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餓,怎么可能不呢,他可是整整兩天粒米未進。
實在太抱歉了,原來不是大佬學識淵博,只是因為他不夠勤學好問。見鬼女忽然開始講起副本背景,秦非神色一振。
這是中世紀十分有名的刑具之一,叫做“痛苦之梨”,又稱“口腔梨”或者“塞嘴梨”,主要用于懲罰騙子和瀆神者。他想問這東西是NPC還是秦非帶進副本來的其他什么玩意兒,可又怕自己問出蠢話,半晌沒敢張嘴。“砰——”
秦非安撫般地拍了拍鬼火的肩膀:“不要擔心,你看我這不是什么都沒說嗎。”此時此刻,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很想爆粗口。將那張總是圣潔如天使般的英俊面龐,也由此而被暈染得猶如鬼魅。
哦?秦非和蕭霄沿著最中心的那條過道向前走去。作為一個還沒有和秦非相處過幾次的單純的NPC,即使他是邪惡的魔鬼,看著對面那張純白干凈的臉,也著實很難將他和諸如“陰險狡詐”、“笑里藏刀”之類的詞匯聯系起來。
“別說,想討好npc的玩家多了去了,成功的卻沒幾個,這也是人家有本事。”雖然宋天上次做的任務比較簡單,但是那并不能擔保他們觸發的新任務也像那個一樣毫無難度。從筆記中只能看出, 蘭姆似乎病的不輕,每天都要服下巨量的藥物。
很快,這座游廊中便再也不存在片刻安寧。
看著黃袍鬼躍躍欲試涌動的身形,秦非額角驀地一跳。
“砰!”
他這樣說道:“那我現在收點利息,也不過分吧?”這很奇怪。
他渴望著看到的場景并沒有發生。
鬼嬰的理解能力一直都不怎么好,反應慢到令人發指,良久,它似是終于領悟了秦非話中的深意,搖晃著腦袋,腐爛的傷口邊緣一點點蔓延出新的皮膚,石斑也緩緩退去。
這充斥著驚險、刺激、死亡與絕望氣息的畫面,即使脫離F級世界,放在E級甚至D級世界中,也都是難得一見的精彩!可是,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這副本會變成什么樣?坐在店里的每一個客人,無一不是把碗吃得干干凈凈。
十幾秒后, 里世界完全覆蓋了表世界。為了防止女鬼突然做出什么舉措致使他下意識地發出聲音,少年用上排牙齒死死咬住了嘴唇,力道之大,幾乎要在嘴唇上咬出一排血洞來。整個場面仿佛秦非在祠堂那扇紅門中所見過的復現。
MD,這個副本真是打得人想死。它從脫離鬼女的身體以后,頭頂就又冒出了好感度條,秦非瞟了一眼:
E級主播進副本的間隔時間是3-30天,在這個區間內,玩家想在任何時間進副本都可以。鬼嬰搖頭晃腦地從領域里爬了出來。
或許因為這是整本書的核心主題,一直言簡意賅的書冊還為這個術法配上了一個背景小故事。沒有開窗,那風又是怎么吹進車里來的呢?
而祭臺底下早已血流成河。蕭霄使勁向秦非使著眼色。鬼火見狀毫不留情地開起了嘲諷:“你在做什么春秋大夢啊。”
蕭霄頓時擔憂起秦非的處境, 著急忙慌地離開囚室,沖進了迷宮游廊里。
聽蕭霄說了半晌他的疑慮,秦非微笑著開口:“誰告訴你那條規則不算什么的?”
秦非眨眨眼,神情顯得比剛才嚴肅了一些:“之后你們在社區里做陣營任務時,不要隨便指認NPC是鬼。”如此一來,秦非終于明白昨夜在亂葬崗時,鬼嬰為何獨獨對他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親近姿態。
該說不說。
這次輪到蕭霄臉上冒出問號:“?”
甚至有一些短期囚犯的家屬特意給教堂塞錢,為的就是將那些犯了罪的人送進來洗刷聲譽。昏暗的廂房內,除了秦非以外的剩下五人面面相覷。
他們前后還有幾個玩家,都是聽到動靜后從旁邊趕過來的。而后快速將視線轉開。那些玩家由于實力或是某種其他特質出眾,早已形成了獨屬于自己的粉絲生態系統,就像現實世界中,那些熱衷于給主播打賞的直播間觀眾一樣,規則世界的直播間觀眾也會費盡心思,花錢討好自己的主播。
會造成如今這副局面的只有一個原因:
她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轉身回了臥室內。最最主要的是,當他拿起刀抹人脖子時,甚至產生了一種無比稱手的感覺。整場直播中,技能僅能使用一次,使用過后無法冷卻,無論直播有多長。
“其實也不是什么要緊事。”秦非勾勾唇角,柔聲道,“我有些事需要找蘭姆,但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里。”終于,三途的神色一定。
在這扭曲變形的祠堂中跑了這么久,秦非隱約意識到,這里的格局似乎有點不太對。林業幾人都驚呆了,秦非這是幾個意思?
“話說這個老頭是干什么的啊,我以前怎么見都沒見過。”系統沒有再給秦非手中那捧苔蘚眼球切特寫鏡頭。
作者感言
“為什么這個小東西有這么多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