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賽。除此以外,秦非還沒有忘記自己來到這個雪山副本最初的目的。10萬、15萬、20萬。
秦非自己現(xiàn)在也一問三不知。
要他說,他們還不如在雪地上扎幾個帳篷過夜,反正又不是沒過過。“老婆好強(qiáng),老婆好強(qiáng)!!”
眾人:“???”然后就開始追殺她。
直播間里的不少觀眾都參與了剛才的群架,頂著青紫的皮膚或滿頭包,依舊沒有削弱半分看熱鬧的激情。
但是……船工頓時怒不可遏!
一定有……一定!副本從來不是誰會慣著誰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人開始不耐煩了。但晚餐前的饑餓和虛弱也都是實打?qū)嵉摹?/p>
“迷路?”聞人黎明對此毫無辦法, 只好暫且將孔思明擱置一旁。
隊伍最后的鬼茫然地停下腳步,逐漸游離向各處。可壇子不知哪兒去了。
好脾氣如秦非,也忍不住開始在心中暗罵起來。秦非只負(fù)責(zé)指揮和參與收集線索,等到東西全部整理出來,堆放在空地上以后,丁立立即像個任勞任怨的跟班一樣將物品清點完畢,隨即分發(fā)給各個玩家。和想象中危險、血腥、充滿污染氣息的房間不同,這分明是一間明亮又整潔的屋子。
在所有玩家都認(rèn)真做任務(wù)、尋找線索的時候,彌羊竟然能舍出半天時間,來干這種短時間內(nèi)見不到回報的雞毛蒜皮的事。
他們離開帳篷才不過十余分鐘,這個怪物是什么時候偷偷潛入進(jìn)去的?!彌羊覺得這孩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彌羊也無所謂:“隨便你們。”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遠(yuǎn),但他們都發(fā)現(xiàn)了彼此,并且都僵持在了原地。“以前是他運(yùn)氣好,這次,他是真的要完蛋了吧?”頭頂?shù)年幵葡ⅲ柟庠俅握丈?在雪地上,為整個世界鍍上了一層似真似幻的金色暈影。
秦非瞇了瞇眼。
什么也不發(fā)生,總讓人覺得好像危險就蟄伏在暗處,正悄悄監(jiān)視著他們似的。再加上走廊的沼澤化跡象越來越重,玩家們每往前一步,半條腿都會陷入地面中,因此更是寸步難行。
同處一個空間,秦非察覺到對方的同時,對方顯然也覺察到了秦非的存在。空閑的時間實在太長,該說的話在一開始就說完了,等到入夜后整整幾個小時里,圈欄區(qū)內(nèi)都安靜得落針可聞。
這骨頭哨子是怎么突然跑到他郵箱里來的,難道是系統(tǒng)分發(fā)的道具獎勵?在豬人說完全部的話后, 船艙中陷入了一片死寂。
想不出來還非要想,不是蠢蛋是什么?活動中心的大門已經(jīng)緊閉。
身后緊閉的房間門吱呀一聲打開,兩人從雕塑中鉆出來,離開房間,回到了走廊上。秦非家的院子里,一圈玩家坐在躺椅上,鬼火一邊咬著西瓜一邊不解地發(fā)問。
船工粗喘著,雙手撐著膝蓋,原地休息了片刻,而后自言自語:一大捧雪在凌空飛揚(yáng),彌散成飄飄揚(yáng)揚(yáng)的霧,露出被遮蓋的殘破的青石地磚。秦非嘴唇都在顫抖:“你你、你看!”
只見鬼嬰整個鬼趴在NPC的后背上,雙手緊緊箍住他的脖子,口中尖銳的牙齒穿透了船工的皮膚。在聲音消失的最后一秒,秦非好像聽見一個細(xì)微而扭曲的哀怨之音混雜在無數(shù)聲他的名字之中。所以別說陸立人的計劃失敗了,即使他的計劃成功,他也拿不到一顆彩球。
他又試了試黑晶戒。他書桌上跳下,直奔那五座石膏而去。
就這樣,勞德啤酒吧門口的玩家被迫翻著白眼觀賞了泳池房內(nèi)的游戲。聲音是從密林那邊傳來的, 不知為何, 烏蒙對此確信不疑。
秦非略有遺憾:“好吧。”面對玩家熱情似火的招呼,他看似熱情外放,實際卻一直用嗯嗯啊啊來敷衍回答。
12號樓并不在這次的安全范圍內(nèi),但秦非對他親愛的爸爸媽媽的戰(zhàn)斗力非常有信心。
秦非十分誠實地?fù)u頭。回到營地時,他已基本恢復(fù)了正常。
天平兩端的籌碼可就不一樣了。他馬上就要將柜門拉開。
秦非大致上能猜出他們的計劃,現(xiàn)在走廊上的人雖已很少了,可每經(jīng)過幾條分支走廊,總還能遇見那么兩三個。玩家和NPC在這狹小得連轉(zhuǎn)身都略顯局促的房間里玩起了躲貓貓。
“這是我們秦大佬的家傳絕技。”
誰被人這樣卡bug會高興得起來啊!!他一方面被身旁小女孩的說話聲萌得心都在發(fā)顫,可與此同時,一想到這小姑娘是秦非扮的,就覺得渾身的毛孔都在散發(fā)著尷尬氣息。
作者感言
還好挨砸的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