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看見了他頭頂的npc信息條。
這一次,蕭霄和6號也沒能躲過3號囚徒的暗算,兩人在緊靠鬼火三途的地方軟綿綿地倒了下來。
凌娜驚魂未定,抬眼看清面前的人時,卻不由得有些意外。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他和秦大佬明明都是人,長了一個頭一顆腦子,怎么兩個人的智商差距就能這么大?
迷宮游廊的面積那么大, 光靠鬼火和三途兩人是絕不可能將每個角落都照顧到的。他抬手,掐掉了電話線。那個在物業門口和秦非搭話的儒雅中年男走了出來:“住宿問題已經解決了,要不,咱們先去社區里轉轉?”
但秦非的頭腦卻十分清楚,思路清晰,一如往常。但,無論如何,只要他能夠加入567號的小團體,就很有希望再拿到1~2個人的人頭分。
“哦哦哦這么快又開播啦,主播好敬業!”兩人身后不遠處,宋天垂頭喪氣地站在那里。饒是如此,堅持留在原地的觀眾還是不在少數:
見對方神色逐漸凝重,他也不由得跟著開始緊張:“怎、怎么了嗎?”撒旦點點頭,沖秦非揚起下巴:“你說。”
他抬高音量:“就這么等著車一直往前開,開到不知什么地方去?”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好像又有哪里有點不對。
“傳教士先生,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誰和您發生了爭執?”因此秦非什么也沒說, 若無其事地帶著鬼嬰, 和幾人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
“你看看眼前舒服又平靜的世界,會不會有一種錯亂的感覺?”那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薛驚奇彎下腰, 向秦非鞠了一個標準到無可挑剔的90度的躬。
秦非既然拿到了MVP稱號,那就必定是要去換點積分來的。秦非站在他背后,一臉無辜地抬頭望向他,身旁是已然敞開的門。對方的臉色同樣也不太好看。
“是人家給我的。”秦非輕描淡寫道。服務大廳就在街對面,門口排著兩條長龍,全是來辦事的玩家。
蕭霄未作懷疑,轉而又去問不遠處的其他玩家了。若不是三途及時出手,此刻鬼火只怕已經頭身分家。就在他心中的不滿愈演愈烈、快要轉化為憤怒的時候。
在污染的影響下,他的理智被沖動所淹沒。
刀疤,絕對不可小覷。“這個說來可就話長了。”
他的個子不算太高,也不怎么愛運動,比起打籃球更喜歡看書和玩游戲,期末的一千米體測總是擦著及格線險險而過。白日的守陰村能見度并不比晚間好, 孫守義行至一旁的墓碑邊,彎下腰仔細查看后得出結論:“我們這是回到了最開始的那片亂葬崗。”……
身后,腳步聲越來越近。“別那么緊張,我只是有一點小小的疑問。”
再死一個人就行。一上車就昏過去了,連車上長什么樣都沒看清楚。秦非打死都想不到,修女口中的“代主處決”,就特么是這么處決啊!
……王明明的媽媽:“兒子出去了好久呀,是去做什么了?”
配上他那張青白毫無血色的小臉和一雙奇大無比的眼睛,看起來怪異又可愛。
黛拉修女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糟糕事一無所知。“應該和他的天賦技能有關系吧。”
他深諳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道理,轉過身,一臉和氣地詢問道:“有人想要和我一起去嗎?”
看守們打掃得實在盡心盡力,都快把里世界骯臟的囚房掃成表世界光潔的臥室了。很快,那些東西便沖開了門前薄弱的防守,甚至有些攀上了高墻,順著圍墻翻了過來。反正已經知道具體地址,搜不到村莊信息也沒什么大不了,徐陽舒干脆利落地上網訂票。
身后正在發生著如此荒唐的鬧劇,但司機半點反應也沒有,開車的姿勢與乘客們最初醒來時沒有分毫不同,就像是一尊木偶,或是一具被擺放在這里的、沒有思維和生命的尸體。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高領衣袍,背后長著長長的羽翼,舒展開時,像是能將整個世界都擁抱其中。下一秒,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門緩緩向兩側打開。徐陽舒本就是一人獨行,差點把膽嚇破,用盡自己積攢了半輩子的勇氣上到二樓,拉了幾下門發現打不開,于是頭也不回地跑了。
蝴蝶的涵養還不錯,即使怒意已經溢于言表,依舊沒有大吵大鬧,不知他和傀儡們說了什么,那群人一股腦地沖向了門外。
在內疚的驅使下,三途甚至過于熱心地關懷起身前那人來:“你一個人能行嗎?”
因此,孫守義認為,他們或許可以這樣猜測:村民們為了村子的祭祀,每個月殺一個人,作為祭品。
作者感言
秦非微微揚起下巴,不理薛驚奇,也不理任何其他玩家,一副高高在上的矜持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