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非不上套,鬼女像是有些不開心,輕輕嘆了口氣。蕭霄:?
林業已經躺平認命了:“秦哥,你說。”
如此明顯的線索鋪開在眼前,即使是那些反應遲鈍的玩家,此刻也都已經明白過來了。
這是一間看起來像是普通人家起居室般的房間,右側擺著一張單人床,旁邊還放了一個嬰兒用的搖籃。
他們原本只是站在早餐鋪炸油條的臺子旁邊,探頭探腦地往里張望,也不知任平看到了什么,忽然之間臉色脹紅,口中念念有詞。
不少人都涌向了祠堂,據說那里正在搭晚上要用的祭臺。“臥槽!什么玩意?”
秦非的思考模式與薛驚奇不謀而合。他立在窗邊落進來的陽光中,燦金色的光線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一圈金黃色的暈影,看起來充斥著若即若離的破碎感,美得不似凡人。他深深凝視著對方,做出一副十足為對方操心的熱心人模樣:“恕我直言,你們這樣的行為是十分危險的,我們需要時刻維持身心的純潔,以表達我們對主的尊敬。”
他只是抬手,偷偷按了按門把,懷揣著一絲妄想,想試試看能不能偷偷摸摸溜進房間而已。
這道窄門前后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天地。他帶著旅行團走出了王明明家的樓棟大門。秦非哪知道自己的san值能恢復多少。
秦非卻并不慌張。
那種空氣扭曲撕裂又再度恢復如初的變化十分明顯,秦非想要忽略都很難。
秦非閉上眼,雙手交疊放置在小腹上。窗外吹來一陣風,將房梁上的紙錢吹得左右搖晃,細碎干枯的紙片發出窸窣的聲響,宛若人死去前低聲的喟嘆。
秦大佬,他不是一直和自己一起站在告解廳里嗎,什么時候出去開的門?但那血并不是他的。很顯然,巧克力對于黃袍鬼的吸引力過于強大了。
這兩人,是十余名玩家中唯二的、已經可以確定中招了的人。
面對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 秦非暫時沒有暴力破門而出的想法。秦非若有所思。不知為何,秦非忽然感覺到一陣極劇濃烈的不安,這不安毫無來由,他迅速轉身,低聲呵道:
旋即那手又向前探了一些。
蕭霄愣愣地點了點頭。
“這次說什么也得是bug吧!”在制服們的注視中,三個身穿黑衣的修女緩步踏入了走廊。
蕭霄人都僵住了,他覺得自己的臉部肌肉現在比僵尸的更僵硬。但他始終不相信眼前的NPC會什么線索也不透露。“我的天哪,這都算是什么事,聰明反被聰明誤?”
右邊僵尸本人:“……”證實了棺材不是什么要人命的東西,玩家們松了口氣,陸續進入院內。“別敲了,敲得我心里發慌。”蕭霄愁眉苦臉地扒拉秦非的手,“你在想什么這么出神?”
秦非點點頭。
他十分粗魯地朝地板上啐了一口:“你特么算老幾?”“鬧鬼?”
身體依舊向前,頭卻270度地扭到背后,幾乎扭成了一個麻花!他從隨身空間里找出小刀,單手撐地,在沒有接觸到墻面的情況下,用刀子細細地剮蹭著墻腳的什么。華奇偉失聲尖叫起來。
蕭霄嘴角抽搐,這下他終于可以確定,秦非剛才就是在玩他。
他將手又向外送了一點,掌心向下,握緊又松開。
6號抽出匕首,貼在3號的脖子上。
假如真的到了那里,6號興許也就會收了參與混戰的念頭,一門心思地茍起來。神像的眼睛為什么會忽然出現在整個村子里?
他早已頭腦不清地將人得罪完了。青年乖巧又自來熟的模樣,仿佛站在他對面的并不是一個詭異副本中素昧謀面的npc,而是小區樓下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二大爺。秦非欣然應允:“沒問題。”
蕭霄:“噗。”安安老師站在那里,用一雙白多黑少的眼睛死盯著面前的青年,聲音低緩地開口:“跟我來——”鬼嬰從幼兒園中帶出了那截人骨笛,這令秦非對幼兒園起了興趣。
秦非:“咳咳。”她向三人揮了揮手,接著轉身向后,示意他們跟上。
作者感言
村長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