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秦非鏟下的土包越堆越高,一個小小的棺材完整地顯露出來。
薛驚奇道:“對,我個人認為,他的致死原因就是指認出了鬼。”秦非“唔”了聲,終于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心滿意足。
蕭霄見秦非出現,單手撐著地,十分勉強卻難掩激動地站起身。
秦非試探著問道。
那個哭泣的玩家聲音漸歇,整座禮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他在門前清了清嗓子,抬手,十分禮貌地扣了三下門。
動作嫻熟而絲滑,看上去還挺專業。
那是蕭霄的聲音。蕭霄神情尷尬,但秦非置若罔聞。
而身后,剩下的十余名玩家已經像是被惡狼沖散的羊群般驚恐尖叫了起來。死夠六個。這桌宴席也是村中祭祀活動的一環,既然是祭祀,自然有相應的步驟與流程,滿桌村民沒有一個動筷子的,玩家又怎么能提前開動?
事實上,徐陽舒一直躲在棺材里,有可能是真的受司機npc影響san值過低,無法正常活動,但也有可能只是因為膽小。右邊僵尸見秦非好像對他的腦袋不太敢興趣,還以為是因為它頭上現在沒有帽子,不好看了。
3號自己將自己的后路堵死,沒人會為他出頭。
華奇偉咬著后槽牙,又一次開口:“有沒有人自告奮勇,和我們一起去的?我可以支付報酬。”
守陰村的眾人注定要失望。
撒旦點點頭,沖秦非揚起下巴:“你說。”讓蕭霄不禁聯想起醫院里,ICU病房前那種生命力不斷流逝的感覺。
“這他媽的又是什么鬼東西啊啊啊啊????”
“嘔嘔!!”身前的人形容太過恐怖,強烈的視覺沖擊幾乎讓人心跳驟停。秦非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在鬼火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遲鈍表情中,那扇間隔著生與死的大門緩緩打開了。
這老頭,還真是賊心不死啊。
他的面部輪廓分明是清楚的,臉上也沒有任何東西遮蓋,可無論秦非怎樣嘗試,眼中所見卻始終無法在腦內清晰地成像。
“我要替一號懺悔他偷窺的罪。”“時間到了。”秦非以前在網上瞎看一些冷知識時,曾經看到過一種茅山煉尸法,和這書中記載的就差不多。
那只手就像是長時間浸泡在冰水中被泡發了似的,皮膚軟的不像話,滑膩膩的,摸起來就像是一條死魚。紛雜凌亂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有人在跑,也有人在慘叫。看起來,今晚他勢必要去一趟村子南邊的那片荒墳了。
碎裂的鏡片在秦非背后迸濺了一地。沾染了很多的深色污漬,一塊一塊的,粘在他的衣服和皮膚上。
“所以說,有人能告訴我為什么嗎?怎么會有男人在高強度的精神污染下,面對特意勾引他的美女還無動于衷的??當代柳下惠了吧這屬于是。”假如此刻,鬼火或是三途和秦非一起站在這里,那么他們一定會表現得十分亢奮。去……去就去吧。
他略顯遲疑地開口:“現在是……什么時候了?”沒有得到回應。狼人社區整體布局成圓環狀,正中心是居民生活廣場,公共建筑和居民樓以此為中心向四周輻散開。
既沒有柜子, 也沒有隔間,就連窗簾都緊貼著墻面。秦非眼角微抽。
報紙的最外層印著豆腐塊一樣的圖文, 打眼看與平常的報紙無異,但若仔細閱讀便能發現,那上面的文字根本構不成連貫的語句。但眼下看來卻似乎并非如此。
……
到了這樣一個和鬼屋差不多的地方,幾名玩家心中多少都有些不太自在。
磕磕巴巴,麻麻賴賴。“你看到了。11號,你確實看到了。”蕭霄人都有點恍惚了。
兩人在水吧旁邊坐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這根本就是副本的陰謀。僅僅只是看一眼,便能讓人心下微悸。
他找了個形容詞:“更高級一點的那種呢?”“剛才修女扎針、主播笑看的樣子,活脫脫就是兩個變態殺人狂。”
他救了他一命!光幕前的靈體們神色各異。
作者感言
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