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玻璃瓶子非常多,除了各類酒水以外,果汁、氣泡水、甚至各類調味品和油都應有盡有。
沒有岔路,沒有出口,什么也沒有。三途眉頭緊蹙:“不清楚。假如我們公會或者黑羽那邊在找小秦,大概率是想將他作為種子吸納進公會內部。”
聽秦非道明來意,村長隨意點了點頭,指向背后的書架:“放在那里吧。”這該死的破副本,總不至于認一個鬼就非要死一個玩家吧!
秦非也有可能有著比通關更重要的事要做。在副本外的真實世界中,為了解決自己突然出現異常的情緒問題,秦非曾經嘗試過無數次此類的心理治療。他腆著臉,對修女露出一個諂媚的笑。
秦非數了數在場的人數,不多不少,正好28個。但現在,一切都被那兩個蠢貨給毀了。
他根據一些進副本前就拿到手的線索, 去實地繪測了一張守陰村祠堂的地圖。果然不出秦非所料。
“當然不是巧合。”npc老人就像是能看穿玩家們心中正在想些什么,一開口便精準戳中了眾人的求知欲,“一切都是為了村祭,為了……”
村長雙手合十,神色虔誠。與此同時,尸王對于亂葬崗中那群惡鬼的震懾,也隨之一并消失了。
屋里沒有窗戶,幾人來時也沒有開門,整個房間都是舊紙張與灰塵的味道,秦非吸吸鼻子,抑制住自己想要打噴嚏的欲望。“老是喝酒?”“完了完了完了,規則不是都說了嗎,迷宮里只有主播一個人啊!”
鬼火皺眉道:“會不會是她死了以后,尸體被副本自動刷新了?”她臉上的笑容有種很難形容的僵硬,像是一個蠟像,或者一個雕刻精致的木偶,看了久了讓人有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按月份死去的六個村民。
村民們早已回了家中,路上唯一的光源只剩下道路兩旁,一戶戶村民門口擺放的蠟燭。撒旦:### !!
蕭霄:“當然不是……我就是想問——”
他們不是第一批來這亂葬崗的玩家,若是這關這么好過,昨天那個獨自前來名叫林業的少年,今日早就回來了。
他那粗短的脖子上同樣傷痕遍布,皮肉外翻,道道血痕觸目驚心。不是說要為自己犯的罪懺悔嗎,秦大佬這是在說什么東西???他緩步行至鏡子跟前。
……秦非知道,昨晚他和2號被黛拉修女帶去的,就是這些門后其中的一間。孫守義看了一眼秦非,見他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斟酌著言語道:“老爺子,所以那些失蹤的游客?”都怎么了呢?
“2號為什么突然去追12號, 后來他又是怎么死的?12號能跟大家說說嗎?”1號突然變得咄咄逼人起來。不過,假如是那個人的話……小秦同學搖搖頭,臉上寫滿對程松有眼無珠的遺憾。
雖然前陣子內部傳言過想招攬小秦進入公會,但那也是負責這塊的高層該操心的事,和他們普通玩家沒有半毛錢關系。竟然真的就這樣被這家伙弄到新任務了?不知過了多久,坡度終于逐漸變緩,一條狹長的走廊出現在兩人眼前。
十六個男女老少不同的人格侵占著這具身體,蘭姆越來越頻繁地在人前表現出異狀,這令他的家人們對他的不耐日漸加深。過低的生命值使他的行動越來越遲緩,眩暈和壓迫不斷侵襲著秦非的感官。
可是,知道就知道,為什么還要用這樣像給小學生講課一樣邏輯清晰的話術闡述出來?又一下。秦非再接再厲,說出了他最想說的話:“走了半天我們也累了,能進您家里坐坐嗎?”
秦非更趨向于這是對方有計劃的戰術。撐住。秦非從善如流:“那本書……”
僅僅一夜,整個守陰村全軍覆沒。“這么體貼的迷宮,我當然不能辜負它的好意。”這東西失去理智后又盯上他了。
不過,即使從始至終都沒看清那人的樣子,但秦非心中卻有著一個十分篤定的念頭:“有人在徐家擺了一個聚陰的陣法,湘西這個地界本就鬼氣森然,趕尸時各路游魂都從此處過,加上徐家家中無人,房屋年久失修,更是成了孤魂野鬼最喜愛的容身之所。”貿然開口,很可能弄巧成拙。
緊接著便響起了12號得分、其他人扣分的系統播報。這是生死攸關的事,秦非必須要做好兩手準備。還把鬼弄出腸胃炎來了???
多么有趣的計劃!黛拉修女引著秦非進了辦公室門:“你先做一做吧,傳教士先生。”
“還有沒有其他人以前看過0039啊?我好像知道后面的劇情……”
導游直勾勾盯著秦非,那眼神就像一把刀,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破那張格外精美惑人的面皮、看清他內里千回百轉的溝壑一般。
老板娘接過錢,低頭記賬,秦非卻并沒從柜臺離開,而是安靜地站在柜臺前,一雙仿若沁著蜜色的琥珀色眼眸忽閃,欲言又止地看向老板娘。
沒人應和,也沒人否定。“這是鬼女的手?鬼女不是應該在第三天以后才出現的嗎?這手怎么還會自己跑出來的??”而那本書,從始至終都沒有被拿出來過。
“會不會是因為導游?”另一個靈體問道,“以前的那些主播雖然也來過這里,但他們都是在直播后期,自行探索到祠堂這片地圖來的,只有這個主播是領了任務來的。”見秦非臉上并無不悅之色,亞莉安壯著膽子繼續說了下去:“您放心,今天在休息室里發生的事,我是一個字也不會對外透露的!”
隨著程松的回答,秦非心中最后一絲僥幸也隨之落空了:“第七天早上,你們已經失蹤了整整兩天。”而三途明顯也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
作者感言
徐陽舒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