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如果是這樣,在那對夫妻看向鏡子時,系統的障眼法,又能否將鏡子中的畫面一同改變?他早已不能正常思考,腳步慌張地向后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他的眼睛驀地瞪大,一把扯住三途的衣袖:“我靠!三途姐你快看,那不是蝴蝶嗎??”林業欲言又止地扯了扯他的袖子,被他一把甩開。奇怪的是,刀疤與程松全程都沒有參與進他們的討論,兩人一直在旁低聲商討著什么,甚至連秦非幾人離開,他們都只是輕飄飄地瞥了一眼。
在那幾乎只是眨眼間的短暫時間內,甚至已經有靈體選擇了切出12號的直播視角,轉而看起了8號。
說干就干。彈幕為此又小小地沸騰了一波。
而且他相信,撒旦一定不會介意的。秦非:?
徐陽舒,他只不過是個一進入副本就不小心撞見暗黑系NPC,從而受到了大幅度精神污染的倒霉蛋而已。
“拿著!”卻被自己的祖孫后輩如此糟踐。
面對緊閉的房門,秦非束手無策。
他不是已經殺過人了嗎。
既然早死晚死都得死,那當然是能多活一分鐘就是一分鐘。
秦非沒有回頭看他們。秦非挑眉,這么桀驁不馴?“規則六說了,迷宮內允許并支持一切暴力行為,說明我這樣做是完全合規的。”
在規則中心城中有一個傳言,主動申請進入副本,會比系統強制遣送的難度要低一些。隨著秦非的動作,無數只丑陋微小的眼睛以相同的幅度眨了眨。這個世界的規則,出現了。
“原因其實很簡單。”他的聲音輕了下去。“現在是什么情況?”
秦非不知道它的目的是什么,但總之,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但同樣的,也讓他們失去了了解對方陣營信息的渠道。
那個靈體推測著。
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門外傳來的叫聲短暫又急促,若說是因為被某種東西追趕而發出的卻又不太像,相比較而言,倒像是看見了什么令人驚恐又愕然的東西。
變故發生的太過突然,尤其是經過秦非剛才在走廊上那一通胡攪蠻纏,三途的判斷能力已經原地宕機了。雖然只在恍惚中瞥見一眼,可方才窗戶背后那只眼睛眼白泛灰,渾濁得不像話,眼圈泛著駭人的紅色,看上去簡直不像是個活人。原來是他搞錯了。
她雙眼圓睜,望著天花板,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宋天道:“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他鼓起勇氣,偷偷瞄了囚室內的0號一眼。
秦非話音落,凌娜的眼中驀地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光。清雋的青年身姿頎長,膚色白皙,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株風中的白楊柳,看上去親和又可靠。
面對巨大而空前的危機,秦非渾身的血液都在發燙,指尖卻冰涼得不像話。這四個人從第一次進體驗世界時,就被鬼火的獵頭發掘。
很快,眾人成功找到了尖叫的源頭。
孫守義低聲道:“每個月一個。”矮墩墩的小東西跌跌撞撞向鬼女跑了過去, 一頭沖進對方的懷里。秦非點了點頭,華奇偉的死是意料當中的事,他轉而問道:“林業呢?”
華奇偉的表情扭曲起來,距離午夜只有最后十五分鐘。他偷偷瞄了秦非一眼,又收回眼神,而后小步向前方走去。
撒旦松了口氣,神色異常復雜地看了秦非一眼,一言不發地鉆回了鏡子里。
假如追著秦非想要吃掉他的,是喪尸或者野獸那種純粹吞噬血肉的對象,秦非一樣難逃一死。孫守義手中的燭火明滅了一下, 走廊盡頭,白色鬼影慘笑著再度襲來。他那粗短的脖子上同樣傷痕遍布,皮肉外翻,道道血痕觸目驚心。
秦非對7號并不像對1號那樣不客氣,搖頭解釋:然而,沒過多久,秦非便覺察到了不對勁。
“這些知識點,修女發給我們的那本圣經里面都有寫。”看著一個個奇形怪狀的鬼怪npc,秦非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與祠堂中黃袍鬼帶來的那些不痛不癢的傷害不同,尸鬼這不偏不倚的一爪,令秦非的生命值在一瞬間便降低了足足20點之多。
從筆記中只能看出, 蘭姆似乎病的不輕,每天都要服下巨量的藥物。
秦非笑了笑,在告解廳中開口:他異乎尋常的精神免疫。三分而已。
作者感言
沒過多久,他提著一塊煎餅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