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眼看見8號走進我的房間,看到他拿著刀刺向我,看到我們雙方爭執(zhí)過程中,他跌倒狠狠磕在了桌角——”
“可是,可是。”林業(yè)結結巴巴地開口,“不是說,玩家之間的積分不能用作交易嗎?”秦非將它們挖起來時,它們會眨眼,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秦非攤了攤手。
秦非卻好奇起了另一件事。
沒有,什么都沒有。但。
“你只需要想清楚。”他是不是該謝謝王明明的校服,讓他重新體驗了一下學生時代的青蔥歲月。
宋天點點頭,一五一十說了起來。林業(yè)懵了一下。……
這安排是無意義的,只會為他們的行動徒增累贅。
鳥嘴醫(yī)生點頭:“可以。”這個技能對個人來說,效用其實并不大,充其量僅僅能夠成為一個讓鬼火抱大腿的風向標。“在里世界里待了那么久,大家一定有很多信息想交流吧,不如我們一起去休息區(qū)坐坐?”
蕭霄捂著嘴,神色警惕地瞪著眼前的食材,皺眉低聲道:“為什么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呢?”
林業(yè)抿著唇,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那兩個人……”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為了避免違反導游給的“白不走雙”的那條規(guī)則,他和秦非之間足足隔了半條走廊那么遠,涼颼颼的風從兩人中間吹過,吹得蕭霄頭皮直發(fā)麻,總擔心下一秒祠堂的黑暗中就會有什么東西鉆出來。
不遠處,這戶人家的屋門一如其他人家那般緊閉著,老舊的木門樣式樸素,邊緣爬滿灰紅色的霉斑和苔蘚。孫守義清了清嗓子,忍著嘴角的抽搐開口:“今天是第一天,晚上最好還是先不要出去。”“如果不小心看到神像的左眼,請在午夜十二點時去往村內東北角山坡,用當日新折的楊柳枝抽打自己三下。”
被耍了。
“還有其他人……有幾個我也記不清了,他們來的時間要晚一些。”
就連坐在2樓高級觀影位的高階靈體們,在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時,也不禁紛紛捏緊了拳頭。
他實在看不出那個只會笑的小白臉有什么特別之處,可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
“噗呲”一聲。蕭霄使勁向秦非使著眼色。
青年受驚后倉皇逃竄的模樣,就像一只在密林中被獵人追逐的野兔,額角的細汗從蒼白的臉上滑落,因為氣喘,嘴唇也泛著不正常的嫣紅。壯漢惱羞成怒,視線落在司機的臉上:“你——”
怎么?難怪祠堂中忽然出現(xiàn)了那么多斷裂的短墻、扭曲的房屋,原來都是在模仿八卦中的卦象罷了。
他眨眨眼,唇畔勾勒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
木門背后是一條走廊。“只是……”蕭霄目露尷尬,“我們在走的時候忘了‘白不走雙’的規(guī)則,我和孫大哥離得太近,和小劉又隔得太遠……”
至于他時不時降智的原因——秦非也找不出來。刀疤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凌娜的臉。按照往年的祭祀情況,咒念到這一部分時,棺中的尸體勢必會發(fā)出很劇烈的震蕩聲,那是那些尸體的亡魂在抗拒林守英的吞噬。
不過,假如是那個人的話……時間飛速流逝,19點的鐘聲很快響起。
“他的屬性面板也不對勁,san值怎么可能破百?這特么還是人嗎。”可目前為止,除了秦非,修女還沒給其他人什么好臉色看過。在這里,無論是感官、思維還是身體,一切的一切,都有可能欺騙他自己。
被面掀開的瞬間,屋內幾人均是一愣。鬼火雖然沒有受傷,境況卻并不比三途好到哪里去,渾身無力的他幾乎是四腳并用地爬到了三途身邊。
尸鬼們攻擊力強勁,行動速度也不慢,但或許是受到那一塊塊枯骨與滿身腐爛碎肉所擾,它們的動作并不算靈活。“人一旦著急起來,就容易犯錯。”
沒想到他在那個八卦祠堂中玩了場追逐戰(zhàn),外面世界的時間居然已經過去了那么久。輕輕的腳步聲自遠及近響起,一抹若隱若現(xiàn)的白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野盡頭。
所有人回到座位的那一刻,全都不約而同地瘋狂翻動起那本《圣經》來。一定很拉風吧,快說出來讓他學習一下。
那就只可能是——對著越跑越近、正驚訝地看著他們的蕭霄,鬼火這樣聲嘶力竭地喊著。
下一刻,秦非睜開眼睛。“啊,對,就是20號追著他們,是20號想砍死6號,我看見了!”很快,新的打擊便接踵而來。
作者感言
彌羊氣結,不想再理秦非,把心里的不爽全部發(fā)泄在了四周的怪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