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沒有停下腳步,繼續(xù)保持原有的速度向前。“也不知道那兩個傀儡會和蝴蝶說什么。”秦非玩味地撥弄著手中的名片卡,語氣中未含絲毫緊張,反卻帶著一種似是而非的期待感。谷梁壓抑著語調,眼底卻有著掩飾不住的激動。
會和秦非正面對上嗎?
雖然這座神廟小得一眼就能看穿,但事實上,在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薛驚奇現(xiàn)在也很難辦。秦非一句話都還沒來得及說,木屋里,已經有近乎半數(shù)人頭頂?shù)倪M度條陡然猛竄。可能就會直接凍死在雪地里。
“真羨慕,我什么時候也能拿到這樣一張邀請函啊。”觀眾們開始按捺不住地竊竊私語。
隔著薄薄一層眼皮,有一道閃亮的光芒忽然晃動了一下。杰克像個背后靈一樣陰森森地盯了秦非三天三夜,卻在最后,距離副本通關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狠狠出了場洋相。
“12點到了,12點到了,新的一天到來了!”烏蒙可沒有聞人黎明那么好的脾氣,沙包大的拳頭捏得死緊,看起來像是隨時會揮起砸人:
秦非聽見旁邊的豬欄中傳來暴躁豬憤怒的低吼。就在他身后不足20厘米遠的雪地里,一具尸體正觸目驚心地躺在那里。傻子才會愛看這種東西吧。
“好家伙,有夠刺激啊,小伙子危險了?!?/p>
可惜秦非在市面上流傳的資料并不多。秦非臉上帶著讓人如沐春風的笑,眼底那若有所指的光卻讓聞人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
遠遠看去,又像一只只在黑夜中靜謐注視著一切的眼睛?!爸鞑ピ诟陕锬??”肉色的,扁扁的,看起來有點像一根鞋帶。
這老頭是彌羊在一個B級副本中的偷竊對象,輸出不高,但血很厚。
而假如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放過他。不是武力系,不難對付。聽到江同開口,他許久沒有回應。
也許彌羊并不是變成雕塑混跡其中,而是被用一些更加隱秘的方式藏了起來。烏蒙和騶虎都懵圈了,站在那里傻不愣登地看著。例如困頓、疲憊、饑餓……
就在幾十秒鐘之前, 他還在身后不遠處見過它。秦非卻已經徹底明白過來。
今天是玩家們在副本中的第三天,雪山的溫度又降低了。卻沒想到,沒過多久,他就被王明明的爸爸媽媽給逮了。
到處都是石頭。和前幾次一樣,他是想讓亞莉安幫他提前進行A區(qū)的登記入住。
秦非清了清嗓子,對著空氣道:“嗨?”“登山到營地位置,一共花去不到半天時間。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下山,理論上可以趕在天黑前回到村里?!?/p>
可是秦非還沒回來……有了烏蒙和應或的遭遇在前,這次他們直接全員出動,將開膛手杰克扔在了帳篷里。叮叮咚咚的播報聲響徹耳畔,秦非卻并沒有為此而分神。
如今她整個人腦海中只剩一個念頭:“笑死,主播說這句話的時候可真不像個好人啊?!?/p>
山里沒有網(wǎng)絡,秦非先是點開了微信,想要看看歷史聊天記錄。
秦非重點描述了一下刁明抓爛自己臉時,皮膚下面那詭異的、仿佛有東西想要破土而出的蠕動,以及怪物身體里那一團團不知是什么的奇怪東西。應或對自己的推理深信不疑:“肯定沒那么簡單!”秦非道。
雖還不至于到以秦非為首的程度,卻也已經很將他的言行放在心上。
鬼火的表情怪異:“這……你不會是想說,社區(qū)里有狼人吧?”
聞人黎明猛然松了口氣。
秦非正站在冰洞旁,和黎明小隊的人商討著什么,谷梁望了他一眼,神色復雜。很快他就擠到了人群最前方。
烏蒙在寒意入骨的雪山神廟中急出了滿頭汗。秦非怔了怔,轉身,掀開隔壁的帳篷的門簾。坡很難爬。
就算后面再被發(fā)現(xiàn)估計也很難辨認?!拔铱粗加X得后槽牙痛……”無人膽敢踏足走廊與房間的那道分界線。
竟然真有這么不要臉的人,自己作弊在先, 現(xiàn)在倒是指責起別人來了。借著手電光與燭火,丁立眼尖地有了新發(fā)現(xiàn):“那個石雕下面好像有一行字!”“為什么我總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盯著我們?”
亞莉安:?“地圖上有標記過下山的分叉口到山腳的距離,在正常天氣下,這段路我們最多只需要行走一個小時?!眾蕵分行囊唤?,一個戴著米奇頭套的年輕男人行走在兩側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作者感言
使勁拍他們的馬屁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