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和林業他們待在一起時,秦非并不需要藏著掖著,他大搖大擺地走在社區的主路上,一路上遇見不少玩家和他打招呼,他都只是冷冷淡淡地點了點頭。話題很快偏移到了黑羽公會上。看著對面像個波浪鼓一樣只會搖頭的人,秦非的眼皮狠狠一跳。
“咱們就都一起進去唄。”秦非腦子轉得飛快,但并沒有耽誤他和接警員對話:
那人毫無聲息地躺在雪地中, 儼然已經死去多時了,雙眼緊閉,纖長的睫毛壓在異常蒼白的臉上。沒有人發現, 不遠處的另一側,谷梁正鬼鬼祟祟地蹲在地上挖著什么。
“他們既然找上我們一起,就該做好被我們陰的準備,對吧?”秦非的語氣中不帶任何歉疚,理直氣也壯。那人毫無聲息地躺在雪地中, 儼然已經死去多時了,雙眼緊閉,纖長的睫毛壓在異常蒼白的臉上。
“她、她今天晚上確實表現得怪怪的。”煩死了!他大爺的!
聞人黎明正要接過,從他和瓦倫老頭之間的間隙中,卻突然竄起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
為了以防萬一,系統想出了第二套方案。
但這玩家心知肚明,他的情況隱瞞不了多久。
直徑幾十米的深坑中漆黑一團,秦非將手伸到坑洞上方,感覺到有水流從下往上蔓延而出。靈體:什么鬼副本,簡直有毒!
“我想請你幫助我,尋找剩下的三塊靈魂碎片。”就連活動大廳里的某幾個玩家面上都露出了不忍之色。
他現在還不太能掌控自己的身體,站不起來,只能一手翻找著自己身上的口袋,另一只手在身體四面隨意摸索著。這么高,怕是臉都要摔爛了吧。“剛進山時一切還很順利,勘測員是專業人士,裝備與技能都很齊全,他沿著地圖一路向上,在當天下午便成功登頂,然后按計劃順利折返。”
該怎么辦?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外觀。秦非的說話聲越輕,孔思明反倒越全神貫注。
現在不僅要害死自己,竟然還要害死小秦。因為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只不過是一個成年人,購買了蘿莉的系統外觀而已。
“我靠,什么東西?!”短促而輕微的燃燒聲自高臺下方響起。
行走在走廊上的玩家大多衣飾依舊整潔,很少見有人受傷,即使受了傷看著也不嚴重。可等到再醒來時,他卻已經回到了山下村莊中溫暖的床上。但這些積分加起來其實也不過2萬分左右, 甚至還不到2萬分。
為首的是一張報警回執單,對半撕開的A4紙上用清晰的字跡寫著:什么走快點、被抓住, 這畫面里不就只有主播一個人嗎?老虎臉色一僵。
彌羊不信:“你真的什么都沒做?”“你們最好偷偷回去,先在活動中心旁邊觀察一下情況。”秦非略微沉吟后道。
開什么玩笑,副本在一開局時就已經將玩家們的身份安排妥當,怎么能隨意更改。
秦非起眼睛望著那光幕:“這是狼人社區的平面圖。”四肢著地,在門口僅存的干凈區域內爬了一圈,然后悻悻地回到了領域里。
上下嘴唇相互觸碰,奇怪的話脫口而出:“寶——”
沒有絲毫線索,秦非也無法僅憑猜測推斷出什么有意義的結論,只得道:這么一賴,還真的被他賴了很久。他說得輕描淡寫,好像如此這般算計到三個實力不弱的玩家,是一件多么簡單輕易、不值一提的小事。
秦非無辜地眨眨眼,一副天真單純白蓮花的樣子:“你蹲在我家門口想干什么呢?”此時此刻,他正在為自己剛用了半天就被迫報廢的外觀而感到肉疼。
他還挺知道怎么得寸進尺的,僵硬的臉上帶笑:“再找一個,女的。”
幽幽的聲音在夜空中回響。而旁邊則擺著一個透明的開口收納箱,上面寫著“票費繳納處”。那是一只很漂亮的手,皮膚白皙,骨節勻稱,手指修長而有力,指尖因為雪山過低的溫度而氤氳出淺淡的紅。
雙馬尾的神色有些怪異:“那個……那個老頭,好像不見了。”可秦非卻覺得,幼兒園中的線索指向的,才是狼人社區真正的核心秘密。與此同時,還有不少人正明目張膽地眼觀六路,在圈欄區中不斷走來走去,不知在打什么歪主意。
高高直直的,一頭插在雪地里。
而且這還不是最恐怖的。難道黎明小隊就沒發現,剛才他們19個人用那么小一口鍋非常勉強嗎??
茉莉口中的“我們”,指的是船上全部的人嗎?玩家聽完后愣了一會兒,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也沒再說話。
玩家們手忙腳亂地朝著大門處沖去。
“我的萬人迷老婆果然有魅力,空手套彩球了屬于是。”看崔冉臨行前那忽然慘白的臉和顫抖的聲線,估計是來大姨媽了,肚子痛得不行才不得不留在活動中心休息。吱呀一聲。
作者感言
說得興起,他甚至抬起一只腳,單腳獨立在地面上轉了一圈,西裝前襟處點綴著的紅色胸花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搖曳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