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和林業即使坐在原地都無法穩住身形,蕭霄與孫守義跌跌撞撞地往這邊沖。秦非順著6號目光所及的方向望去。
他聽蕭霄說了一大堆和污染、污染源有關的知識點,可知道副本結束,都完全沒見到這個污染源的影子。
秦非姿勢優雅地伸手,抽出一張餐巾紙抹了抹嘴,好像他不是剛唆完一碗漿糊一樣的炒肝,而是吃了一頓人均2800元的法式大餐。
他抬手,將電話聽筒拿起。鬼火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哦,我不能告訴你這個。”“我知道你想問誰,你是想問那個穿黃袍的老頭吧。”
祠堂中的場面變得十分富有戲劇性。蕭霄:“……”
說起來,作為一個十幾歲的高中男生,林業本該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上一場直播結束后,秦非在F區門外的戶籍管理中心結識了亞莉安,并答應在投遞副本信息時幫她一個忙,讓她可以借此吃到一點小小的回扣。
“秦、秦、秦……”……
他難道不怕死嗎?“開……開了——”蕭霄目瞪口呆,徐陽舒嚇了一跳,猛然轉身。他差一點點就叫出聲來了,一把將手中的東西扔出老遠,猛地竄起向秦非沖了過去。
秦非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可,秦非還能等到那一天嗎?鬼火被秦非說得慚愧萬分。
……話題在這里止步,三人皆神色凝重,每個人都在心里思索著什么。秦非對此卻有著截然不同的看法:“我倒是覺得,白方的陣營任務,很可能和紅方的一樣。”
冰冷濕黏的觸感令林業渾身一僵,雞皮疙瘩不自覺的涌起,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他來到村長身前,神色謙遜地遞上手中的冊子:“村長你好,這是導游讓我們送來的。”
黑影高聲吟唱著《正氣歌》,闊步向前。山羊頭骨、蛇、十字架。“主播這一副被逼良為娼的表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時她是新死的少女,由于心中有掛礙,魂魄遲遲未散,一路追隨在弟弟身邊,卻沒成想在死后還要親眼見到幼弟死無全尸的凄慘模樣。
一個蘋果而已,就算威脅又能起到多大作用呢?林守英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暫且不在秦非的考慮范圍之內,眼下最緊要的是趕快逃命。告解廳中陷入沉默。
“所以說我的內心是一個……”看清這行字的那一刻,孫守義和蕭霄臉上同時露出了狂喜的神色。孫守義想上前阻止異常激動的新人們,又擔心身旁的老玩家覺得他多管閑事。
“我家那個皮猴子和你差不多大,一放假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好些天都沒回來!”老板娘抱怨著。其他人見狀連忙跟了上去。“我也是紅方。”
要不是顧及著隊友的自尊心,真想一腳把他踢開。這場直播的通關要求是在村中呆滿七天,也就是說,無論玩家們能否成功找到《馭鬼術》,都必須要等到村祭開始以后才能離開。
這也太離奇了!出現在眼前的又是那座圣潔明亮、充滿神圣光輝的建筑空間。“快跑啊,快跑啊!”
徐陽舒一愣。還是鬼怪們無法進入義莊?王明明的爸爸媽媽正并排站在門口,帶著和秦非離家時一模一樣的笑容,像兩尊靜置不動的蠟像。
并不是因為他被那個看不見的蕭霄所打動了。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推移,王順已然徹底失去了神智,除了咀嚼與吞咽以外再無法思考其他任何事。而一天也剛好有24個小時,同樣可以與圣嬰的數量相互對應。
金發男人敢怒不敢言,目光陰鷙、跌跌撞撞地走開了。
可是,大家分明都在活動中心里啊!蕭霄手中捏著法訣,十分勉強地將它制住,可右邊僵尸的氣性顯然要比左邊僵尸大上不少,始終不肯屈服,左右沖撞著。
——那是他曾在里世界的告解廳里觸碰過的感覺。秦非當時看的不太仔細,但從記憶里的畫面中依稀可以得見,13號將吧臺上的所有酒水都找出來、堆放在了一起。
伴隨著一聲巨響,那個巨大的人形就這樣消失在了原地。
可只過了一秒,便被人連聲反駁。導游依舊沒有出現,趁著天色尚且不晚,幾人整裝待發,向村口行去。
你厲害!行了吧!“不怎么帥氣。”秦非評價道。
八人于是在義莊正中圍坐成了一圈。這一幕差點把彈幕里的觀眾笑死。他似乎十分害羞,剛說了一個字。蒼白的臉就變得通紅,緊抿著唇不敢再說話。
“啊!!啊——!!!”慘叫劃破夜空,在義莊內回蕩。
所以,系統將他一個人滯留到最后,莫非就是為了將他分配進這個任務里來?一下。
作者感言
就算按概率來說,死者在他們這邊的可能性也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