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位城市上班族,快節奏的生活令你感到疲憊與厭倦。在一次假期中,某個人跡罕至卻風景優美的湘西村莊引起了你的興趣。”秦非心里頓時冒出一句巨大的臥槽。顯然不怎么樣,鬼手一點也沒有被威脅到。
過低的生命值使他的行動越來越遲緩,眩暈和壓迫不斷侵襲著秦非的感官。“何止是不肖子孫。”鬼女咬牙切齒,“他們就是一群惡魔!”他的肌肉力量向來算不上太強,為了防止任何不太美妙的意外出現,秦非不得不下了死手。
為什么在規則內怪談的無限流世界里還會出現這種生物啊?
耳畔的空氣寂靜, 唯有系統提示音叮叮咚咚不斷響起。
雖然被四臺電鋸和六臺電鋸追沒什么區別。這次直播前,他也難得一見地狠心揮霍了一次,換來了一條副本線索。
……
秦非在心中給板磚道了個歉。人群正中,那個愛看懲罰副本的靈體沉默良久,猛地一拍大腿!說的大概就是這吧!!
能夠致使秦非達到現有成績的最核心的因素,還是他的玩法本身。這幾人從在大巴上就總扎成一堆,也不知他們聊了些什么,過了沒一會兒,那個黃頭發名叫談永的青年被推了出來。沉重的木門被吱呀一聲推開,有人警惕地探出頭來。
畫面中,鳥嘴醫生大步流星地走向0號囚室,與站在走廊前端的秦非擦身而過。
接著爆發出劇烈的干嘔。
才是這個世界真實的內核。但那顯然不可能是一個成年男人。
青年看似溫和的外表下藏著一股強烈的篤定,仿佛坐在他對面的并非一個全然陌生的成年男子,而是一只柔弱的、在不自知間落入了陷阱的小動物,任由獵人捏圓搓扁。黃牛?秦非扯開嗓門喊道。
明明他也沒說什么了不得的話,只是將先前發生的事做了一個闡述,可鬼火和三途卻聽得心驚肉跳。他倒要看看,這孩子究竟有什么古怪。
秦非卻渾然不在意:“別怕,他出不來的。”祂降臨在了這個世界上。秦非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不用。”
腦海中只剩下一個身材寬闊的背影。
弄傷他自己,真的可以引來鳥嘴醫生嗎?
那粗獷的、帶有力量感的、像是能夠浸透石質墻壁沁到墻面另一層去似的字樣,光是看著便讓人覺得骨縫發冷。“這個我已經記不清了……唔,對,你別看我長得年輕,其實今年已經有52歲了呢。”
現在,這雙手即將揭開圣嬰院副本中最大的秘密。
但假如他的計謀成功, 他和蕭霄說不定真的能留下一條命。
秦非進入副本以來,還是頭一次看見一個人這么有病。而秦非卻更渴望探知到圣嬰院背后的秘密。
有了糯米,對付僵尸就更好辦了,蕭霄接過袋子,一邊口中喃喃念著些叫人聽不明白的咒,一邊用糯米在左側僵尸面前畫了一個圈。——不是擔心他被副本玩死、被鬼怪弄死,而是擔心他因為說話太欠揍被別的玩家打死。實在太不合常理,他上前檢查,這才發覺,棺中尸體不知何時,已然不翼而飛。
這極有可能是蘭姆在小時候,最初經歷家庭暴力等創傷時,觸發了精神上的自我防御機制所創造出來的人格。“你喜歡這里嗎?年輕的神父?”
只要按部就班地走,就有機會全身而退,避開被副本強行篩選、隨機抽人去死的卑微結局。
那蒼白的略顯突兀的皮膚上,早已看不出任何創傷的痕跡。修女目光一變。
……
這絕非是某種預測或聯想,而是秦非切切實實可以確定的,就像他早就已經知道了那人究竟長成什么模樣。“砰!”
視野中的場景逐漸模糊起來,紅與黑在眼前交錯,秦非半跪在地面上,四周包抄的尸鬼越來越近。“我把那個球找回來,交到小桑手里以后,他好像的確跟我說了句什么話。”
他的身體開始在神經質地顫抖起來,說話都磕磕絆絆:“那我們只要……死夠,六個,就……”會被系統冠以“游蕩的孤魂野鬼”這種絲毫不入流的名字的,想來也不可能會是什么厲害角色。
一個個半透明靈體正興致勃勃地圍在光幕前。一旁,撒旦見秦非久久不說話,還以為他被自己說動了:“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這11號是發病了吧,病的可真是不輕啊。不遠處,蝴蝶一行人已經迎面向著這邊來了。看著癱倒在墻壁邊緣的兩人,又聽見鬼火這樣對蕭霄說話,6號瞬間一驚!
作者感言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先走了,凌晨之后我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