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尸體是不會說話的，如果你聽到尸體說話，那么它不是尸體。系統的聲音中透出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請認真參與直播結算！若有任何疑議，離開結算空間后，系統概不負責處理！”就是指向出口的線索。

接下去的路程兩人不再交談。

秦非抿唇，笑得溫潤乖巧，認真點了點頭：“當然啊。”

“砰！”蕭霄茫然無知地望著那塊寫有蘭姆名字的木牌。蕭霄他每回進副本之前都要精打細上算一整個晚上，結果秦非竟然用來帶蘋果？？

黃袍鬼的身影浮現在空氣中，緩緩凝實，那柄佛塵比閃著寒光的利刃還要令人心驚。原來那節人骨哨子是這么用的。看清那東西模樣的一瞬，秦非的瞳孔猛地緊縮。

這是玩家們在香房中謄抄出來的《馭尸術》中的一部分。兩人在石碑間兜兜轉轉，竟真的成功將與尸鬼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一小節。

幾人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將那張總是圣潔如天使般的英俊面龐，也由此而被暈染得猶如鬼魅。凌娜站在最前方，舉起手中的蠟燭，燭火照亮了紙張最上方的標題。

不遠處的前方，一個身穿看守服的男人正仰面躺在地上。

秦非點了點頭：“不用擔心，我們之前的約定依舊算數。”

在中心城的公會排行榜上，黑羽一直穩坐龍頭。……

她判斷別人是主的使徒的依據，就和她判斷別人是同性戀一樣不靠譜。不過，揭個符紙就能將鬼嬰的好感度刷到40%，未免也容易得有些過了分。

他雙手交叉在胸前，像是給學生上課一般講解起來。接下去他說出口的話，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他渴望著看到的場景并沒有發生。

秦非依言坐了下來。

他在黑板上寫了個大大的“2”，向下拉出一條直線。

*還是非常低級、一點都不好笑的那種。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蕭霄又驚又怒，皺眉望著門外。

一旦有人忍不住動手，他們不僅可以不費吹灰之力離開里世界，還能通過那人自身和其引發的一系列后果，探尋到更多副本規則中隱藏的秘密。可秦非丟在他腳下的東西卻在此刻起到了異乎尋常的作用。

那個和蘭姆有著相同外表，眉宇間卻滿是冷漠孤僻的孩子，無疑正是秦非在副本中見過的24號圣嬰。安安老師沒有回答, 呆愣愣地看著秦非。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告解廳外依舊安靜。鬼火在心里一整個可云摸臉.gif，他明明可以確定，自己從醒來以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過三途姐啊！

總之，三途沒說什么，默許了鬼火的邀請。

他好后悔！

秦非的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鳥嘴醫生背后的那張辦公桌。發現秦非想要亂動，手在一瞬間變得不悅，細長的五指用力一握，試圖將秦非的頭固定在原地。

14號并不是這樣。為什么這面鏡子里的秦非和真正的秦非長得不一樣？“掉毛有點嚴重。”他說。

……那些玩家一個個不知是怎么了，在秦非走后沒多久，忽然就變得十分狂躁。

和外面教堂明凈光鮮的環境不同, 走廊光線昏暗, 狹長而幽寂，一眼望不到盡頭。自己明明已經用那張附了魔的嘴，一刻不停地說了半天。卡特。

“我焯，怎么就到12點了？”

“他的證詞無效！”6號宣布道。

分別是：雙馬尾小姑娘，平頭男和另一個年輕男玩家，以及那個奇怪的老頭。秦非不忍直視地抿緊了唇。

接著，站在空地上的玩家們接二連三的消失了。……活的教堂，大概也能算是教堂吧？3號仰著頭，口腔中血沫翻涌。

不，不會是這樣。鋒利的刀片劃破秦非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