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主播怎么張口就來啊??”“我們該怎么跑???”其實,早在第三天晚上,秦非就已經道破了副本的真相,這個副本玩到最后,靠的是運氣。
在《馭尸術》中記載的那個故事里,那名創造出這個法術的趕尸人就是帶領了七名幫手一起去了冥界。濃霧彌漫的屋外遠遠顯出幾道人形來,緊接著,那群人越跑越近。眾人屏息凝神,將徐陽舒團團圍在中間。
程松蕭霄等人皆面無表情,談永再次將目光轉移到了看起來最好說話的秦非身上,然而秦非只是意義不明地勾了勾唇角,并不答話。
“臥槽!今天真的賺翻了!”6號說這番話實在有點不講理,剛才他殺20號時,5號和7號也都幫他作證了,那時他怎么不說他們的證詞無效呢?但他并沒有傻等在黛拉修女的辦公室里,而是起身,向著和修女相反的方向,繼續往走廊深處行去。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玩家們:???秦非:?
“沒有出息的后人,和絕后了沒什么兩樣。”鬼女飛身上前,指甲擦過秦非的臉,在他右側臉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打得就是這種不肖子孫!”
雖然在前幾天的直播過程中,凌娜因為刀疤的緣故對程松很有意見——事實上,這份意見直到現在也并沒有完全消弭。其他人沒有這么失控,可也同樣都面色慘敗,宛如失去神魂般癱坐在椅子上。
秦非告訴過他們,囚徒一共有8個。
秦非想到了他頭頂那座迷宮回廊:“是教堂和休息區中間的那座嗎?”污漬斑駁的墻面上,昏沉搖晃的燭火下,幾行血紅的大字觸目驚心。他快頂不住了。
還有沒多久村祭就要開始,這么短的時間,讓他們怎么做任務啊?
可真是禽獸不如啊。秦非想了想,在“現在就回家,看看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到底是不是鬼”和“去外面看看”之間搖擺不定。
林業的一臉的難以置信:“不去了?”暗紅色的蠟燭上,明滅的火光搖晃,將眾人的影子斜斜投印在地面上,森然若鬼影幢幢。
秦非的表情有些許怪異。
那雙剔透的琥珀色雙眸像是盛著一縷光,清透又柔和,望向他的眼神真誠中帶著淡淡的擔憂。“坐吧。”
他看著秦非,露出一個略顯病態的笑容。
已經換好清朝官服的青年面容安詳地仰臥于棺中,對著村長露出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容:
至于村祭失敗后整個村的人都會跟他們一起陪葬這件事——那七個玩家尖叫著沖進義莊內,與此同時,外頭的情景終于清晰地展露于院內人的眼簾之中。
她看出, 對方是有什么想要獨自一人去做的事,不想讓他們跟著。尖叫聲已經醞釀完畢,在還沒來得及沖破喉嚨之前,鬼火被秦非從后面一把捏住了下巴。當然,秦非的大腦和嘴巴從來都不是共用一套生理結構的,心里那樣想著,口中卻吐出了截然不同的話:
女鬼眨了眨眼,漂亮的鳳眸中忽然有血珠滾落。林業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嘿嘿笑了兩聲:“這條小路沒什么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走不了,所以一般不會有人過來。”
秦非清俊的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不滿,與上午時禮貌溫和的模樣全然不同。進門歇腳,卻遇上暴雨,被迫滯留七天。
咔嚓。
什么東西啊……到底什么意思?隨著時間流逝,需要趕尸匠的人越來越少,光做這一門行當難以支撐家族的開銷。
系統評級:F級(糟糕極了的新人主播,沒有絲毫看點)
剛剛為秦非壓下積分的靈體們緊張又沮喪地圍聚在光幕前,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著到底是出了什么狀況。“最最最奇怪的,就是我們都不覺得這有什么奇怪。”徐陽舒扯著臉皮,強顏歡笑,“所有人都覺得,一切都合理得要命,我就那樣上了旅社大巴。”刀疤在秦非開口時就停下了開窗的動作,此時正在冷笑,等到他看清說話那人不過是個單薄清瘦的青年時,眼中的不屑更是毫不掩飾。
可誰知,死雖然不會死,活著要遭的罪卻半點沒有因此而減少。
年輕神父在短短一秒鐘之內經歷了如此復雜的心路歷程,卻只有他自己知道。遠遠的,祂向秦非微微頷首。
所以6號才會說出那番話。那張清雋蒼白的臉上浮現起一絲薄怒,眉心蹙起,耳尖泛起微紅,嘴唇微微顫抖著。
“那六個人并不是死了就算了,等到7月15,他們的尸體在村祭上還有用,村民們應該不會大費周章的先將他們埋了,然后再挖出來。”僅僅依靠觸摸,秦非便足以斷定。
那態度比起之前在其他囚室時好了不知多少。
不得不說,不愧是大公會的獵頭。
作者感言
怎么才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