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鬼弄出腸胃炎來了???
……3號本身就是一個沒有主見、懦弱、且執行力極差的人。可,怎么說他也是NPC呀,只要多問幾句,遲早能挖出一些信息來的。
不知是出于怎樣的一種心理,雙方人馬在交流的時候不約而同地將刀疤忽略了。
“什么?”
鬼火偃旗息鼓,再也不敢和秦非對視了。囚室的門在背后關上的那一刻, 三途的眉頭瞬間皺起。
秦非詫異地揚眉。
秦非在心里默數。“進。”秦非對著門那頭道。
好不甘心啊!
刑床上,秦非整個大腦里所有還活著的腦細胞全都在飛速運轉。鮮血順著祭臺流向祭堂,村民們再在午夜時分,將祭堂的門以符紙、辰砂、糯米封上。鬼小孩拉住他的褲腳,露出瘆人的慘笑,他和藹地摸摸鬼小孩血淋淋的頭:“小朋友一定是找不到家了吧,走,哥哥帶你去找媽媽。”
見秦非接受程度良好,彈幕里的老婆大軍又沸騰了一波。他摸了摸后腦勺,露出一個十分不好意思的表情,“那個,秦大佬,你打算幾天以后進副本啊?”
“砰”的一聲!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現在,這雙手即將揭開圣嬰院副本中最大的秘密。
“好想看看村民異化以后是怎么殺人的,從來沒見過呢。”整個村莊的居民都聚集在了臺下,祠堂的大門就這么一點。秦非低頭輕輕咀嚼著食物,同時不著痕跡地觀察著餐廳里的眾人。
是個披著黃袍的惡鬼還差不多。撒旦覺得自己快要鬼格分裂了。秦非依言坐了下來。
而它們偏偏又指向著整個迷宮最重要的關鍵,那就是出口所在的位置。“一,湘西的夜晚從日落開始,到日出結束。”
秦非看不見的方向,村長眼神閃爍,依舊不懷好意。
“我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看到的應該只是過去歷史的回放畫面罷了。”秦非繼續追問,他瞥了一眼墻面。
游戲終于結束,玩家們站在原地,目光齊齊投向房間正中的棺材。
他的雙腳被鎖鏈牢牢捆住,鎖鏈下方還墜著沉重的鐵球。
這陡然發生的變故令所有玩家都措手不及。秦非并沒有看什么草稿或是筆記,但他一字一字說出的內容都與大巴曾經播報過的沒有分毫偏差。反光的油漆在頂燈照耀下晃得人眼前模糊一片,秦非向那邊走了兩步,忽然發現一個十分奇怪的細節。
11號覺得身體非常不舒服,頭暈目眩,直犯惡心,他不得不躺在床上休息。副本已經開始整整一天了,秦非卻完全無法將自己手中掌握的線索連貫起來。正是可以自由活動的時間。
小院面積不大,只要有人搜尋到什么不同尋常的東西,都勢必會暴露在其他人眼皮底下。原來是這樣啊,他明白了。事先預演好的話語在腦海中不斷回響,3號的喉頭卻像是突然患上了水腫,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
潔凈的墻面,干凈的地板,柔軟純白、帶著蕾絲邊的漂亮窗簾。
村長上前一步,亮出手中的托盤。“啪!”
雖然知道自己現在笨的離譜,很容易問出傻問題,可蕭霄實在無法克制內心的不解與好奇:“秦大佬,你為什么不自己去?”他們用第三方視角觀看著直播,鏡頭里的畫面一直黑黢黢一坨,因此他們對整個迷宮的掌握甚至可以說還不如秦非的十分之一。
每當玩家違背規則、做出不敬神明的舉措。
他咬著牙,狠狠深吸一口氣。他頭上粘著的那張符紙自從被秦非揭下來一次后就失去了效用,在亂葬崗被他自己撿了回去,當個貼紙一樣貼著玩,被揉得皺巴巴的,背面還沾滿了它的口水。那他豈不是就要兌現自己的諾言,把天賦技能告訴他了?
直播大廳光幕前,圍觀的靈體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評價著秦非的舉措。“徐家主人說了,無論是什么人,只要對那本書動了心思,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有單獨消失的,也有兩個、三四個一起消失的。
白方的人拿到了一分。砰!
秦非上榜的時間還短,服務大廳的榜單無法通過拍照等圖像手段記錄,就算像那個穿著校服的小男生所說的那樣,已經有不少人在討論這件事,但秦非個人信息的流傳度依舊不會太廣。這人其實想說的是,希望大家以后都向薛驚奇學習才對吧。
D級大廳門口,來來往往的觀眾被那兩個靈體的對話所吸引。
作者感言
沒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