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就像是從幾百米的高空平穩落地。“臥槽!什么玩意?”
不過,即使從始至終都沒看清那人的樣子,但秦非心中卻有著一個十分篤定的念頭:但……鬼火話到嘴邊又被擠了回去,發出了一聲鴨子叫:“嘎?”
沒有人說話,什么也沒有。蕭霄顯然又開始犯傻,一旁的三途聞言卻若有所思。【人格分裂。】
說得好像非常有道理,他竟然完全沒辦法反駁呢。并讓玩家只能在自己的屬性面板里查看,為陣營任務賦予了和陣營顏色一樣的私密感。沒有一個靈體看懂了他在做什么。
人群中有個刺頭樣的男人,正是那六個沒有報名午餐的玩家之一,聞言臉上露出個不懷好意的表情:“隊友?,你的意思是你是白方的人?”
只是,很快,那些前往廚房的人便驚呼起來。緊接著,在三途愕然的注視中,秦非又拿出一個一樣的吊墜。
原來是這樣嗎?他竟然已經把他們當隊友了嗎!語畢,他將指南遞給秦非,搖晃著那面紅色的導游旗離開了義莊。秦大佬,他不是一直和自己一起站在告解廳里嗎,什么時候出去開的門?
在看清蕭霄面孔的剎那,鬼火先是下意識地亢奮了一下,緊接著他忽然反應過來:其實任何人來都沒有用。但,放任他在一旁嚎叫又實在妨礙心情。此時此刻,他正在狼吞虎咽,發瘋一般將面前所有食物都吞進了肚子里。
那是一張秦非十分熟悉的臉,五年前,秦非親手將他送進了監獄。血腥、刺激、暴力、兇殘。
但,夜色比方才更加深沉,一種濃郁的混沌感沖擊著眾人的感官,空氣中像是藏匿著一個個看不見的扭曲漩渦,將源源不斷的黑暗輸送向這個世界。
“別跟著我了,自己找路去吧!”蕭霄一愣:“鵝?什么鵝?”
觀眾們都快被秦非這鉆空子的能力給震驚了。刀疤回頭,在他身后不遠處的位置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蜷在座位上瑟瑟發抖。
修女的語氣有些疲憊,她掰著手指頭數道:“按你這么說,林守英應該是保護村里的人。”秦非想到了一個奇怪的點,“那我之前在祠堂……?”
可是迷宮里這么黑,磕磕碰碰難以避免。蕭霄回頭望了一眼,面露憂色:“你說,我們這樣干,回去會不會被針對啊?”
“如果程松不愿意放棄刀疤, 我們就威脅他……”“徐家老宅是一座無人居住的破舊府宅, 這樣的建筑在守陰村中并不多見,從外觀上看非常具有標志性。”高階靈體撇了撇嘴,道,“我剛才用金幣購買了前幾年的歷史直播記錄, 結果發現,徐家老宅早就被搜爛了。”
殊不知村長早已在林守英出現的第一時間便似一陣風般離開了祭臺,不知沖往什么方向去了。祠堂的天井已然淪為一片人間煉獄,在無數混亂無章的哭喊中,秦非聽見幾道絕望的人聲撕扯著吼道——他安靜地躺在棺材里,心跳、呼吸,身體的一切節奏如常,簡直像是一具會喘氣的尸體。
秦非的腦海中浮現出各種不同詞匯。
果然。秦非:“怎么樣?我沒說錯吧, 那三個沙堆里都沒有你的哨子。”
這也太離奇了!正常的棺材,也的確都是需要用釘子釘死的。那個高玩摸摸腦袋,扭頭看向自己身后的人:“蝴蝶大人?”
起碼能夠讓玩家們知道:他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我也覺得。”
教堂里的人流漸漸散去,蘭姆在修女的帶領下來到告解廳前。
這一切究竟是何緣故?6號抬手,隔著空氣搖搖指向秦非的鼻子。
秦非覺得,哪怕世界末日現在降臨在了圣嬰院,喪尸挖開蕭霄的腦子,都要“呸”一聲然后晦氣地走開。
玩家:“……”只是,還沒等為首的玩家踏出走廊,一道由遠及近的驚呼聲已然響徹整條過道。話題逐漸往奇怪的方向歪去。
即使他們知道了,也不會把他交出去的。他還是沒辦法相信,蝴蝶會就此放過秦非,煩躁之下伸手將頭發抓得亂成一團鳥窩。鬼手跳了幾下,對著秦非比了個“耶”的手勢。
亞莉安神情恍惚地想。宋天點點頭,一五一十說了起來。
鬼女曾經說過,《馭尸術》存放在徐家祖宅中,是因為徐陽舒的爺爺對于自己放棄了家中祖業心懷愧疚,希望有能力的后輩能夠回來,重新拾起這門手藝。
“真不知道該說這個玩家幸運還是倒霉。”鏡子里出現的的確、毫無疑問的,就是秦非。
每一個微小的、不起眼的波折,都有可能給秦非帶來毀滅性的打擊。凌娜垂眸,掩下眸底的殺意。
安安老師不想回答。“撬不下壁燈,我們還可以直接撬磚頭啊。”
作者感言
軟軟的,帶了點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