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兩年道上甚至有人喊他徐半仙,遇到什么事都要尋他算上幾卦。秦非卻并不打算就此揭過這個話題:“你特意問我害不害怕,又是什么意思呢?”
“不過他真的……咝,這里的幻境雖然設計得很潦草,但幻境自帶的迷惑值已經到了80%以上,在體驗世界里居然有人這么敏銳真的有點超出我的意料。”村長:?
秦非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能接觸到的各類非正常事件遠超常人,在死人堆里混久了,多多少少也聽過一些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秦非掀起眼皮看向他,漂亮的琥珀色眼眸里沒什么神采。不可能是那個人沒聽到。濃郁的皮肉焦香飄散在空氣中,女玩家們失聲尖叫,連滾帶爬地后退。
新人玩家們紛紛低著頭裝鵪鶉,幾名老玩家卻已經在片刻之間做出了抉擇。秦非攤了攤手:“沒什么,我去那里有點事情要辦。”
一聲悶響。與刀疤比起來,面帶微笑的秦非看上去就像一只柔軟而弱小的貓咪,沒有絲毫攻擊性——一看就會被刀疤收拾得很慘。12號接連殺死兩個人,會成為和他同樣危險的人物。
再往后的路便是徹底的黑暗。“你們剛才有沒有聽見系統的提示?”神父:“?”
與祠堂中黃袍鬼帶來的那些不痛不癢的傷害不同,尸鬼這不偏不倚的一爪,令秦非的生命值在一瞬間便降低了足足20點之多。
他深呼吸續了一波力,抬腳用力一踹!這一次,他沒在浪費時間去翻閱那些無用的書籍報紙。
蕭霄:“?”
談永很緊張,一緊張起來就更發揮不好。看起來,今晚他勢必要去一趟村子南邊的那片荒墳了。但秦非卻像是完全無視了系統那精準的屏蔽。
她在棺材里瞥了瞥嘴,翹著二郎腿,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出言指導道:“狗血,狗牙,朱砂,桃木,這些東西你們有沒有?或者什么能驅邪,差不離的往我們身上抹就是了。”“嘔——嘔——嘔嘔嘔——”“唔……我的衣服臟了,但這都不是我的血”
蝴蝶瞬間神色大駭!
但,很快他便發現,來人并不是黑袍男。“蝴蝶的天賦技能同樣也叫蝴蝶,它可以將蝴蝶的卵植入玩家身體,就像那種玄幻小說里,苗疆的人下蠱一樣。”
這從苔蘚藏匿在一堆苔蘚中間,它的頂端呈灰白色,若是不仔細看,或許會將那當做是苔蘚上方生長處的霉斑。正是因為如此,玩家們一進入守陰村的地界就開始掉san。很顯然,巧克力對于黃袍鬼的吸引力過于強大了。
然而,接下去發生了一幕卻讓它的笑意忽地凝固在了臉上。秦非:“……”
他將蕭霄又向后扯遠了些,隨手抓起蕭霄剛才坐的那把椅子上的靠枕。這里實在空空蕩蕩。隨即,一道系統提示在秦非耳畔炸響。
逆著光,玩家們看不太清楚,只能聽到一聲聲金屬刮擦地面發出的悚人聲響。“鐘聲會讓人聯想到時間, 一天有24個小時,而我們也恰好有24個人。”秦非道。
跟他距離勝利仍舊有著一段距離。凌娜穩住心神,轉而將目光投向了程松。
而同樣的,提供線索的玩家也能得到大把的積分獎勵。秦非幾乎一眼便斷定,這就是他們要找的地方。出現在幾人眼前的是個穿著連體絨絨衣的小孩,背對著他們,整個身體都被衣服遮蓋住了,就連頭都被包裹在了帽子里。
程松的臉上劃過一抹困惑,似乎是不太明白,眼前這個瘦弱單薄、看起來沒有絲毫威懾力的青年,究竟是怎樣將這群人的心死死捆在他一人身上的。油炸人頭和煎餅卷手指,很難說到底哪個視覺沖擊力更大。“滴答。”
三途在這個時候表露出和秦非組隊的意向,相當于為大家一起套上了一個保護殼。
“但。”林業小小聲開口道,“我怎么聽說,彌羊是個長得挺好看的小帥哥啊。”寸寸詭異的斷裂聲從石碑上發出,如同剛剛牙牙學語不久的嬰孩的囈語,根本聽不清他到底說了什么。
隨著鐘聲止息,布告臺左側方的木門忽然“吱吖”一聲打開。“外面到底怎么了?”秦非向重回店內的三人投來好奇的注視。
秦非咬緊牙關。秦非在腦海中對比了一下他的小水果刀,和對方手中那柄近半人高的巨大斧頭。
他的臉色脹紅,嗓音中發出破風箱一般嗬嗬的雜音。在這個副本先前幾百次重復的直播中, 竟從未有任何一個人發現, 那個默不作聲的24號圣嬰還有著那樣特殊的一面。
秦非伸手接住。林業努力按捺住自己抽搐的嘴角,怎么和你搶生意就是素質不高?老板娘可真是夠霸道的。
蕭霄神色凝重:“我們應該是進入了某種特殊空間。”
午餐的事就這樣解決。玩家們各自走上前去,有人去挑選床位,也有人在活動中心內打著轉,想看看能否找到什么規則或線索。話說得太敷衍,對面不愿意撒手。
否則,萬一自己做任務時有對方的人來使絆子、放冷箭,那該怎么辦才好?導游神色呆滯。要知道,在表世界中,白修女們是給過玩家們明確的身份的。
作者感言
一滴血也沒有滴落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