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下來時沒有多留一個心眼,將這地窖的門從里反鎖住,不然現在可就徹底完蛋了。而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忽然感到后背發涼,像是有數道餓狼般的目光狠狠怒視著他!青年禮貌地說道:“山清水秀,人杰地靈,說得大概就是我們守陰村吧。”
秦非站在隊伍中間位置。他將聲音故意壓得很低很沉,已經完全聽不出他原本的音色。
所有人都知道那人是你殺的,可他們找不到證據,也無法拿你怎么樣。
蕭霄想看又不敢看,縮在簾子后面向外偷瞄。
反正,只需要一臺就足夠讓秦非四肢分家了。秦非坐在他斜對面,同樣也沒能躲過,溫熱的液體順著秦非的臉頰滑落,他屈指輕輕蹭去,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被染紅的指尖。
良久, 神父臉上露出怪異的表情:“讓給你?”雖然知道自己現在笨的離譜,很容易問出傻問題,可蕭霄實在無法克制內心的不解與好奇:“秦大佬,你為什么不自己去?”但如今這個笨蛋顯然無法擔此重任。
秦非的狀況實在算不上好, 時間還剩最后一分鐘, 怎么看都是兇多吉少。他大聲而口齒清晰地道著歉。
王明明的爸爸媽媽依舊在客廳里,對秦非揮舞著他們沾滿鮮血的手,張開口,無聲地說著:
可能是因為副本的影響。
林業在腦子里回想了一下方才那個大爺遍布褶子的臉,忍不住悄咪咪打了個寒戰。
秦非略帶遺憾地無聲嘆息。
雖然沒有任何的明示或暗示。
說著他一攤手,神情坦蕩到甚至有點無賴了:“弄壞東西是血修女,又不是我,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
林守英,是守陰村最后一位有真本事的趕尸匠。
至于這樣設定的原因,或許是為了增加一些直播的趣味吧。他實在很難相信,秦非會做出這么無厘頭的決策。揮手告別后,三人并肩離開了艾拉的臥室。
他十分好脾氣地解釋道:“我可能是紅方,也可能是白方,這一點,我暫時不打算和大家分享。但是對我來說,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隊友。”
明明她在外面的時候臉色都能臭得夾死蒼蠅,怎么來到屋里突然就變了個樣呢?竟然真的被他推開了。
突然間他像是意識到什么似的,問崔冉:“那個新人呢?”那面垂落下來的黑色絨布簾依舊遮擋著鏡面。
有些人當即便起了旁的心思,幾簇視線在空氣中觸碰,很快,他們便湊在一起,窸窸窣窣嘀咕了起來。符紙這種東西,并不是畫好以后隨便一個人扔出去就能起到作用,其最后發揮出的威力,與使用者的手法、所身負的能量都有著密切的關聯。他們的目光像是無形的絲線,被膠水粘在秦非的身上。
在一眾玩家緊張的注視下,導游在屋內環視一周,視線最終落在秦非身上。“好干凈的長相!想看他被怪物撕成碎片。”
棕紅色的漆木高柜靜靜佇立在角落,深色的絨布將里面的光景遮擋得嚴嚴實實。有了骨架和皮膚的鬼嬰看上去比之前長大了不少,是個一兩歲大的小男孩。
隨著蕭霄話音落下,數道目光落在秦非身上。隨著蘑菇頭女孩一聲令下,十幾個孩子笑鬧著四散跑開,場面溫馨而美好。
某日,怪談世界的直播間內冒出一個畫風異常突兀的新人主播。
那時3號囚徒剛剛回來,將新帶來的刑具鋪得遍地都是。
當然還是要先享用美味。甚至令修女輕言有加。但秦非對此沒有任何反應,表現出了一種視若無睹的淡定。
薛驚奇抱歉地笑了笑:“只是可能個人力量不夠強大,幫不了太多人,也幫不了太久。”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無疑出乎了兩個人的意料。他詢問林業道:“你想吃什么?”
可是不理他的話,他又喊個沒完。光幕另一端的觀眾被秦非這波騷操作給震住了。
純凈的白色外墻上懸掛著巨大的十字架,教堂外人滿為患,熱鬧非凡。之后發生的一切就如秦非所料。
“我焯,怎么又搞突然襲擊?就是說我就算看夠100次直播,也還是會被這種畫面嚇到。”不過這也不影響什么。
“呼——呼——”秦非盯著屬性面板上的字, 神情晦暗莫名。
作者感言
秦非伸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