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沒有活著的死者。
林業:“我也是紅方。”秦非的隨身空間里有道具蠟燭,是孫守義在上個副本中用過的那種,還帶有微弱的驅邪功效。
片刻后,它在棺材中上下舞動起來。
秦非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來論證這一觀點,一切結論全靠對面前二人行為邏輯的分析得出。當然,這小伎倆最終也沒能生效,秦非帶著鬼嬰的衣服成功進入了里世界,而鬼嬰本身則依舊不見蹤影。
而秦非那一行人則要忙碌的多。
秦非驀地皺起眉頭。
他怪異地咯咯笑了起來,沾滿血污的臉上,神色冷戾而又癲狂。
“好吧,我告訴你。”安安老師將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作響。秦非側過身,與導游對視。
消失的玩家們,大概是進了不同鬼怪的任務空間內。外圍的人并不知道里頭說話那人已經死了,還在氣憤地作著回應:他繼續在紙上勾畫著。
畫像的身體,玩家們或多或少都偷偷打量過,只是那張臉沒有人敢看。
焦慮與緊張使他的語氣不自覺帶上了一點哭腔。秦非大腦清醒,十分緩慢地眨了眨眼。他保持著身體不動,想要通過轉動眼珠查看到身后那東西的模樣。
其他人點點頭。外面漆黑一片。小院另一側,程松和刀疤在看見那幾人走向廂房時就是一怔,待到發現秦非扯開了房門上的鎖,更是急忙向他們走了過去。
秦非:“……”秦非裸露在外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眨眨眼,晃掉了掛在睫毛上的血珠。
“大家有沒有看到今天的直播間信息?是陣營對抗本誒!”
青年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他漂亮的瞳孔中寫滿了迷茫,那雙琥珀色的寶石上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拉住他的手!
蕭霄的心臟驀地一緊,像是被什么人用手狠狠抓握了一把似的。他的腦海中浮現起昨天下午和剛才,十幾個人在休息區中翻箱倒柜,撅著屁股找鑰匙的畫面。
他喃喃自語。怪不得流了那么多血,恐怕手指頭都要磨禿嚕皮了,秦非心中涌起些許對副本boss的微妙同情。
神父明白,眼前這個看起來笑容純凈的青年,心中一定藏著什么邪惡的念頭。那就是玩家天賦技能的發展方向,以及能力強弱。
……玩家們從1號房開始挨個往里搜,在4號玩家的臥室床上,找到了缺失一條胳膊和一條大腿的14號女玩家的尸體。
漸漸的,那輪廓變得越來越清楚。戕害、傾軋、殺戮。
彩虹屁就像被攔腰截斷一樣驟然消失。
雖然他已經料到,在直播鏡頭背后的那個世界中,觀眾恐怕大概率不會是人類。
片刻過后,重回原地。為什么能哄的副本里的NPC都圍著他打轉!
孫守義和蕭霄聞言連連點頭。棺材里面太黑,秦非什么也看不見,但脖頸后方不斷有涼颼颼的風吹拂而來。他完全將這副本的特性拋開,將它當做了任何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副本一樣,一門心思去探索“劇情”。
找更多的人。沒有比這更恰當的形容了。正在直播的畫面內,空無一物的空氣一點點扭曲,一個模糊的輪廓顯現在空氣中。
玩家們被搬運上了祭臺,棺材豎著放在臺子中央,玩家們就那樣站在棺材里,與臺下的村民們相視而立。
秦非很愿意在能辦到的最大程度上滿足他們的需求。
一群新人沒有一個敢冒頭說話,最后,還是那個雙馬尾小姑娘擦干了眼淚,細聲細氣地問道。雖然不能說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但彼此之間也沒有了競爭關系。
三途曾經計劃著,要在過渡空間中向秦非好好討教一下這個副本的信息。他站在原地,背脊挺直,眸光清透而柔和,即使一言不發依舊顯得格外優雅可親。這是個天使吧……
那么。撒旦迷惑地皺起眉頭。而神父早已提前守在了告解廳內。
作者感言
就在秦非打完招呼后,彈幕短暫地靜默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