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慘白,即使在昏迷中依舊眉頭緊鎖,額角不斷有冷汗?jié)B出來。
玩家們無一不是像鉆進地窖里的老鼠一樣,四處亂竄,東嗅嗅西嗅嗅。“我親愛的孩子,你再想一想,你還有什么事忘記說的?”
徐陽舒懷抱著僅存的希望,望著面前這個他剛才還覺得是個天使的人:“我說了,你們能不能不要讓我一起跟去?”或許是秦非周身那種恬淡卻鎮(zhèn)定的氣場太能震懾人心,7號不自覺間便被他狠狠說服了。
“你在撒謊!”黛拉修女的聲音尖銳起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就是一個無恥的騙子!”
難道祭品們都跑了嗎?
雖然對方只是一只手, 完全沒地方長嘴和聲帶, 但不知為何,秦非竟然覺得鬼手, 似乎可能也許是…冷笑了一下。“靠,神他媽更適合。”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特么都沒看清楚,這個主播從哪里搞來的這么牛逼一張符?”
……
“真的?”黛拉修女顯然有些不太敢相信。“唰!”
刀疤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凌娜的臉。他已經(jīng)滿頭是血到快要比背后的鬼還可怕,然而隔著一道光幕,那些觀眾靈體們的注意力卻絕大多數(shù)都會聚在了——正是因為如此,玩家們一進入守陰村的地界就開始掉san。
這條巷子在中心城門外,一個臭氣熏天的垃圾堆旁邊,到處都是蒼蠅蚊子,平時根本沒人愿意過來。鬼火煞有其事地開口。
秦飛腦海里浮現(xiàn)出幾個字。
【采用敲門的方式吸引?】
又或許是村長剛才已經(jīng)強迫自己做好“祭品們都逃跑了!”的心理準備。或許,他應(yīng)該再回一趟臥室,同鏡中的那個“秦非”好好交流一下了。
三途還想說什么,最后又閉上嘴:“……行吧。”“新人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至于這張地圖究竟有什么具體作用, 程松暫時還不知道,但, 他可以確定,這張圖在最后通關(guān)時能夠幫助到他。
“這位……”黃牛裂開嘴呲牙一笑:“絕不收黑心錢。”
最重要的是。【四角游戲的規(guī)則大家應(yīng)該都知道,游戲需要分成四組,我和蕭霄一人一組,凌娜和林業(yè),孫哥帶著徐陽舒。】談永的嗓子眼中擠出破碎凌亂的叫喊聲,他試圖擺脫眼前那女鬼的掌控,可竭盡全力后卻依舊最多只能動動手指。
秦非挑眉,這么桀驁不馴?過了好幾分鐘, 兩名玩家青白交織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許血色。
祭臺上的玩家們一愣。
外面好像沒有聲音了。他貓著腰掉頭就跑,三兩步躥到門邊。
秦非抬手摸了摸腦袋,頭上的短發(fā)柔軟,帶著輕微的卷,觸感依稀有些熟悉。
前方不遠處,司機正安靜地開著車。蕭霄卻只覺得后頸發(fā)涼。那聲音越來越近。
雖然他本人的確從沒有進行過“傳教”這種圣潔而又有意義的事情,但他知道有人做過。好直擊心靈的血腥的場面。話音落下的瞬間,一塊巴掌大小的寫滿字的瑩白色光幕緩緩出現(xiàn)在秦非眼前。
這個人的確看起來就很不一般。他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最好的東西就是腦袋。
他采取了一個迂回婉轉(zhuǎn)的方式給鬼女答復(fù)。
“……你真的已經(jīng)決定好了?”蕭霄遲疑地呢喃道。什么情況?
大巴車上的廣播曾經(jīng)清楚的播報過,【湘西山路南行,請游客切勿獨自行動】。后趕來的玩家們臉色煞白地站在那里。“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蕭霄又驚又怒,皺眉望著門外。
從秦非忽然對近在咫尺的蕭霄視而不見,他還記得剛才談永直播鏡頭中,那張被放大的漂亮臉蛋直接引得整個F級大廳沸騰起來。
若是要讓秦非將他身旁已經(jīng)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的24號推出去擋災(zāi),秦非還真是有點下不了手。如果真是純粹的競速賽,比兩邊哪一邊抓鬼抓的更多,先下手為強就顯得格外重要了。什么超強彈力球被扔進幼兒園里,也早該自動停下來了。
作者感言
那根血條上如今僅僅缺失了極小的一截,雖然仍在持續(xù)而緩慢地向下掉著,但秦非簡單估計了一下,要等到徹底掉完,起碼還需要三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