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哥們兒在現實中到底是干什么的?微表情專家嗎??布簾背后傳來一陣叮叮咣啷的聲音,似乎是有什么人在慌亂之下將東西打翻了。
誰知道他眨眼就做出如此迷惑的事情??他開口說道。
蕭霄:“?”秦非皺起眉頭。秦非心里默默一咯噔,不詳的預感上涌。
落滿灰塵的屋內房梁下,赫然整整齊齊地懸掛著四串黑紅色的紙錢,看上去最舊的那串已經風化變脆,不知在那里掛了多少個年頭。
秦非盯著看了片刻,臉色微變。作為推動劇情前進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玩家,秦非在這一刻受到了史無前例的巨大關注,直播間觀眾人數暴增,直播面板角落數字翻飛,耳畔接連不斷響起系統提示,叮叮咚咚的積分聲幾乎將其他人的說話聲淹沒。
這個認知令所有人都后背發涼,玩家們頓時警惕起來。……利用身形的掩飾,青年纖長的五指在地面做出一個抓握動作,不動聲色地將那半截瘆人的小玩意藏進了掌心。
……炒肝。午后的日光灑進屋內,青年通身仿若氤氳著一層光暈,鬼嬰像只貓咪一樣盤在秦非懷里。
宋天有些害怕了。若是按照這個邏輯,只要找到沒有苔蘚的路,是否就能成功抵達迷宮的終點?細胳膊細腿的,看上去摔一跤就能跌斷骨頭。
他的手腳被剁下,胸腔被剖開,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瞪向秦非所站的方向。……
趕尸,又稱移靈,自古以來,“湘西趕尸人”的秘聞便在民間廣為流傳。玩家在副本中度過了四五天的時間,雖然每天都待在義莊里,可實際上,眾人所踏足的卻僅僅只是義莊的院子罷了。倒是那個大爺,連路牌都沒看,也不問人,一門心思往前沖,只給眾人留下了一個遠去的背影。
幼兒園里雖然有很多兒童游樂設施,但為了配合孩子的身形,所有設施都很小,也沒什么可容人藏身的地方。系統似乎被秦非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驚住了,半晌沒有回答。
秦非接過杯子,用嘴唇淺淺碰了碰。這些人格或多或少都存在著一些精神健康方面的問題。
哦,不不不,棺材里躺著的那人本來就沒有死。
蕭霄的心跳一聲勝過一聲。“迷宮?”
他不太清明的靈臺終于閃過一絲模模糊糊的懷疑:秦非猛地轉過身,身后卻只余下一條空空蕩蕩的走廊。
但秦非卻依舊理智而清醒,不斷在腦海中循環著同一訊息:這扇門里必定危機四伏。有什么問題嗎?
三途和鬼火聽見這話,同時不動聲色地嘴角發抽。撲鼻而來的劇烈血腥氣幾乎要將秦非熏暈過去。又一巴掌。
五分鐘過后,眾人在一棟黑色的房屋前停下。
如果現在朝那個方向走,能看到的只是一堵墻而已。
兩人瞬間扭打在了一起。蕭霄:“……”他為什么要偷看他們?
秦非在心里默數。“我們應該規劃一下,分組在教堂內部找找線索。”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布告臺下,率先發起了號施令。
他起身來到房門前:“我們住的是四樓。”告解廳這個東西既然存在,又寫在了休息區的規則里,那肯定就有它存在的意義。
玩家們只好不太甘心地離開,一邊走一邊戀戀不舍地望向店里。……
因為恐懼而瑟縮的心臟再次開始奮力勃發地跳動,血液被迸射至四肢百骸,溫暖重新一點一點回流進整個身體。
7號金發男子迷茫地發問:“還能退出選拔嗎?”“進去以后我果然看到一個藍色的皮球,在不遠處跳啊跳。”
就在他心中的不滿愈演愈烈、快要轉化為憤怒的時候。3號本身就是一個沒有主見、懦弱、且執行力極差的人。鬼火臉上浮現出一種不太自信的神情。
有人開始對薛驚奇交口夸贊,說他人好、心地善良,有什么都不藏著掖著,自己之后也要向他學習。林業想了想,轉身去和柜臺里的老板娘搭訕。在哨聲迫使下,隊伍再次變的緊密而有序。
不知為何,秦非忽然感覺到一陣極劇濃烈的不安,這不安毫無來由,他迅速轉身,低聲呵道:蘭姆又得了什么病?
秦非將這一切收入眼中,但笑不語。可無論他怎樣努力,就是無法將那箱子撼動分毫。
不知是出于怎樣的一種心理,雙方人馬在交流的時候不約而同地將刀疤忽略了。
作者感言
這種略顯熟悉的氣氛,令秦非的目光驟然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