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起了卦,搖起銅鈴,陰陽眼穿透迷霧,卻看到了令他難以置信的一幕。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旦迷宮消失,迷宮中的人也會跟著一起煙消云散。”秦非大腦清醒,十分緩慢地眨了眨眼。他保持著身體不動,想要通過轉(zhuǎn)動眼珠查看到身后那東西的模樣。
一股劇烈的吸力忽然從前方大開著的門內(nèi)席卷而來,四名玩家扎堆站在門口,秦非既不是位置最靠前的也不是最靠后的,可不知為何,那股吸力就是無比精準地認定了秦非。越來越近,直到就那樣清楚地站在了秦非身前。
這束光,會就此熄滅嗎?
空氣中醞釀著沉悶的死氣,令人的心跳頻率不由自主的失衡,總覺得要有什么糟糕的事情發(fā)生。低階玩家單打獨斗,高階玩家卻抱團行動。秦非少年時期的運動神經(jīng)很好,可近幾年因為生病疏于鍛煉,身體素質(zhì)也大不如前,跑了沒幾步就上氣不接下氣。
那道拖痕消失在了寢室區(qū)正前方,之后就沒有痕跡了。
有人開始嘗試著和秦非搭話。立意:助人為樂是一種美德,為別人點一盞燈,同時也能照亮自己不等秦非繼續(xù)問話,鬼女自顧自開口道:“你看到他頭上的符咒了吧?那是用至親之人鮮血寫下的符咒,自然,也要至親之人的鮮血才能解開。”
休息室墻上貼的那張規(guī)則中有提到過,如果告解廳的鑰匙不見了,玩家們可以去找黛拉修女補拿。
怪不得流了那么多血,恐怕手指頭都要磨禿嚕皮了,秦非心中涌起些許對副本boss的微妙同情。成為怪物,或是這片詭異的土地中的任意一角。大佬的行為邏輯,豈是他這種凡人能夠隨意預(yù)測的?
秦非先是眼前一亮。管理中心是一座單層的盒形建筑,占地面積不大,可令人意外的是,這里的人竟然非常多。
秦非向前走動幾步,徹底走出了鏡片碎裂的范圍。都怪這家伙,莫名其妙發(fā)什么瘋,弄得12號也跟著一起發(fā)瘋,大家都不好過。他反應(yīng)極迅速地后撤,但還是有些遲了。
雖然目前場上分數(shù)最高的人是12號秦非,但秦非只在為自保反擊的情況下殺了8號一個,剩下的分數(shù)都是他在告解廳里拿到的。
傳言中,只要在午夜的鏡子前點上一支蠟燭,呼喚三次她的名字,她就會出現(xiàn)。
他就說,他被關(guān)在懲戒室里的這么會兒功夫,觀眾怎么居然還能為他開出一個賭盤來。
可是,刀疤。
祭臺上并沒有擺神龕或是掛畫, 空空如也的桌案上只有幾抹香灰。
饒是秦非再如何鎮(zhèn)定,此刻也不免有一分呆滯。
怎么回事!?三途甚至已經(jīng)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判斷,她覺得秦非或許真的并不意在成功通關(guān)。在那條不過兩三分鐘就可以穿過的走廊中,似乎有人起了爭執(zhí)。
這個猜測可以說是精準地道明了真相,說是預(yù)言帝也不為過了。
“嘩啦”一聲巨響。
總覺得不少玩家的表情都過于苦大仇深了,時不時扭動著身體,看起來非常難受的模樣。
但轉(zhuǎn)念一想,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興趣參與集體組織,不愿加入工會的獨行俠也不少,或許秦非就是其中最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那一種。
這桌上可是有整整四個人!司機并不理會,依舊自顧自開著車。秦非眸光微沉,咬牙,向那個被尸鬼包圍的角落沖了過去!
而且還是一個頭破血流的蕭霄。秦非默默松了口氣,連姿勢都未做調(diào)整,干脆就這樣睡了過去。那還不如沒有。
……
華奇?zhèn)ワw速開口:“是一個穿著一身明黃色布袍的中年男人,手里拿著一個很像佛塵的東西。”
從兩個侍從修女手中,秦非領(lǐng)到了一枚圣母抱嬰形狀的吊墜,和一本牛皮紙封面的《圣經(jīng)》。她領(lǐng)著眾人向外走,一間開闊的大廳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中。就在不到半小時之前, 這樣備受矚目的人還是6號, 以及他身旁的5號和7號。
說完他們一溜煙地跑了。這算哪門子知心好友,損友還差不多。【那些填空題是什么意思?】林業(yè)疑惑地寫道。
鬼火的聲音又弱又可憐,看上去比沒有向陸振華要到錢的依萍還要慘。
在醫(yī)生的筆記中, 3號的里人格是個抑郁癥患者,頹喪、陰郁、整天什么也不想做。
作者感言
“我覺得老婆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說不定,老婆已經(jīng)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發(fā)現(xiàn)這是條假規(guī)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