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秦非用血液清洗了封印之海的鑰匙,污染源來到這片海域完全不受任何阻礙。秦非嘗試著與污染源溝通,在心中喊,或者輕輕敲擊戒指。
房間門前圍著十來個玩家,分支走廊比主干道要狹窄很多,這十幾個人將房門前堵得水泄不通。“臥槽,什么情況?”如此特殊的一幕, 整個副本中只有秦非發(fā)現(xiàn)了。
幾秒過后,秦非認命般嘆了口氣。
“這些絲里面好像裹著東西。”丁立一張臉皺成包子褶,伸長手臂挑出一團絲線。彌羊的臉黑了又綠。
從距離上判斷,那些找過來的玩家最多再過10余秒,必定會出現(xiàn)在山坡頂上。開膛手杰克跟在秦非身后, 目光死死追隨著他的背影,眸色幽深。
融合了三層樓的18層,地形復雜得要命,在接下來的十余分鐘里,彌羊狠狠體驗了一把成為眾矢之的的痛苦與煎熬。沒再繼續(xù)浪費時間,秦非開始行動起來。它確實是從玩具墻上掉了下來,背后的鐵絲凌亂地扭成麻花狀。
“好了。”薛驚奇盯著三途和鬼火看了又看,最終選擇息事寧人。“下一個進房間的動物,贏得游戲后,我會給他15顆彩球。”
所以現(xiàn)在玩家們倒都沒有懷疑秦非的身份,只是堅定不移地相信他就是精神免疫太高太強大,所以才能安然無恙。等到那時,老鼠三人的操作空間就會大上許多。應或一本正經(jīng)地給隊長洗腦。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竟僵住了。“這是一間無人游戲室,我們只要通過木橋,走到泳池對面,拿到那個放著彩球的筐就可以了。”老虎說著,伸手指向泳池另一側(cè)。“呸呸呸,一個整天只會強迫別人的強盜,惹到他真是我們倒了霉。”
秦非毫不掩飾自己看熱鬧的念頭,一邊喝著八寶粥,一邊大搖大擺走到圍欄邊。
他剛才以為自己馬上就要去見閻王了,結(jié)果卻又死里逃生,但現(xiàn)在他再次意識到,即使能活,似乎也活不了多久。
越往密林深處走,光線越暗,到處都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清。他覺得薛驚奇的處理方法很是明智。
雪怪無用,而秦非卻命令右邊僵尸再度重返峽谷。“祝全體玩家游戲愉快!”
它說話時的聲調(diào)就像一個制作粗糙的低級AI,沒有絲毫平仄起伏,帶著奇怪的停頓與雜音。沒有一個玩家表露出出格的意圖,大家都老老實實坐在原地。觀眾們大為不解。
什么東西?假如應或能夠選擇的話,他寧愿看見一個四不像的真正的怪物,也不想和這樣一個半人不人的鬼東西接觸。秦非眉梢輕挑,只能在房中繼續(xù)搜尋。
各個直播大廳內(nèi),簇擁在一起的觀眾們逐漸安靜了下來, 無數(shù)雙眼睛緊緊盯著光幕。“那你說他是想干嘛?”三途卻仿佛在思考著什么:“那個來喊我們回去的不是普通玩家。”
烏蒙將雪怪的手指切下一節(jié),第三次打開了冰洞。
秦非身旁所有的灰蛾都被水流沖散,他再次獲得自由。“什么什么?老婆又要去偷什么了?”
秦非記得游戲區(qū)規(guī)則中,發(fā)現(xiàn)鴿子后需要尋找的工作人員是身穿紅色制服的。而副本內(nèi),秦非正死死咬著他的嘴唇。
在同一時刻,秦非意識到,和他一同進入房間的彌羊不見了。他是跟著我過來的。
就在三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時,突然看見老保安又一次趕了過來,樓門被打開,秦非和彌羊從里面走了出來。手上的黑晶戒。污染源?
兩秒。“你們覺不覺得,那個小秦有點問題?”用筆在紙上畫,只能下五子棋吧。
他的手里拎著越來越多的物品,而腳步未停依舊,還在不斷買買買。
什么也沒發(fā)生。不停有聲音催促著。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經(jīng)驗,秦非之后復刻起來也很容易。彌羊有一瞬間的錯亂, 難道眼前這個長相清俊的男人腦子真的有點毛病?
“艸。”烏蒙瞪眼看著冰面下的蛾子們,忍不住蹦出一句臟話。閑著無聊,他把鬼嬰從空間里弄出來放在了秋千上,自己則當起了推車秋千的工具人。許多玩家回到船艙底部后,就立馬開始閉目養(yǎng)神。
100%的可能,彌羊在進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變成了這些雕塑中的一員。
右邊僵尸一臉無辜:你也沒問我呀。這一點也是經(jīng)過了實驗才得出結(jié)論的,秦非、彌羊、林業(yè)蕭霄在挑選房間時各自選進入了不同深淺度門,門背后游戲難易程度顯然和門的顏色掛鉤。
自從秦非和兩個NPC上樓之后, 彌羊就一直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fā)上。許多進入休閑區(qū)的玩家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順手在屬性面板中按下了“確認升級”的按鈕。
作者感言
這條路并不可怕,反而充滿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