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號是個白胖白胖的女人,30多歲的模樣,耳朵上戴著兩個水滴形的翡翠綠墜子,看上去非富即貴。光幕背后,觀眾們同樣對此議論紛紛。話說的過于漂亮,當即便有人向刺頭男投去了不滿的目光。
——說是面面相覷可能有些不太恰當。【5——】在村長來到義莊以前,秦非已經將他那串鈴鐺拆解成了單獨一個個,分給了玩家們。
秦非心下稍定。“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好想你呀——”
秦非半面身子貼在門上,將臉湊到貓眼前。【血腥瑪麗需要召喚者在鏡子前面念出瑪麗的名字。】
蕭霄:?“社區工作人員?”蕭霄一愣,沒想到自己聽到的會是如此接地氣的職業,那不就是居委會辦事員嗎?
聽見蕭霄這樣說,秦非詫異地揚眉。
某日,怪談世界的直播間內冒出一個畫風異常突兀的新人主播。
蕭霄則好奇地盯著秦非。他喜歡傷人,刀子捅進皮肉的感覺令人著迷,而秦非這樣的小白臉往往是刀疤最熱衷的狩獵對象。“可是……”蕭霄后背緊貼在窗旁的墻壁上,用余光掃視著樓下的包圍圈。
對, 就是流于表面。
一切都發生得毫無預兆,凌娜驚恐交加,完全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暗紅色的蠟燭上,明滅的火光搖晃,將眾人的影子斜斜投印在地面上,森然若鬼影幢幢。“我需要先查看一下告解廳的損壞情況。”她將秦非按在椅子上,和顏悅色地寬慰道,“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不要擔心。”
“什么別裝了?”蕭霄一怔。修女的聲音一出現,屋內另外三人立刻齊齊抖了抖,但秦非連睫毛都沒有顫一下。
他搖了搖頭,將手支在下巴邊,像是認真思考了一下。
但看眼前刑具的尺寸,這顯然不是用來塞嘴的。緊接著,有人抬手敲了敲門。
不遠處的某間房屋內,窗欞背后有人影閃過。祭堂,顧名思義,是祭祀用的地方,也是一座祠堂中面積最大、最為重要的那間屋子。凌娜皺了皺眉。
只是,這枚吊墜的珠子里盛滿了鮮紅的液體,就像一顆正在蓬勃跳動著的、飽含著生命力的心臟。
秦非被贊許驚嘆的目光團團圍住,額角滑下一道看不見的冷汗。
兩人身后不遠處,宋天垂頭喪氣地站在那里。三途眉頭緊蹙:“不清楚。假如我們公會或者黑羽那邊在找小秦,大概率是想將他作為種子吸納進公會內部。”鬼嬰還在傻不愣登地笑,樂顛顛的,一點也不知道秦非為了把他帶出來割了多少肉。
蕭霄實在笑不出來。
秦非“唰”地放下布簾。
他的目光虛晃,眼眶泛紅,站在那里搖搖欲墜,整個人顯得十分病態。符紙、朱砂(用以繪制聚陰符)、銅鈴、官袍、人血……
更重要的是,秦非已經可以確定,眼前的禮堂有問題。但他過后又想了想,他即使殺掉能夠通關的玩家,也只能拿到4分的人頭分,這對他本身而言沒有任何益處。三途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一把拍上鬼火的后腦勺:“別鬧了,有空還不如抓緊想想,那個任平到底為什么會死。”
“是我們的愛情!守住了他的貞操!”副本中武力值最強的三途不想殺人,而這三個武力值次強的人又結成了小團體,其他玩家估計還是散兵游勇,各自不成氣候。“我能不能問問。”蕭霄壓低嗓音詢問三途,“你們公會找他是打算干嘛?”
離那遠子還有十來米遠,徐陽舒的發抖已經從兩條腿蔓延到了全身。秦非告訴過他們,囚徒一共有8個。秦非無辜地眨眨眼:“我可沒有騙人,我說的都是實話。”
三途咳了一聲,努力使自己的語氣聽上去不那么生硬:“其實吧,也沒什么大不了——”這么敷衍嗎??
在拐角之前,秦非突然停住腳步,毫無預兆地轉過身來。他說完后人群中沒什么反應。無論是從人數還是武力值方面,19號都失去了優勢。
彈幕才剛開啟,激烈的討論聲就已經在響徹了E級直播大廳的一角。一人一手在棺中僵持。
免得什么時候又被他陰一記,自己還不知道。
這個名叫蘭姆的24號圣嬰,一定不簡單。
林業道:“還好那幾張照片幾乎都沒有拍到秦哥的正臉。”不過眨眼功夫,坐在原地的就只剩下了白天去過祠堂的幾人。秦非先是眼前一亮。
【恭喜玩家秦非達成“在規則世界存活10分鐘”成就,玩家屬性面板已開啟】當時秦非中午下班,剛走出小區居委會的大門,正在思索午飯應該吃點什么,一輛白色面包車卻忽然如同發瘋般向他撞了過來。逃不掉了吧……
作者感言
“不止你一個人有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