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蛋先生這張臉真的好棒!雙子版老婆這誰扛得住啊!”第一種,成為圣子的玩家將成為本場直播的MVP,圣子誕生時,便是所有存活玩家通關的時候。觀眾:麻了,單走一個6。
“然后呢?”
提到‘祂’時,鬼女滲著血水的漂亮杏核眼中透露著一股向往,甚至隱隱帶著狂熱。……難道最真實的他,是個怕黑的慫蛋?下面是一行標紅加粗的字。
“哈哈!哈哈哈!”他不是大公會的獵頭嗎???和程松比起來,差得未免有點太遠了吧。但現在,6號一行人勢大,沒人想得罪他們。
秦非低頭輕輕咀嚼著食物,同時不著痕跡地觀察著餐廳里的眾人。雖然秦非看不清鬼嬰沒有皮膚的小臉上到底是什么表情,卻莫名能夠感覺到,它現在的心情十分沉重。可還是太晚了,有兩人的眼神已經牢牢粘在了掛畫上,直到身邊玩家伸手使勁搖了搖他們,這才神色呆滯地將身體轉開。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高領衣袍,背后長著長長的羽翼,舒展開時,像是能將整個世界都擁抱其中。幾人直到這時才發現,不遠處的棺材后面,竟然還有兩個臉色青白的玩家躺在那里。日復一日,有人在這里安營扎寨,將它當成了固定的居所。
見秦非不配合,蕭霄也不敢再多說,兩人安靜地坐在大巴最后一排。尸體存在或者不存在,都只不過是一個媒介,失去了也沒什么大不了。
系統似乎被秦非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驚住了,半晌沒有回答。——說是面面相覷可能有些不太恰當。
一切正如秦非所料, 告解廳已經徹底報廢,再也用不了。“離一小時只有幾分鐘了!醫生不是說只能在迷宮呆一小時不嗎?時間超了會怎樣?”
刀疤答道:“窗戶后面沒人。”未說完的話音消散在空氣中,壯漢整個人如同觸電般彈開,幾乎是落荒而逃著回到了車廂后半截。但此刻,這份預感還太淺薄,以至于他并沒有太當一回事。
秦非的手指輕輕叩擊著告解廳的木質墻壁,空氣中傳來有節奏的嘟嘟聲,聽得人心中莫名發慌。當時他還以為,這東西壓根不會說話。他只好轉而向另一個方向走去,試圖通過和村民搭話來了解情況。
那些小手十分纖細,每只只有嬰兒巴掌那么大,肌膚帶著半透明的質感,青白的血管在皮膚下根根盡顯,光是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修女說話就像猜謎語,假如真的按她所說的那樣,只要虔誠就能得到積分,那現在多少也該有一兩個人拿到了吧。
最重要的一點。秦非沒有忘記,導游曾經說過,守陰村的神像只會以掛畫或雕像的形式出現,如果發現其他形式的神像,請裝作沒有看見。
“還掉個屁,他都一動不動了,這是尸體都硬了吧!”
借著書架的掩飾,秦非偷偷觀察起這間面積不足十五平米的辦公室。
“我想問問你。”青年慢條斯理地勾起唇角,“為什么別人的掛墜,或快或慢,都會被慢慢填滿。”
而秦非那一行人則要忙碌的多。
只可惜2%的好感度仍不足以撼動什么,導游依舊不喜歡秦非,想必需要好感度上升到某個節點才會由量變引發質變。他找了個形容詞:“更高級一點的那種呢?”
現在,紅白兩方的陣營分變成了“現在把電話線掐斷,副本還怎么繼續。”刀疤咬牙切齒,臉色都扭曲起來。青年嗓音溫和清潤,唇角余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態度半點也不強硬,卻帶著一種莫名的滲透力,總能讓人在不知不覺間順著他的方向前行。
隨著有節奏的銅鈴聲響,一股奇異的力量順著霧氣攀向秦非的身體。
7號金發男子迷茫地發問:“還能退出選拔嗎?”假如說對面那人在副本中是如魚得水自己,自己則就像是旱鴨子掉進了魚塘,一舉一動都是胡來。
黑暗來臨了。
他就像是一個移動的屠宰場廢料收集桶,渾身散發著沖天的腐臭,秦非著實不想離他太近。他們交談時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說話聲斷斷續續傳入其他玩家耳中。
蕭霄臉色驟然唰白。其實秦非很想掐自己一把,但他做不到,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身體。
28人。既然他家沒有,剩下那六戶人家應該也是一樣。
這并不像是對待什么“圣嬰”之流應該有的態度。
假如不制止他,刀子遲早都會揮到他們的頭上。
但三個人一起被追,和一個人單獨被追比起來,卻是前者要令人舒服的多得多得多了。秦非連連點頭應和:“會的會的,一定一定。”“你看你的衣服都破成什么樣了。”
“這小東西我怎么覺得這么眼熟呢。”24個人格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他難以置信地望向秦非。
作者感言
在意識消散前的一刻,呂心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哆哆嗦嗦地抬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