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眾人紛紛詢問。快跑。
秦非一個箭步竄上前,在義莊大門口將導游攔下:“導游先生不和我們一起嗎?”
“……”這樣比起來,這些觀眾喊幾聲“老婆”,簡直就是小兒科,不痛不癢,完全無需在意。
他根據一些進副本前就拿到手的線索, 去實地繪測了一張守陰村祠堂的地圖。有了骨架和皮膚的鬼嬰看上去比之前長大了不少,是個一兩歲大的小男孩。
蕭霄閉上了嘴。他頭頂的好感度條此時就像出現了什么故障一樣,不停地閃爍、再閃爍。3號的面容就這樣在他眼前暴露無遺。
“已經8點多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回里世界?”他不敢、也發不出太大聲音,只能嘶啞著嗓音,試圖與其他棺材中的人搭話。
比先前的那次還要強烈。他的右手不著痕跡地背在身后,掌心中藏著一截薄而堅固的木片。秦非思索片刻,干脆邁開長腿翻過走廊的扶欄,直接進了走廊后面的天井。
那就只可能是——三途上手掰了幾下把手,秀挺的眉頭緊蹙:“鎖著。”
她似乎明悟了。“啊不是,主播怎么張口就來啊??”
原因無它,只是因為徐家老爺子早在50余年前便已搬離了守陰村,那時就連徐陽舒的父親都還只是個不記事的小童,更別提徐陽舒本人了。
“小朋友們玩游戲時,只要我一吹哨子,他們就會乖乖停下聽我的話。”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時間,2號已經打開自己的臥室門,閃身鉆了進去。“哼。”刀疤低聲冷哼。
然后從一角開始逐漸消失,仿佛有一把看不見的熊熊烈火,正吞噬著他的身體。他在附近繞了一圈,也沒再見到別的玩家,就自己走回活動中心來了。這個一看就很不靠譜的npc,說出口的話已經一點分量也沒有了。
但。【圣嬰之一:好感度73%(對于一位十分投緣的閨蜜來說,不論他提出什么問題,艾拉都會知無不言)。】
門內的世界異常安靜,正常環境下的山村中應該有的,風聲、蟲鳴聲、樹葉摩挲聲……這里都沒有。
秦非沒有客氣:“凌娜動手的時候,你明明可以阻攔她的。”
他瞥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刀疤:“我們覺得, 你們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正打算去大巴那里打電話。”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情況其實很是有幾分詭異。
“你們能不能閉嘴,是死是活安靜看看不就知道了!”他好迷茫。不過……
三人頭頂的提示條內容都一模一樣。拉了一下。
如此狂熱地疼愛著孩子的父母。他這樣說著,自己也覺得自己抱大腿的意圖太過明顯,臉上浮現出兩團十分顯眼的紅暈,像是兩團高原紅似的。光是看他們二人現在這個不正常的樣子就知道,這桌食物一定有問題。
說是垃圾也不盡然,桌上擺滿的是一盤盤黑紅色的生肉。
刀疤聞言面色一僵,他沒有想到,自己被大工會遞上橄欖枝后,還沒得到絲毫好處,就先被遞出去做了磨刀石。
有人下意識地向祭臺上望,想看看村長如何指揮。蕭霄見此忙跟了上去, 也顧不上多問:“可以可以,我當然可以, 走,我們馬上就走!”
秦非甚至都有點擔心這家伙。“如果我什么都沒看到,那說明是你說錯了,絕對不是我有問題”的過度自信。
沒有感受到絲毫阻力,棺蓋被順利推開。
只是不知道那個神秘的“祂”,到底是什么時候在他身上留下的標記。又是幻境?他的手指指向的方向,11號正站在角落發懵。
可誰家好人帶一堆花里胡哨的衣服啊??“這里人少,你這樣穿不引人注目,可一會兒到了服務大廳,恐怕一進門就會被人發現吧?”蕭霄有點頭大。
他沒有理會秦非的詢問,自顧自繼續往前走,連前行的方向角度都未曾調整,經過秦非身邊時,兩人的肩膀猛力相撞,發出砰的一聲響。刀疤和程松去了院子另一角,壓低聲音不知商討著什么,余下眾人則聚在了一起。從秦非進門的那一瞬間起,他的眼前就完全成了漆黑一片。
蕭霄:他覺得秦大佬在罵他,但他沒有證據。這里好像是一個地牢。
他們似是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正滿臉迷茫的相互對視。
一躍成為了當前總積分最高的人。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簡直有些讓人心疼了。
作者感言
剛才在樓下,他看見崔冉一個女孩子要跟那三個保安玩家一起進樓里探索,忽然間滿腦子就只剩下了“英雄救美”這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