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這樣嗎?他的肉體上。
村長腳步一滯?!暗搅?。”導游在大門前站定,喑啞的嗓音宛如某種失傳已久的咒語,“接下來大家即將看到的,就是湘西山村最原始的祭祀活動之一,尸王宴?!辈荒鼙蛔プ?!
自從它的領域得到開拓,秦非給它買的那些小衣服就都被它自己收了起來。如果可以,他當然也愿意當一個明哲保身的保守派。哪怕是想在危機四伏的規則世界討好一位非人類生物,流程也和在人類社會抱大腿所差無多。
村民們早已回了家中,路上唯一的光源只剩下道路兩旁,一戶戶村民門口擺放的蠟燭。鬼火和三途的腦門上瞬間冒出一連排問號。
事實證明,即使是一只血哧糊啦的小鬼,心臟也是有溫度的。他的聲線古怪又飄忽不定,為這逼仄的小空間浸染上了一層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氛。
秦非半瞇著眼,目光中帶著探究?!班?,主播這是在干嘛?”怎么會有這種人,拿別人的命來送人情啊??
女鬼:“……”那表情,好像他背后站了個鬼似的。
他邁步。又是這樣。要想離開里世界,就必須要有圣嬰犧牲
而剩下的玩家則迷茫地互相望著。這些傷痕令他們看上去面目全非。秦非沒有抬頭,掀起眼皮偷偷瞟向修女的頭頂。
但是怎么連三途和鬼火也不見了呢?!
“別這么急性子好嗎?主播沒有猜錯,那條規則也不是假規則——反正我不劇透,你們自己等著看吧……”可他們還是逃不掉。系統去把尸體刷新掉干什么?保護其他玩家的心理健康嗎?
……該不會就這樣被電死了吧。玩家們剛才站得遠,因此看到那小孩哭時,他只以為是小孩子眼力差,沒找到藏起來的同伴,又氣性大輸不起所以才發脾氣。而秦非也終于成功地促成了這一刻。
修女的聲音一出現,屋內另外三人立刻齊齊抖了抖,但秦非連睫毛都沒有顫一下。蕭霄站在旁邊看,不知怎么的就打了個哆嗦。
手一點要聽話的意思都沒有, 示威似的舞動了一下手指。這副鬼樣,要想靠裝是很難裝出來的。
“這群玩家和以前那些還真的挺不一樣,他們好和諧?!碧热羰且?為別的什么也就罷了。這絕不是一只屬于成年人的手。
秦非在司機身側站定:“司機先生,請問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目的地?”蘭姆一行人跟在那些前來做禮拜的人后面走入教堂。
加到最后,竟然累計出了一個十分夸張的數字。秦非回頭,望向身后的街道。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氣了!
假如其它老玩家能夠聽見秦非的內心OS,或許會忍不住把他的頭打爆。蕭霄不得不睜開眼,迷茫地望向眼前。蝴蝶和他的三個傀儡站在欄桿邊,居高臨下地望向樓下的一個個頭頂。
但,秦非可沒有那么好騙。有時,消除一顆還未長成的幼苗,就是消除了對手公會假以時日后一條有力的臂膀。
嗌,好惡心。因此秦非什么也沒說, 若無其事地帶著鬼嬰, 和幾人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對于亞莉安來說,這個安全穩定又有著可觀收入的崗位,也不過只是一個招人煩的該死活計而已。
額角的細汗被抹去,褶皺的衣角被撫平,如今,除了臉色稍顯蒼白了些,秦非整個人看上去已與先前沒什么區別,全然看不出剛剛才死里逃生。
隨即三人就在祠堂里玩命似的跑起酷來。
還有人一語道破重點——
他像是唱詩一般振振有詞地念道。
與此同時,秦非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道系統提示音。
只可惜,那是不可能的。蕭霄原地凌亂,秦非的注意力則全數放在了鬼嬰身上。
人呢?
站在光幕最前的觀眾愣愣地眨巴了幾下眼:要么,隨機獻祭一個隊友,直接將表里世界翻轉,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
有人在門口偷偷喊。
作者感言
系統去把尸體刷新掉干什么?保護其他玩家的心理健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