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好想你呀——”拎著手中的電鋸和砍刀,從背后一擁而上,口中瘋狂呼喊著:“你不是我們的兒子!”
在這里,無論是感官、思維還是身體,一切的一切,都有可能欺騙他自己。明明是那么好看的一張臉,怎么現(xiàn)在一看到他笑,他們心里就發(fā)怵呢??
他想起了王明明家的客廳里,那遍地的鮮血與尸塊,以及王明明的爸爸媽媽那扭成麻花的長脖子。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只手,應(yīng)該就是他在棺材里見過的那只。
他寬松的襯衫經(jīng)過一天一夜早已布滿褶皺,衣擺上沾滿污泥,甚至連他的臉上也沾染了零星的血痕,可這一切卻并沒有令他顯出任何不堪或是落魄。如果說先前玩家們還對生存抱有一絲僥幸,那秦非剛才所說的話無疑打破了眾人心中最后希望。不將對方放在眼皮子底下,三途總覺得后背涼颼颼的。
艾拉愣了一下。見鬼女忽然開始講起副本背景,秦非神色一振。
緊接著她話鋒一轉(zhuǎn),惡狠狠地道:“而你卻用它來引誘男人!這是一種多么可恥的浪費(fèi)!秦非一驚,還沒來得及有什么動作,冰冷的針尖已然扎進(jìn)脖頸處的皮膚。
而那本該空空如也的左邊眼眶也并沒有任何變化,琥珀色的瞳孔依舊明凈澄澈。……這也太難了。他肯定要死在這了!
如果說先前玩家們還對生存抱有一絲僥幸,那秦非剛才所說的話無疑打破了眾人心中最后希望。“這里是哪里?你們又是什么人!”說起來,也真是一項(xiàng)人類發(fā)展中的未解之謎,為什么人到一定的年紀(jì)后,都會變得特別熱衷于給年輕人拉郎配呢?
然而。他不斷復(fù)述著鬼火說過的話。【王明明的媽媽:好感度10521%】
“過來吧,我的孩子,快點(diǎn)過來”蕭霄狐疑地看了秦非一眼。
他上前一步,握住蕭霄的手,鄭重其事地宣布:“你也一樣可以做到!”
“怎么了?”可他到底是為什么!!
是因?yàn)?號是場上唯一背了人頭分的玩家的緣故嗎?但,那又怎么樣呢?眾人臉色驀地一變,喜悅與緊張交織。
在朱砂接觸到皮肉的那一刻,棺中原本面色青白的尸首便開始以一種極為可怕的速度腐爛分解,直至化成六具白骨。“怎么了?”蕭霄問。
唯有腳下的路,綿延向前。
“救救我啊啊啊啊!!”蕭霄叮囑道。而情況似乎也越來越糟糕了。
雖然鬼火其實(shí)并不覺得這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自我催眠沒起什么作用,劇烈跳動的心臟已經(jīng)快要沖破胸腔,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鬼火終于忍不住發(fā)問:“……你怎么還不去?”
“不管我什么時候進(jìn)副本,你都要和我一起?”秦非又問了一遍。秦非在副本里并不是沒有嘗試過命令鬼嬰做事,但他說出口的話,十次里面有八次鬼嬰都會置之不理。屋內(nèi)的兩個書架上分別擺放著村里的人員信息和旅游資料。
如此這般,就能成功地用鈴鐺聲和口訣驅(qū)使僵尸自己動起來。但由于他才剛死,魂魄尚未完全離體,肉身和靈魂不能分離,因此他的肉身竟也跟著黑白無常一道去了地府。
【普通村民:好感度——(不可攻略)】NPC媽媽興沖沖走向餐廳,將餐廳的燈打開。
秦非:“嗯,成了。”
但三途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心情去和秦非爭辯這些了。
刀疤回頭,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的位置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蜷在座位上瑟瑟發(fā)抖。
那昨天下午和晚上,16號以后的玩家為什么都沒有出門?他只能一腳將椅子踢開,抖動著龐大的身軀原地站了起來。距離光幕最近的黃金觀影位上,透明的空氣微閃,那個一看便十分富貴的高階大佬此刻正雙眼發(fā)亮的盯著光幕。
雖然聽不太明白這“圣嬰”、“圣子”之類的奇怪詞匯。就在此時,旁邊那扇小門忽然“吱呀”一聲打開了。
村長和村民出于個人立場原因,不可能和玩家們進(jìn)行太深入的交流,這項(xiàng)任務(wù)也就只能落在鬼女的頭上。
但現(xiàn)在,這門已經(jīng)非開不可了。秦非道:“我們能在祠堂里逛逛嗎?”眼看便是絕境。
而不遠(yuǎn)處的女鬼那邊,對面前這兩大一小也終于有了自己的評判。“啊不是,主播怎么張口就來啊??”
作者感言
怎么才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