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憋足了全身的力氣,向秦非猛地沖了過來!就像鬼女曾經(jīng)對秦非所說的那樣:
秦非眨眨眼,道:“我想請教他一些問題。”有些人雖然因為運氣好得以逃生, 但實際上,心理防線卻早就已經(jīng)崩潰在了那場充滿血腥與詭異的直播當中。
你看,他不是已經(jīng)穿上一身神父的衣袍、與副本中的npc打成一片了嗎!竟然是互相沖突的。
往里走,經(jīng)過一個轉(zhuǎn)角,一塊寫著“修女辦公室”的牌子出現(xiàn)在秦非眼前。
三塊榜單分別是個人積分總排行榜、人氣玩家排行榜,以及那個給秦非惹了大麻煩的新人排行榜。
什么超強彈力球被扔進幼兒園里,也早該自動停下來了。走廊上的玩家被黛拉修女一一驅(qū)逐進了囚室內(nèi), 在秦非的特權(quán)光環(huán)下,三途、鬼火和蕭霄一下電棍也沒有挨,并且被特許和秦非待在了一起。明明二人之間的距離并不遠,村長的的聲音卻無比空洞,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
“你有問她和《馭鬼術(shù)》相關(guān)的事情嗎?”蕭霄滿懷期望的發(fā)問。直到修女對他怒目而視才不情愿地扭過頭去。又是一個老熟人。
脾氣急的觀眾罵道:“那你說個——”“我我我我我……”他一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見對方神色逐漸凝重,他也不由得跟著開始緊張:“怎、怎么了嗎?”
而亂葬崗里的尸體也都爬了出來,白骨噬血,在村中大開殺戒。“跑!”
“回頭你就知道了。”他模棱兩可地敷衍道。【尸體在白天可以活動,夜晚不行,如果管理者需要在白天尋找尸體】
等到他擦掉嘴角本就并不存在的污漬,說出了一句讓桌上眾人都大跌眼鏡的話。秦非也的確沒有讓蕭霄失望:“關(guān)于那幾具尸體存放在哪里,我有個想法。”
“我問你晚上吃什么?”神父擺擺手:“隨便,去你們該去的地方。”
它被前面三棟排列整齊的樓棟遮擋著,平日鮮少有人出入,大門連鎖都不上,被E區(qū)工作人員當做閑置的雜物間使用。那些人要怎么通過一個虛無飄渺的名字找到他,林業(yè)又是怎么確定,這個小秦就是秦非呢?
她牙關(guān)緊咬,雖然身體幾乎完全不受控制,卻依舊在努力地嘗試著掙脫。所以說,這小東西怎么還賴著不走?
呼——說完他將辦公室的門鎖上,帶著秦非向祠堂大門的方向走去。
秦大佬先是搶了神父的衣裳,又鎖了告解廳的門。雖然聽不太明白這“圣嬰”、“圣子”之類的奇怪詞匯。秦非在這一刻飛快閃身,背后,2號玩家異化而成的怪物正迎面而來,直至撞上了0號手中尚未收起的巨斧!
那道黑影拉長聲調(diào)吆喝著。所有觀眾的腦海中都冒出了一個相同的念頭。副本果然不會給出任何簡單的解題方式,這個迷宮一樣的場地就是困住他們的方法,假如找不到破解之法,玩家們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死期將至
他似乎并沒有看見秦非,自顧自抬著手臂,僵硬而木訥地寫著字。他小口小口地喘著氣。
神父將手收回布簾后面,他似乎抓了抓自己的頭,然后又將手伸出來。
他們腳步沉穩(wěn)地行走在游廊中,神色警醒,一如往常,卻對背后逐步逼近的危險沒有半分覺察。秦非盯著屬性面板上的字, 神情晦暗莫名。
好在他從來沒有懼怕過來自他人的目光。如此戲劇化的一幕,就算這群主播最后都全軍覆沒了,這場直播的熱鬧也沒白看啊!“你不用去考慮誰快死了、誰還早著,也不用去考慮誰該死、誰不該死。”
雙唇不斷輕顫,額角有汗水滑落。空氣陡然安靜。
緊接著,如山洪爆發(fā)般的議論聲喧天而起。那是一座半開裂的墓碑,比周遭其他墓碑都要小上一圈,無效的掩體背后半躺著一個少年,身量瘦削,頭發(fā)凌亂,清秀的面龐上恐懼之意盡顯。
這一次導游連眼神也沒施舍給秦非一個。秦非思忖片刻,沒有繼續(xù)走向祠堂外,反而轉(zhuǎn)身,朝村長辦公室的方向行了過去。
秦非與蕭霄對視一眼,立即起身向休息室趕去。房里很安靜,沒有拉窗簾,明媚的陽光從窗外傾瀉而入,隱約能夠聽見外面?zhèn)鱽砬宕鄲偠镍B鳴聲。
義莊大門敞開著,那些不敢和他們一起出來的玩家現(xiàn)在也同樣不敢踏出門外一步。
如果陰暗面是嗜酒,就會在這里看到遍地酒瓶;如果陰暗面是□□,就會在這里看到一堆美女。青年彎了彎眉眼,聲音甜得像是釀了蜜,唇畔勾起一抹溫柔到極致、活像個故意引誘小朋友的人販子一般的笑容來:
“哨子——”秦非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后黑壓壓的隊伍,不禁嘴角微抽。
這東西失去理智后又盯上他了。
“在他死后他的罪惡。也會消解,仁慈的天主會原諒他的。”
作者感言
他是在重復神父在里世界時對他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