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到時有什么好事發生,自己不在場,豈不是就不能分一杯羹了?一直?年輕的,年長的,推著嬰兒車的。看起來與正常世界中的小區沒有任何區別。
要……八個人?可奇怪的是,副本時間已經過去這么久,其他人的掛墜或多或少都已經有了動靜,只有秦非的依舊一如原本的模樣。
所以,系統將他一個人滯留到最后,莫非就是為了將他分配進這個任務里來?秦非神色未變,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幾許。
污漬斑駁的墻面上,昏沉搖晃的燭火下,幾行血紅的大字觸目驚心。蕭霄:“???”三途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6號,徑直向秦非的房間走來。
只是大致講了講他在門背后的見聞。進入禮堂前,秦非靠著源源不斷的啰嗦將導游的好感度刷到了12%,導游對待秦非的態度已經與對其他玩家有了明顯的不同。這玩意還能是負的??
薛驚奇卻覺得有些不對。
這樁樁件件的詭事像是一張密密編織的大網,將所有人包裹其中。
這是個瘦瘦長長,像竹竿一樣的男人,他戴著一副眼鏡,頭發雜亂,好似頂著個鳥窩。
他正一門心思盯著門上的把手。空氣中還浮現出一行玩家第一次開啟彈幕的提示語:村長停住了腳步。
啊不是,這個家伙是怎么看出來的????
可真是禽獸不如啊。三三兩兩的身影從臥室挪進餐廳,這次沒人有力氣再作妖了。
莖的頂端生長著一粒粒圓形的籽,有點像魚籽,又有點像蟲卵,但仔細看去才會發現,那竟然是——每天拿別人的生死取樂也就算了,竟然還拿別人的……雖然眾人現在還并不清楚守陰村副本具體的背景故事,但起碼,明面上的主線已經十分清楚了,就是那場一年一度的村祭。
鬼女和鬼嬰兩姐弟的關系一看就非常好,但鬼女并沒有因為秦非救了鬼嬰而對他另眼相待。她一邊說一邊抱來了一疊紙冊:“既然您現在暫時擔任了神父的職務,那這些資料您有空時也可以看一看。”
秦非會離開原本的崗位轉而跑去和居委會大姨搶工作,最大的原因就是這個。
秦非接連搖頭:“都不行。”單獨進入迷宮的玩家,很可能會在迷宮里看見另外的人。
蕭霄心中猛地一沉,咬緊牙關,思考著該以怎樣的方式沖出去,才能受最少的傷。秦非點點頭。
他們是新手,本來就應該躲在老手背后。秦非抿唇,對蕭霄笑了一下。
秦非一怔。
秦非半垂著眸子思索,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
隔著一道墻,正把自己休息室的門推開一道縫偷聽的神父:“……”沒等秦非回答,她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個13號也沒在規定時間前完成任務,他不也沒事嗎?”
要知道, 蝴蝶可是把人做成人彘都面不改色的恐怖存在啊!變異的東西???
“……”
沒過多久, 就又到達了那扇門口。鬼嬰像只壁虎一樣攀上鏡面,四肢和肚皮緊緊的貼在鏡子上,像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從哪里鉆進去似的。
秦非的嘴角都快要抽爛了。
“誰把我給鎖上了?”不變強,就會死。
“你好,王明明,我想請教你一下,請問這個小區里最近有什么怪事發生嗎?”
“只有這些嗎?”秦非追問。漆黑一片的義莊中,玩家們三三兩兩站在棺材前。向前的力道傳來, 孫守義帶著徐陽舒離開墻角, 向著蕭霄所在的方向走去。
“坐。”導游說完,在距離他最近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鬼女低聲重復著秦非的話,像是在喃喃自語:“這么多,人數應該夠了呀……難道地下那些尸鬼沒有爬出來找你們嗎?”這絕非是某種預測或聯想,而是秦非切切實實可以確定的,就像他早就已經知道了那人究竟長成什么模樣。
秦非沒有片刻的遲疑,他拉了蕭霄一把,然后拔腿飛快向自由活動區右側,那個存放著鑰匙的黑盒子沖了過去!多么有趣的計劃!“按你這么說,林守英應該是保護村里的人。”秦非想到了一個奇怪的點,“那我之前在祠堂……?”
薛驚奇問道。秦非嘴里發苦,連換氣的時間都沒有,一把拽起還在發懵的林業的后衣領,將他用力向前方甩去!
作者感言
他們今天下午按地圖重新規劃了行動路線后,經過的所有路都和之前截然不同,就像是在另一座山上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