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這個戒指里可以放活物嗎?”白天的不作為,會為他們在夜晚帶來滅頂之災。在離開活動中心以后,秦非轉過身,皺眉望著那佇立在黑暗中的建筑物。
他還挺知道怎么得寸進尺的,僵硬的臉上帶笑:“再找一個,女的。”這個消息并不讓人感到愉悅,反而讓人心情更加沉重。這個任務……好像也不怎么難嘛。
雖然王明明的父母都很奇怪,但經過秦非這兩天的觀察,他們兩個看起來的確更像是人而不是鬼。“你說剛才死了個人?”秦非問。四名玩家在休閑區一角吃完早飯,體力得到補充后起身離開,重新回到了游戲區的走廊里。
他手中拿了一支手電,勉強照亮前方的路。人群后方,谷梁的臉色已經難看得像個死人,額頭上不斷滲出汗水,但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以及秦非的尸體。
“沒事。”秦非并沒有特別遺憾這次與線索擦肩而過。彌羊是盜賊不是法師,不可能現場念咒來個一對多精準打擊,如果不能使用道具,他就只能調用NPC形象技能,以及——肉搏。
那也該拿到一分才對啊。
新跟上來的鬼已經沒有空間向前擠了,只能可憐兮兮的墜在最后面。亞莉安依舊垂著手,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對這突然出現的聲音毫無反應。右邊僵尸遠遠跟在玩家隊伍后方,峽谷兩側和背后不斷有新的雪怪涌出,在右邊僵尸的控制下都乖乖加入了隊伍。
高級游戲區走廊上的門,每扇之間的間隔并不遠。另一邊則是剩余的其他玩家們。
“除了老板娘以外,還有誰可能殺死老板呢?”秦非仿佛是在喃喃自語。
但這偏偏是一個雪坡。
祂的手指又向上挪移了一寸,按在秦非的唇上。
會問出“要錢嗎”這種離譜的問題,顯然,這家伙還沒意識到,站在眼前的是個和他一樣的玩家。“啊啊啊啊啊!!!”12號樓內。
他正在想事。
“這個房間好狠,要從房間這頭一路走到那頭,怕不是直接要成人彘了吧。”玩家們都已經把手套脫了下來,秦非也是一樣。
NPC說話的聲音不輕,老虎他們也聽見了。聞人黎明覺得這聲音很熟悉,但他想不起聲音的主人是誰。該怎么解釋我真的只是剛好路過。
那三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玩家已經腿抖如篩糠了,其他玩家向他們投來懷疑的視線。
很快它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閃身,消失在原地。后面?
轟的一聲響,直接把對方靈體炸到灰飛煙滅,連渣滓都不剩。王明明的生日,這是秦非在王明明房間里的家庭相冊中尋找到的訊息。萬一菲菲公主得知他現在糟糕的狀態以后,直接騎到他頭上作威作福怎么辦?
他好像讀不懂空氣,慢悠悠地又重復了一遍:“這兩條路,都不能下山。”雙馬尾說。
“剛剛誰說這是陰謀,陽謀!這明明就是陽謀!真是太狠了啊。”其實秦非并不瘦,青年身高腿長,比例憂郁,骨肉勻稱,寬松的衣飾下該有的肌肉線條一根不少。
秦非謹記規則,如果屋外有“人”進來,要裝作沒有看到。萬能的菲菲公主平生第一回,因為自己的腦袋瓜太過聰明而感到頭痛。
沒有來自系統的威壓,也沒有徐家老宅中的封印。除了制服,三人還一人被分配到一個手電筒。
就算玩家們想去別的地方探索,他們也想不出還有哪里可去的。他這亂糟糟的保安亭里翻翻找找,打開了一個又一個抽屜,最后終于找出幾張紙來。
秦非悄悄瞥了旁邊的豬頭玩家們一眼, 又將視線退回到豬人NPC身上。
不出意外,彌羊和蕭霄、林業應該都在這個船艙里。扎著小啾啾的黑發青年一耳刮子扇在孔思明臉上,聲音脆響。
“不對吧,我記得就是崔冉自己說的呀。”秦非知道,R級對抗賽獎勵很高。秦非終于看清了那張臉。
但丁立有點不放心,跑過來給段南搭手,兩人一左一右把岑叁鴉從地上拉了起來。林業的眉毛挑的一個高一個低:“他這是想干嘛?”薛驚奇臉色灰白一片,即使這樣依舊堅持不放棄任何一名隊友。
第二目標是兩口熬著鹵煮的大鍋。“我們剩下的人,就勉為其難睡這兩個小帳篷好了。”蝴蝶幾人進入屋內,沒有發現絲毫異狀。
有人的臉色越問越好, 也有人的臉色越問越蒼白。——這當然是秦非偷偷干的好事。
秦非卻依舊在商業街上游蕩。祂肯定了秦非的猜想:“我感受到了你的存在。”王明明的生日,這是秦非在王明明房間里的家庭相冊中尋找到的訊息。
作者感言
他叮囑道:“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