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特意叫大家來,是有一些線索想和大家分享。”人家就是有本事看出來,他總不能去把對面的眼珠子摳了吧。
他甚至還有閑心開玩笑:
秦非心中越發(fā)篤定,隱藏身份這種東西, 或許不止他一個,但也絕不是每個人都有。我信你個鬼!肯定和你脫不了干系!
“雖然他們有著相同的長相,但蘭姆絕對不可能是24號的里人格。”
可是,刀疤。
饒是秦非再如何鎮(zhèn)定,此刻也不免有一分呆滯。
秦非滿意地頷首。那里的地面上有一個四方形的入口,暗紅色的燭火光亮自那處傳來,一道通往地下的臺階正顯露在光影中。
三天前在F級新人大廳曾有過的盛況,此刻再度復現(xiàn)。“原來你會說話呀。”秦非眉眼彎彎地笑道。
進入紅門的決策就這樣被一致通過。簡單來說,無論在場有多少玩家或NPC,只要秦非在,他永遠是那個最拉鬼怪仇恨的人物。
薛驚奇道:“我們進去看看。”秦非眨眨眼,完全不將這當成一回事。鬼火愣怔著低聲道。
……?“說起來,另外那兩個隊友居然會愿意貢獻出那么寶貴的道具,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這里,有東西進來過。
醫(yī)生是這教堂中唯一一個正常人,他對蘭姆感到十分同情,但在那個教廷至上的時代,醫(yī)生的權力遠遠比不上修女與神父。他聒噪的姿態(tài)終于惹惱了對方。有人開始嘗試著和秦非搭話。
和祠堂里其他那些房間的門不同,這扇門看上去更大、也更新,能夠看出被重新粉刷過的痕跡來,門扇上雕刻著精致的萬字形鏤空雕花。秦非微笑著,大言不慚地開口:“ 哦,今天上午遇到教堂的神父,我們聊了聊。”
就著蠟燭的火光,秦非讀起書上的內(nèi)容,挑選著念了出來。他們從禮堂回來的那天,也就是在副本度過第一個晚上之前,導游曾給過他們一份游客指南。木柜外,鬼火雙眼一閉,豁出去般,開口道:
鏡面中倒映著秦非的臉,清晰可見。而直到秦非真正邁步踏入規(guī)則中心城F級生活區(qū)的那一刻。這張規(guī)則張貼在這里,已經(jīng)是一個極為明顯的提示:
“怎么了?”小道士興沖沖的從不遠處奔來, “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鏡中人平復了許久呼吸,終于將神色控制回正常模樣。鬼火一愣。
難道這也是他的天賦技能?挖眼睛?挖什么東西的眼睛?玩家們迷茫地面面相覷。所以他的死不是因為插隊。
他想著,自己既然已經(jīng)來了,一時半會兒又還跑不掉,那總得去做點什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個虛弱的人在走廊中艱難地挪動著身軀。秦非就像是被一根繩子拴著的氣球一樣,也跟著飄出了門外。這一覺便睡了近兩個小時。
王明明家居住的樓房就在廣場旁邊,秦非向家的方向走去。秦非知道自己皮脆,主打的就是一個把紅當水喝。就是這句脫口而出的吐槽。
某日,怪談世界的直播間內(nèi)冒出一個畫風異常突兀的新人主播。
秦非一驚,還沒來得及有什么動作,冰冷的針尖已然扎進脖頸處的皮膚。那家伙是個妖怪吧!!與刀疤比起來,面帶微笑的秦非看上去就像一只柔軟而弱小的貓咪,沒有絲毫攻擊性——一看就會被刀疤收拾得很慘。
那只骨節(jié)清晰漂亮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卻并沒有摸向他臉上的傷口,更沒有拉他的手。可他又是為什么?觀眾:“……”
但, 就在它正下方的地面上, 一些細碎的、折射著光線的玻璃碎片, 正靜悄悄地散落在那里。
而秦非也并不打算費神去跟他們解釋。“怎么了??”鬼火愕然回頭。
秦非還是頭一回見到有NPC和他一句話都沒說過,基礎好感度就有5%的。“呼~”“或許他們是成功離開了吧。”
但秦非非要問,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一副,你不答我就不去做任務的樣子。蕭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底流露出些許迷茫。那就沒必要驚訝了。
——秦非之所以能看出來,是因為有個一臉皺紋的老大爺正站在那里高聲地嚷嚷著:那個方向的人比這邊要少上許多,但也不算冷清,兩人向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他們已經(jīng)告訴過秦非,只要手上不染血就可以和滿分玩家一起離開副本。
當即,鬼手和鬼嬰都對鬼女表現(xiàn)出了不滿,一個上下亂蹦,另一個則“啊啊啊”地叫了起來,又一次掛上了秦非的大腿,似乎是想借此安慰眼前的青年,叫他不要太過失落。村長的頭腦閃過一陣暈眩。
作者感言
“溫度很合適, 茶水的口味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