秦非向前半彎著腰,爬行了一段距離,逐漸可以站直身體行走。
“亂講,我們羊媽媽和寶貝崽明明是母慈子孝!”
“我都感覺他被人奪舍了。”
就在這一瞬間,突然,船工感到一股極其尖銳的刺痛從后脖頸處傳來。但固定隊伍不同,他們的內部結構穩定。在C級以上玩家當中,這是很常見的道具,在副本商城內花費不高的積分就能買到,幾乎人手一份。
秦非神色未變,明明微笑著,眼底卻像是浮著一層薄冰,不見絲毫溫度。那是一座被詛咒的山,山洞幾乎是一個必死關卡。阿惠喊了他幾聲,不見回應,膽戰心驚地上前去探他的鼻息。
夜色越發深沉。
副本總不至于安排一個純靠運氣開盲盒的關卡,那樣也太坑了。“就是大二的時候,社團活動時,社長給我們講過的雪山鬼故事啊。”
實在是個壞消息但秦非笑得一臉真誠,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清澈透亮,彌羊可以從中很清楚地讀到兩條信息:
四人分頭行動,各自負責一片區域。高高直直的,一頭插在雪地里。他布滿血絲的眼球就像一架探測儀,一寸一寸,巡邏過屋內每個角落。
隨著視野移動的彈幕界面上,正在瘋狂飛過彩虹屁。
副本的各個角落,正在門內或門外走廊上的玩家們,同樣面露驚異。……
雪怪一擁而上,帶著猶如野獸般的嘶吼,以要將獵物扯成碎片的狂暴之勢襲來!神情僵硬,兩眼直勾勾望著前方的空氣,略顯渙散的目光中帶著濃重的驚疑不定。他們能打,這是實實在在的。
薛驚奇一愣:“……就前面這棟居民樓啊。”回答王明明爸爸的是一陣鬧鐘響起的聲音。呂心一愣, 壓下心中莫名涌起的不安。
豬、牛、羊、馬。“癢……癢啊……”
聞人黎明嘆了口氣:“支帳篷,原地修整一下午。”電梯不見了,這條路走不通,下樓只剩安全通道一條路。
保安亭內,一顆并不明亮的白熾燈泡光禿禿地懸掛在天花板上,這是附近有且僅有的唯一光源。不斷地、一遍又一遍地對她說:
蹲守在一旁樓后的五個人免費圍觀了一場大戲,集體失語。
哪有機會活到現在?“這是副本蓄意的遮掩。”秦非神色淡淡,一錘定音。孔思明姿態僵硬地抬起頭來:“你們……是誰?”
他并不想走到錯誤的道路上去,一旦一條路走錯,后續就會碰到無數條錯誤的岔路,開膛手杰克還在身后虎視眈眈,秦非不能讓自己落入險境。秦非在房間里轉了一圈,直接鉆進了床底下,很安詳地躺下了。
但崔冉和她之前連交流都不曾有過, 愿意冒著危險繞遠陪她過來,已是仁至義盡。“咚”的一下,十分突兀地砸在了女鬼的頭頂上!呂心不得不繼續向前奔逃。
耳后的皮膚像是被羽毛擦蹭而過,秦非蜷了蜷手指。應或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額角沁出細汗。
除非他們射出來的子彈會拐彎,能將他絞在玩偶背后的鐵絲一槍崩掉,否則以□□低弱的沖擊力,那些掛在墻上的玩偶絕對不可能掉下來。但反應最大的還是彌羊。他們今天下午按地圖重新規劃了行動路線后,經過的所有路都和之前截然不同,就像是在另一座山上走似的。
丁立沉默著沒有說話。
明明腳印就在他腳下,可眼睛卻像是被什么東西遮住了似的,白茫茫一片。
現在秦非的長相,整個中心城里不說全部,起碼也有一大半人知道了。
作者感言
他譴責地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