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旁邊挪了一步,站到第二個沙坑前:“也不在這個沙坑里。”
0號望著蕭霄,咧開嘴低語道:
他看向秦非的眼神就像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怪物。三途忽然渾身無力,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一樣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青年一揮手,大言不慚地道:‘我知道我看起來很年輕,或許永葆青春就是上帝賜予我的獎勵。”
砰的一聲。
蕭霄急速后撤, 壓抑的尖叫聲堵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來。
但事實上。
一行人當即便離開義莊,朝祠堂方向走去。手指敲擊銹跡斑斑的鐵門,發出沉重的悶響,打斷了屋內四人的談話。
四目相對時,秦非沒有移開視線,而是眉眼微彎,對那人露出一道恰到好處的、看起來滿帶善意的微笑。這是一輛破舊的大巴車,正在灰白色的霧氣中顛簸行駛著,光線陰暗的車廂內橫七豎八躺著十來個人。
蕭霄隱住心中的震顫,愣愣地看著秦非。三途想起自己方才在心里對12號產生的種種揣測,不免涌起一股微妙的自責之意。
就著靈燭微弱的光,秦非第二次踏上了通往地下室的階梯。從修女的話中只能分析出,一旦圣子降臨,副本就會結束。他的手握在刀把上,目光有一瞬間的恍惚。
“只有這些嗎?”秦非追問。程松皺眉道:“我們兵分兩路,各自去村子里找。”無論是在大巴上還是在禮堂中,秦非的表現都毫無疑問地昭示著一個事實:這個玩家雖然看起來溫和,實際卻并不好惹。
原來,不是所有的人心都那樣黑暗。
如蕭霄所想的那樣,刀疤手中的匕首正是他的天賦武器。
三明治還散發著微微熱氣,口味與面包店里賣的沒什么不同。當然,在蕭霄心目中,秦非同樣也是非常強大。秦非:“……”
再仔細想,卻又怎么都想不起來了。一圈一圈纏繞著,向外拉扯。
秦非邁步進入辦公室,大有一種不請自來、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愜意感。與刀疤比起來,面帶微笑的秦非看上去就像一只柔軟而弱小的貓咪,沒有絲毫攻擊性——一看就會被刀疤收拾得很慘。
蕭霄連連點頭。“我有問題。”林業像是上課提問一般舉起手來,“這個副本的污染源到底是什么呢?”
然而,很可惜。
頭頂的吊燈沒有打開,每個座位前都擺著三只白蠟燭,插在黃銅燭臺上,正在黑暗中靜靜燃燒著。
秦非眨眨眼,柔軟的睫毛擦過臉頰,語氣輕柔又隨意:“我想問問你,我們是什么時候來到這間教堂的?”什么加入善堂、苗子、考驗……“焯!羸弱主播怒扇僵尸為哪般?”
緊接著,她忽然道:“你們看紙條上那個鐘字前面,露出來的那小半截像不像‘聲音’的‘聲’?”這對抗賽里的陣營歸屬雖算不上什么絕不能為外人道的隱秘,但總歸也是能瞞一時是一時。秦非皺起眉頭。
他們站在走廊當中,像是一環環靶子正中備受矚目的靶心,數道警覺而充滿攻擊性的目光將他們團團包裹。他好奇道:“那,它有什么用處嗎?”
但他也不可能放任自己去冒這個險。秦非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這片被秦非捧在手心里的苔蘚上,那些灰白色的東西并不是霉菌或灰塵。
五大三粗的男人勉強擠出討好的笑,看著比哭還要難看:“這個這個,我不去行不行?我……”假如他死了,這些秘密就只能和尸鬼一起,被永久地埋葬在這片亂站崗之下了。鬼火覺得挺有意思。
她望向秦飛,正打算開口。秦非挑眉,似乎對蕭霄的疑問感到很不解。還有那盒被他燒掉的東西。
這老東西,真是有夠不知滿足。三人于是急匆匆地向店外走去。孫守義眸中釀起怒色,冷笑了一聲。
秦非若無其事地眨了眨眼,一點都沒把即將到來的危險放在眼里:“要是不這樣說,我們現在就會死得很慘。”
凌娜穩住心神,轉而將目光投向了程松。會不會是就是它?事情發生在秦非離開圣嬰院副本后的第十五天。
他沒有忘記,圣嬰院,是一間教堂。說話間,他已拉著蕭霄鉆進了門里。直到幾年后,醫生來到教堂。
可不知為何,秦卻卻清楚地看見, 不遠處的道路中間站了個人。那個時候,桌上的瓶子放置得還十分隨意。秦非眨眨眼,柔軟的睫毛擦過臉頰,語氣輕柔又隨意:“我想問問你,我們是什么時候來到這間教堂的?”
作者感言
他剛才……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