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看了一圈,包括他自己和那兩個鼻青臉腫的人在內,這里一共有二十四個人。那幾個騎在墻頭上的玩家,聞言頓時露出了驚恐萬狀的表情。
見秦非一直站在那里發呆,爸爸媽媽不由得催促起來。
很快,在修女們的帶領下,二十四名玩家列成一隊,逐一穿過低矮的木門。
蕭霄嘆了口氣,垂頭喪氣地坐在水吧旁邊的椅子上。半分鐘后,當她終于聽明白蘭姆說了什么以后。
可所有人卻好像都一起忽略了這一點,不約而同地,完全沒有將他放在心上。但除了15號在三點前去了一趟休息室外, 剩下的幾人都沒有離開過臥室, 直到晚餐開始。
這個沒有。黛拉修女頭頂的好感度條又一次往前躥進了一大截。對面的玩家群體出現了小規模的騷亂。片刻后,有個斯文儒雅、言談舉止都令人如沐春風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你好,請問你是?”
那人愣愣地點了點頭。“主播是在防修女吧!這個修女太崆峒了,主播肯定是怕他下回和隊友交頭接耳的時候修女又發瘋hhhh。”漆黑的告解廳里只剩下蘭姆和神父兩個人。
因此秦非什么也沒說, 若無其事地帶著鬼嬰, 和幾人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他抽到的這個人設實在太羞恥,羞恥到他連三途姐都沒好意思告訴。秦非抬起頭來。
當然餓,怎么可能不呢,他可是整整兩天粒米未進。
“砰!”
那是坐在秦非對面的14號玩家,她手里的叉子落在了地上,驚愕地看著秦非。
程松看起來并沒有要和刀疤算賬的意思,凌娜不想在這種危機四伏的地方給秦非惹麻煩,于是干脆利落地換了另一個話題:“我們在那邊發現了一間奇怪的屋子。”“什么意思呀?這個班的老師和學生,該不會全都是鬼吧?”幼兒園是個大型建筑,又在社區最顯眼的位置,不止一組玩家打過它的主意。
王明明的媽媽急切地開口道。
雖然11號并沒有像6號那樣殺人,但他的意志顯然也不如6號堅定。他不由得焦躁起來。他們所期待的真相與反轉,原來竟只是這樣嗎?
但最終通關的只有4個。秦非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能隱約辨認出這是個身著青布長衫的法師,腳踩草鞋,頭上戴著一頂青布帷帽。“你說的沒錯,他們來了。”
然后如同獻花一般向秦非遞了過去。
到底是什么樣的技能,可以把鬼火嚇成這樣?他需要將那兩人引開起碼5分鐘,這確實有點難度。蕭霄左思右想:“村長?不對他不喝酒啊……那是徐陽舒?他好像也沒說過他喝酒……”
那個領路的白衣女鬼在將兩名玩家送到后就轉身離去,走之前順道帶上了房間的門。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一道道宛若有火焰灼燒般的視線匯聚在他的身上。
安安老師的眼睛瞬間雪亮!
還是鬼怪們無法進入義莊?
還有凌娜,也不知道那姑娘進門后走到什么地方去了,現在又怎么樣了?然后。迷迷糊糊當中,一張帶著溫和笑意的臉忽然閃過他的眼前,那個人向他伸出手,溫暖而又有力,將他拉出了死亡的邊緣。
每一扇門上都掛著拳頭大的鎖, 只在一人多高的地方開了一扇極其狹小的窗戶, 窗上還有豎條隔欄。秦非在副本里并不是沒有嘗試過命令鬼嬰做事,但他說出口的話,十次里面有八次鬼嬰都會置之不理。
“你們懷疑那個大爺就是彌羊??”
不愧是好朋友,待遇就是不一樣。他說話的語氣充滿嘲諷,中年男人垂在身側的手瞬間握緊,儼然已經怒意緊繃。
那六個今年新死的村民,已經在祠堂中立下生牌,就不能再隨意替換。她的笑容中帶著股子不懷好意的意味:“那我就來幫幫你好了。”
他果然是傻了,一心只想著正常世界中那些教徒是如何懺悔的,卻忘了這是在副本里。
0號也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么因為秦非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真的依他所言湊上前去了。“……”要是不被卷入了這個倒霉的鬼副本,他高低也能弄個全運會冠軍來當當吧。
秦非覺得,這幾分鐘內發生的一切都太過于荒謬了。
直播大廳中,光幕前的觀眾們正不明就里地竊竊私語。
作者感言
難道祭品們都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