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頭系統,嚇不到主播你就嚇唬我們找樂子??”
“是一節用骨頭做的哨子。”“村長!!”那村民說話時嗓音尖銳,甚至有些凄厲,“那六個祭尸!那六個祭尸——”既然要主動出擊,他們是不是應該現在就去村子里其他地方找找線索?
秦非環視四周,臥室內唯一能藏東西的地方就是床底。他們也同樣覺察到了古怪之處。
秦非緩步從拐角的陰影處走了出來。
“距離倒計時還剩最后30秒的時候,我在玩具室找到了那顆球,然后生死時速沖回大廳把球塞進了小桑手里。”
從義莊到亂葬崗的這段路程,來的時候長得令人心驚肉跳, 返程時卻不消片刻便已到達。
系統的臭不要臉過于令人震驚,就連光幕背后的觀眾們都忍不住議論紛紛。轉身面向眾人,雙手一攤:“看,我沒有說謊吧,這電話還是能打的。”
反而像是那種黑童話里誘惑孩子走進糖果屋,然后在深夜將他們一口吃掉的邪惡巫師。小小的玻璃瓶落在地上,“啪嗒”一聲碎成粉末,淺紅色的煙霧在地面緩緩升起,復又消散。就是指向出口的線索。
秦非一口應下:“沒問題。”
告解廳。是玻璃接觸地面裂成幾瓣的聲音。
秦非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變得越來越像一具行尸走肉,有血有肉,卻沒有靈魂。沒人能夠給出回答。地磚冰涼,指尖觸及到時幾乎能夠感受到一股死氣。
可仔細去聽,那聲音卻又消失不見了。“我總覺得他們就要來了!”他忿忿地抱怨著。三途總是不茍言笑,鬼火其實一直都有點怵她。
秦非覺得自己的肺已經不是肺了,而是變成了一個破爛的氣球、塑料袋,或是別的什么東西,反正隨時都有灰飛煙滅的風險。
他怎么就和秦大佬一起進副本了呢???“跑什么跑?外面也有東西過來了!”
秦非這樣想著,腦海中卻回想起剛才在臥室里照鏡子時,鏡中浮現出的他自己的模樣。他二話不說便向前走去:“我翻給你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抬手,鐵棍的一頭重重砸在地上,迸濺出刺眼的火花,伴隨著陣陣滋滋啦啦的電流聲。
他將那東西抱在懷里,用和艾拉抱孩子一樣的姿勢,裝模作樣地輕輕拍打了它幾下:“這么看來,我家孩子要大一些呢,馬上就滿兩周歲了。”秦非抿唇輕笑:“哨子不在這個沙坑里。”剛才兩人進屋時,其他玩家也都各自回了房,說是累了一晚上,要進行休整,等到午餐時修女喊他們再出來。
“我也是!”
秦非順勢站起身來:“已經沒事了。”
空氣中漂浮著一種像是火燒或皮肉般刺鼻的焦臭氣味,玩家們都忍不住抬手捂住了鼻子。王明明的爸爸:“該吃午飯了兒子。”林業倏地抬起頭。
利爪自耳畔擦過,林業不要命般地狂奔起來。在開始直播前,林業去過E區一次。回家又恰好看見王明明的媽媽準備來幼兒園除雜草,于是他“自告奮勇”地領了這份工作,在贏得媽媽交口夸贊的同時,也名正言順地得到了進幼兒園的機會。
門內又是一條走廊。他還想再問點什么,可還沒等他張口,跟在幾人后面的林業忽然擠上前來。這五積分聽起來很少,卻是阿姨一整天的工費。
副本世界中存在著各種各樣的異空間和分支地圖,里面的時間流速和副本主世界并不相同,所以任平在那兩個女玩家眼中是秒死,但其實,他說不定已經在另一個空間里和老板大戰過300回合了。
“你們……都是想進幼兒園嗎?”
更何況,玩家們還正身處在這條被3號囚徒加足了debuff的走廊上。隨著清脆的咔喳聲傳來,混合著甜酸的果汁漫溢在舌尖。
秦非腦海中浮現出林守英吐個不停的樣子,頓了頓,找了個合適的形容詞:“他……看起來胃口不太好的樣子。”秦非覺得:“這個副本世界八成還有別的陷阱等著我們跳。”
他是真的半點也不害怕。
7:30 飲食區用晚餐四只黑洞洞的眼睛仿若無機質的玻璃球,就那樣直勾勾地向秦非望了過來。秦非要去做什么是他自己的事。
蕭霄神色怪異地上前,道:“秦大佬,你在干什么呢?
這片空間與外界相隔,甚至在這個小世界中,鬼嬰可以凌駕于副本規則之上。蘭姆身旁,他身材高大的哥哥伸手推了他一把。
作者感言
秦非卻笑了笑,目光灼灼地盯著林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