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在旁邊不忍直視地扭過臉。還有鬼火,這家伙不是個獵頭嗎,不是應該身經百戰、沉穩又深不可測嗎,怎么菜成這個逼樣子??最終她抿了下嘴唇,帶著點猶豫地開口道:
濃濃的灰塵味從門中溢出,嗆鼻的氣息熏得人直想打噴嚏,透過飛舞的灰塵顆粒,秦非看見了一地散亂的靈牌。
7號金發男子迷茫地發問:“還能退出選拔嗎?”正在觀看直播的觀眾群中頓時傳來一陣拍大腿的聲音。
他的身體開始在神經質地顫抖起來,說話都磕磕絆絆:“那我們只要……死夠,六個,就……”秦非:“?”
當他或祂得知,有另一個人想要殺死自己時。就像秦非剛才所提問的那樣,獵頭玩家的存在無疑是破壞了直播時玩家之間的平衡。每當他們做出一些或是血腥或是暴戾的事,被壓抑的本心就會更顯露一分。
看不慣賭徒的大有人在,也并不是人人都害怕他們,這個靈體說起話來毫不客氣:“我看你,恐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什么cosplay,我是Satan!偉大的撒旦!邪惡的魔鬼!”三途被他過于粗魯的言辭弄得臉黑如鍋底:“別罵了!我們又不是在中恐副本里,你罵得再臟這些怪也不會被你罵跑的!”
甚至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年輕的神父飛快調動著他那顆漂亮頭顱中所有的腦細胞。鬼火和三途也一愣。系統對他的態度,會讓秦非有一種自己被針對了的感覺。
活動中心門口坐了幾個正打著扇子的爺爺奶奶。說是“說話”,其實主要是那個陌生男人單方面輸出。
一個與副本劇情沒有太大關聯,卻與他對整個直播系統的進一步認知有著重要價值的問題。“老婆!!!”且辦公室的租用條件嚴苛,必須所有同場通關的玩家全部到齊才可以。
秦非之所以會這樣想, 是因為在這個副本中, 數字“24”有著很強的存在感。人都有從眾心理,看到別人都去,自己也會忍不住蠢蠢欲動。還挺狂。
2號玩家被他算計了一把,正在持續不斷的掉血。
“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遠遠的,祂向秦非微微頷首。蕭霄一愣:“什么意思?”
秦非沒有客氣:“凌娜動手的時候,你明明可以阻攔她的。”
這些討論,秦非并沒有看見。
秦非望著14號,心中涌現起些許疑惑。崔冉眼底一閃而過不悅之色:“你質問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把他搞不見的。”
玩家們狠狠松了口氣。
可一旦記憶中出現其他人,他就再也無法與他們進行任何互動了,只能作為一名旁觀者安靜地凝視。請不要在這么奇怪的地方贊美副本好嗎!
那天具體發生的事, 就連蝴蝶公會的內部玩家也并不全都清楚。了解真相的只有切實到場的那二十余人而已。
……
不同的人來了又走,而村里的所有人,卻都被困在了那七天。“你居然沒死?” 秦非十分貼心的替老村長補全了他未說出口的那半截話,“你怎么還活著?”現在,紅白兩方的陣營分變成了
“嘶!”“快跑!!離這里越遠越好!”孫守義凝眉道:“我們得快一點,靈光蠟燭的持續時間只有20分鐘。”
秦非沒有立即回答。
三個人對視一眼,心里有種古怪的預感,一起看向秦非。直播間中,系統就像是知道觀眾們喜歡看什么似的,突然切近景給了秦非的眼睛一個特寫。蕭霄被嚇了個半死。
而后來他之所以能夠確定徐陽舒有問題,一來仰仗著那截手指,二來則還是依靠他的天賦技能。畫面中,鳥嘴醫生大步流星地走向0號囚室,與站在走廊前端的秦非擦身而過。【紅方陣營:白方陣營 =0:1】
【人格分裂。】
只要殺光除了自己以外的剩余23個人,勝利便近在眼前。他抬手摸索著下巴,饒有興味地做了個決定:“我要回去,再帶一點新的刑具過來。”死夠六個。
他在黑板上寫了個大大的“2”,向下拉出一條直線。
作者感言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