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大巴上彷徨而又無助的望著周圍的一切,他在禮堂中被那惡心的一幕刺激,他為了活命,努力調用著自己算不上多么豐富的腦細胞分析情況,他鼓足勇氣,一個人走向亂葬崗。“說吧,千辛萬苦找我們回來,你們是想讓我們做什么?”女僵尸姿態散漫地往棺材里一躺,開口道。隨著林業的一聲驚呼,他竟真的從最底下的木箱中翻出了一只小布口袋,袋子里面裝滿了陳年的糯米。
但當天晚上,鬼嬰突然出現在了秦非眼前。秦非:“……”“就是直接在這里幫你升級成E級主播的身份。”她好像生怕秦非沒聽懂似的,急急忙忙地出言解釋起來。
秦非拍了拍徐陽舒的肩:“你看,我沒騙你吧?”附近的尸鬼都被秦非兩人引了過去,陰差陽錯之下,倒是給他和蕭霄帶來了些許喘息的空間。
“其實我覺得,也不一定就是這樣吧。”聽到這句話,秦非驀地轉頭,那迅捷的動作將在場另外三人都狠狠嚇了一跳,生怕他扭脖子的動作刺激得鬼嬰大人不高興。
但,秦非可沒有那么好騙。騙取信任第三點,暴露弱點。
自從剛才幫了19號玩家一把之后,他們已經連續五六分鐘沒有聽見任何其他動靜了。
這是……蘭姆的第一次人格分裂?
事已至此,說干就干。
“新人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但饒是如此,他們也不得不承認。秦非卻看著那只手一閃而逝的方向,嘴角向上,慢慢勾了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秦非心下微凜。如果沒有這該死的副本直播,以三途耿直的思維,生活在法治社會中的她一定這輩子都是一個良好公民。沒有人說話,什么也沒有。
秦非一口回絕:“不行,12點以后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你剛才應該已經看到,這孩子在教堂中過得并不好。”
不過這也的確難不倒他。并不是所有玩家都相信6號的辯解,但6號話音落下后,的確有幾人露出遲疑的神色。
……誠然,比起那什么見鬼的6號,他對眼前的12號更加感興趣。這尼瑪……該遞給誰啊?
秦非并不是第一次見到紅門了。三途:“?”
但這個時候,事態其實還是可控的。然而來不及了,壯漢的手已然搭上了司機的肩膀。這一點并不難看出,除了秦非以外,其他幾名老玩家也都意識到了。
秦非卻站在原地沒動彈。
不切實際的妄想被徹底打破。秦非沒有武器,也沒有攻擊性的技能,只能憑藉尚算敏捷的身手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
他沒能成功將那個薄弱的靈魂吞噬。“啪嗒”一聲落鎖聲響起。走到幼兒園門口時,所有人都已經渾身是汗。
“呼、呼——”秦非望著14號,心中涌現起些許疑惑。
他臉眸將眼底的笑意隱下,雙手交疊輕輕搭在告解廳的窗框上,溫聲對三途開口道:“談談吧。”棺蓋掀開的那一刻,清亮的男音打破了寂靜的空氣。那些西方電影里好像的確都是這么演的。
鬼火聽三途這樣說,抬起腳便踹在了金發男的小腿肚上:“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沒站穩……想必心靈純潔的您是不會責怪我的對吧?”正確率雖然達不到百分百,但大致能評判個方向出來。他們已經告訴過秦非,只要手上不染血就可以和滿分玩家一起離開副本。
直到他眼睜睜看著那六人走入廂房,房門砰的一聲關上。“咯咯。”
隨著秦非話音落下, 直播大廳內的觀眾們齊齊一愣。
與此同時,三途的注意力則放在了秦非的床上。如果撒旦是一個平常人,這個時候可能已經需要上呼吸機了。緊接著,他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話。
午后的日光灑進屋內,青年通身仿若氤氳著一層光暈,鬼嬰像只貓咪一樣盤在秦非懷里。
或許因為這是整本書的核心主題,一直言簡意賅的書冊還為這個術法配上了一個背景小故事。下午天還沒黑時他去找導游套近乎,當時導游接連后退了好幾大步,起初秦非還以為導游是社恐過度抗拒和人接觸,但他在退至另外三名玩家身旁后便不再動了。
秦非:……昨晚14號女人死時,2號玩家正渾身是血地出現。秦非:“好。”
她拿起那個東西遞到秦非眼前。
這條回廊在表世界是一條筆直而清晰的走廊,到了里世界卻像是迷宮一樣。迫于先前那個壯漢帶來的壓力,沒人敢再去招惹司機,但已經有一小撮人躍躍欲試地圍到了一處車窗邊。怎么他身上是帶毒嗎?
作者感言
問題就這樣十分順暢地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