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14號的模樣。……“秦大佬!”
每個人都在心中倒數著。真的是巧合嗎?就在秦非走進電梯間的一瞬間,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鈴響,系統提示在所有玩家腦內響起。
這場超乎所有人預料的自殺,想必,就是8號向6號投誠的禮物。“到了。”導游在大門前站定,喑啞的嗓音宛如某種失傳已久的咒語,“接下來大家即將看到的,就是湘西山村最原始的祭祀活動之一,尸王宴。”
擔心秦非不懂這其中的關竅,蕭霄又補充道:“咱們直播時攢夠一定積分就會離開當前世界,進入下一世界,而有一些主要活動在低級世界的工會,為了第一時間把握住新進入規則世界的好苗子,會專門安排一些人將積分維系在某個等級,從而長時間滯留在低級世界中。”
12號剛才雖然在走廊里來回走了幾圈,但那顯然是在找10號,除此以外,他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
秦非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
老板娘面無表情地在板子上記下,轉身離開,林業低著頭,越過三途和鬼火之間的縫隙,偷偷摸摸打量著外面。
縱然無法產生絲毫恐懼,聽見村長說完那句話的瞬間,秦非眼角的肌肉依舊不由自主地生理性一抽。蕭霄這樣一形容,右邊僵尸倒是反應了過來。
頭頂的倒計時無情地閃爍著明滅的光。誤打誤撞中,秦非又一次成為了直播大廳的話題中心人物。一瞬間,尖叫聲四起。
“所以說抱大腿真的很有用啊,那個暗火的男種子,要不是靠著天賦能力一直被保護, 就憑他的資質,估計也早死了。”畢竟,這里是規則世界,在規則未明之前,玩家們基本上都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
蕭霄詫異地瞪大了眼。林業欲言又止地扯了扯他的袖子,被他一把甩開。
只是……
雖然新人十有八九也派不上什么用場。孫守義想上前阻止異常激動的新人們,又擔心身旁的老玩家覺得他多管閑事。“走,去調度中心看看。”他站起身來,順手撈起一直隱身坐在旁邊的鬼嬰。
所以,昨晚鬼女拼命想要打開他的棺材,只是想讓他趕快離開?
但,眼下看來,他可能不得不直接提問了。這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因為那時玩家們甚至都還沒看到規則。
聽秦非這么說,鬼火的眼睛里唰地一下就又有了光。刀疤正偏著頭與程松低聲說著什么,一邊說一邊抬眼打量著秦非,臉上閃過玩味的冷笑。
秦非眨了眨眼。這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區別?
教堂的震顫連帶著告解廳也一并搖晃起來,蕭霄沒有站穩,一個踉蹌跌坐在了地上。支線獎勵!
大大的落地窗前綴著兩幕米白色的窗簾,墻面潔凈得幾乎能反光,木質地板也纖塵不染。
他說:原來這不是一個毫無緣由的必死副本。
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四起,淹沒了整個新人直播大廳。
許多周密而嚴謹的計劃,就是被臨陣脫逃的新手毀掉。凌娜很看不慣談永既要貪生怕死又要白嫖信息的行為,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他看起來好冷靜,甚至是在享受這場游戲。”說話的靈體面部表情狂熱,盯著秦非,不時發出癡癡的笑聲,“長得也好看,真是有趣,讓人忍不住不停幻想……幻想,他翻車的場面呢。”
有人下意識地向祭臺上望,想看看村長如何指揮。為什么不能和他們產生任何的交流?
鬼火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上前兩步,伸長脖子看向秦非懷中。告解廳外,鬼火將他懺悔的內容一一論述。村祭,神像。
蕭霄直到這時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再說,從目前已知的信息來看,這場直播起碼要進行七天,副本不至于在第一天的最開始就給大家設置一個必死局,這些棺材,十有八九和剛才的稻草人僵尸一樣,只是嚇唬人的障眼法罷了。一旦他想要得到。
與此同時,秦非摸了摸王明明的褲子口袋,從里面掏出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秦非半瞇起眼, 向女鬼的頭上望去。
王順在禮堂中的慘狀還歷歷在目,不會有人愿意為了兩個陌生人搭上自己的性命。他遠遠地打量著早餐鋪子,又低頭思索了片刻,從身后跟著的三個玩家里招來一個,同他低聲耳語了幾句。屋內的兩個書架上分別擺放著村里的人員信息和旅游資料。
就算生氣,也該是失去獵物的那一個尸鬼生氣,關其他尸鬼什么事?犯得著一個個都像是被秦非掘了墳似的追著他不放嗎!
三途和鬼火雖然并不知道秦非具體的計劃,但聽見那一聲系統播報,其實也已在心中有了猜想。
作者感言
他忽然轉身,非常突然地對烏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