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情況還沒有那么糟糕。3號。
“媽媽,開門,我回來了。”
接著她說出了和神父一般無二的答案:“蘭姆一直和醫(yī)生待在一起,找到醫(yī)生,就能找到蘭姆。”“所以這個NPC到底是怎么惹到他了,難道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是因為長著和他一樣的臉又不怎么帥嗎?”
“要是這門能打開就好了。”蕭霄咬牙,“徐家是趕尸人,家里說不定真的會有糯米和桃木。”紙錢串的樣式與村中其他人家屋檐下懸掛的并無不同,只是顏色是詭異的黑紅色,像是用鮮血浸染后風(fēng)干的一般,光是看著就感覺十分不詳。
“這他媽的又是什么鬼東西啊啊啊啊????”
那些人卻這么快就已經(jīng)找過來了。三人頭頂?shù)奶崾緱l內(nèi)容都一模一樣。
之后發(fā)生的一切就如秦非所料。
秦非手握圓珠筆站在線索投放箱前,盯著空白的紙張思量許久,最終只在遞交的線索中寫了兩個字。鬼火:“?”
以及……蝴蝶和他的傀儡們。
“對了。”蕭霄道,“還真的被你說中了,棺材可以恢復(fù)玩家的san值。”
起碼等10分鐘倒計時過完,這兩個鬼東西就會自己消停了。剛才崔冉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他好像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似的。趕尸,又稱移靈,自古以來,“湘西趕尸人”的秘聞便在民間廣為流傳。
按家中老父的敘述,守陰村中家家戶戶都以趕尸為生,雖說這一脈幾十年前就沒落了,但那可是一村子的趕尸匠!總能有一兩個人還會吧。蕭霄還傻了吧唧地站在那里,一副搞不清狀況的樣子,被2號的口水噴了一臉,也沒什么反應(yīng)。很顯然,巧克力對于黃袍鬼的吸引力過于強大了。
懷揣著這種不切實際的愿望,為了方便行動,3號在一小時前將走廊上的燈給關(guān)掉了。這是秦非對鬼女性格做出的判斷。“祂”殘留在他身上的氣息。
或許是大巴車內(nèi)的規(guī)則與村中不一樣,又或許是導(dǎo)游被過于強烈的好感度暫時蒙蔽了雙眼,這回導(dǎo)游沒有退后,而是由著秦非笑嘻嘻地站在了和他不足一拳的距離內(nèi)。眼前這個靈體渾身散發(fā)著的富貴金光,也是售價昂貴的裝飾品之一。
綜上所述,秦非得出結(jié)論:他深呼吸續(xù)了一波力,抬腳用力一踹!
即使在這種情況下秦非心中依舊無法涌起絲毫恐懼之意,每一個腦細胞都冷靜得要命,他抬起頭,與黃袍鬼四目相對。
咔嚓。雖然玩家的天賦技能在中心城里不能使用,但蝴蝶那邊人多勢眾。秦非在回憶時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在那些奔逃的村民中,看見了年輕時候的村長和上午那個差點被他們氣炸的npc老人。
神父已經(jīng)被接二連三的打擊弄得有點神志不清了:“我要回宿舍,告解廳里面有階梯,可以直接走……等等,你們該不會連我的宿舍也要一起搶吧?!”頭頂,天光已經(jīng)大亮,可神龕與石像卻并沒有如同前幾天那樣被轉(zhuǎn)移進一屋中,玩家們這一路走來都不怎么敢抬眼往兩邊看。
然而賭博有風(fēng)險,副本世界瞬息萬變,無論多么尖端的玩家都無法確定自己是否能順利通關(guān)每一場直播。
那段時間鬼女一直在徐家的老宅子里呆著,對于外界發(fā)生的事也有所感知:
神父說不上來外面那青年說得究竟有哪里不對,但就是覺得他沒在講什么好話。
“小朋友們玩游戲時,只要我一吹哨子,他們就會乖乖停下聽我的話。”眼前這小子分明長得白白凈凈,看上去十分乖巧的模樣。紅色的門,規(guī)則嚴令禁止玩家入內(nèi)。
半截手指摳著眼眶,從左至右轉(zhuǎn)出一個弧度,鮮血混合著透明淺黃色的汁液從村長的眼中汩汩淌出,滴落在桌面上。但那時村中的護佑已成,鬼女雖然怨氣極重,生前卻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姑娘,完全不是鬼化后的林守英的對手。
談永渾身顫抖如篩糠,全然沒注意到,距離他不遠處的玩家們看向他的目光中已然透露出難以言喻的恐懼。那是一件金屬材質(zhì)的物品,黃銅色的表面光潔平順,整體呈葫蘆型,一端粗一端細,粗的一端由四片花瓣狀的薄鐵片組成,細的那頭則有一個向前推進的機關(guān)扣。
一切都清楚地昭示著一個事實:他大跨步行至導(dǎo)游身前。怎么12號隨隨便便就能招徠到那樣反映機敏迅速的隊友,而他!那幾個投靠他的家伙都是什么玩意兒?!
到底是誰教的這個人說話,怎么說起什么來都是一套一套的!認對了,怎么還是死了?神像的眼睛為什么會忽然出現(xiàn)在整個村子里?
那玩家還想再說什么,被他旁邊的人拉了一把。總之,任平受到了最重的影響。像一號這樣的鬼魂,徐家祖宅中還有不少。
“笑死了,主播怎么張口就來啊???”憑什么?秦非眸光微沉,咬牙,向那個被尸鬼包圍的角落沖了過去!
死里逃生。“還愣著干嘛,快跑啊!!”“社區(qū)工作人員?”蕭霄一愣,沒想到自己聽到的會是如此接地氣的職業(yè),那不就是居委會辦事員嗎?
直到有一天,他在路邊看到了自己死對頭家落了單的、正在愉快散步的狗。
作者感言
豬人原本是抱著刺探敵情兼興師問罪的心態(tài)才靠近秦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