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很顯然,表世界就是一片空白。
“話說這個老頭是干什么的啊,我以前怎么見都沒見過。”果然,他左手側的車窗被打開了一條小縫。
“在等著積分到賬呢。”饒是僵尸的血條再長,被撕咬成碎片也一樣要死。如果他們在做任務時耽誤了太多時間,很有可能得不償失,最終依舊只能淪落到成為祭品的境地。
“什么?!!”
每個路口旁墻壁瓷磚的排列,哪幾塊瓷磚上有青苔和污漬,他都會格外留意一下。僅此而已。“對對對,要是我被扔進直播里,肯定就是那種一輪游選手。”
青年眉心緊蹙,面帶思索的望著那張寫滿規則的字條,片刻后,他伸手,從林業手中拿過紙筆。既然要主動出擊,他們是不是應該現在就去村子里其他地方找找線索?
立定,轉身,向前進,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從身后推著他向前走去,四肢像是被人纏上了一圈圈無形的絲線,秦非嘗試著勾了勾手指,繼而做出判斷:這絕不是他當前的力量能夠抗衡的。木門背后是一條走廊。秦非的后頸攀上一絲涼意。
趁著0號囚徒拔斧頭的不到兩秒鐘時間,秦非已然成功鋌而走險,跑出了那段最最危險的死胡同。
迷宮游廊的面積那么大, 光靠鬼火和三途兩人是絕不可能將每個角落都照顧到的。王明明家住在四樓,秦非向著不遠處的電梯走去。巨大的轟鳴聲響徹整個D級生活區,街道旁的擴音喇叭內發出刺耳的音樂。
嘶……前兩次秦非下來時,走廊的一側堆滿了雜物,而今這些雜物變少了許多,也露出了背后的墻面。“不,玩家和玩家之間的爭斗才是最有意思的……”
“鏡子里什么都沒有啊?”硬板床上散落著揉皺了的床單和枕頭,墻邊的柜子里放著些水盆和杯子之類的日用品。
秦非:?這些人在喊什么東西?很顯然,蕭霄這是白癡人設綜合癥又發作了。
且不說他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那雙不允許被直視的眼睛。
秦非終于下定決心。
秦非:“……”華奇偉不明白那腳步聲為何如此清晰,就像是在他的腦海深處響起。
……他斜斜望向不遠處拐角后的大門。還好他下來時沒有多留一個心眼,將這地窖的門從里反鎖住,不然現在可就徹底完蛋了。
雖然直播才剛開始,但他的直播間里已經有了非常多人,并且數量正在以一種十分恐怖的趨勢猛烈上漲。身旁,少年還在不停喘著氣,但他清楚二人如今的處境,雙手交疊捂住口鼻,生怕自己呼吸的聲音太大引起外面東西的注意秦非語氣淡淡,蕭霄卻聽得一愣一愣。
這絕非是某種預測或聯想,而是秦非切切實實可以確定的,就像他早就已經知道了那人究竟長成什么模樣。而除了老人以外,其他五個竟都已經死光了。
三途將信將疑地挑眉:“什么事?”他搖搖頭,覺得自己這輩子只怕都學不會這項技巧了。門外,一道近一人寬的血痕清晰可見。
就只有靠一年一度的展示賽了。一步一步。四肢僵硬,口邊泛著白沫,漆黑的眼睛空洞無神地望著天。
門上污濁遍布,隱約可以看見一些辨不出意圖的涂鴉,被紅棕色的銹漬遮擋,不見全貌。
那卑微卻堅韌、直到死到臨頭依舊永不放棄抵抗的弱小生物。但看眼前刑具的尺寸,這顯然不是用來塞嘴的。那邊才是自己該呆的地方。
秦非若有所思,蕭霄見狀忍不住問道:“大佬,你是不是看出來了點什么?”
“對呀,那個第3條規則不是寫了嗎?不要靠近■■,應該指的就是不要靠近墻壁吧。”
“污染源,就是守陰村本身啊。”青年乖巧又自來熟的模樣,仿佛站在他對面的并不是一個詭異副本中素昧謀面的npc,而是小區樓下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二大爺。蕭霄道:“我不是說過嗎?我在進副本以前就是個道士。”
“殺人、或是間接導致人死亡,在這個副本中并不是一件好事。”秦非道。來到這個副本后,8號抽中的角色是一個同性戀者。修女似乎并不屑與蕭霄多做交流。
此時此刻, 他正半跪在迷宮的墻壁邊。刀疤在秦非開口時就停下了開窗的動作,此時正在冷笑,等到他看清說話那人不過是個單薄清瘦的青年時,眼中的不屑更是毫不掩飾。
他們如今已經站在了這片亂葬崗正中央,這地方地勢偏高,放眼望去四下全無遮擋,只有遍地碎石與殘缺的墓碑。剛才安安老師頭頂的提示,顯示的還是【好感度1%】她的目光又一次飄過王明明剛才坐過的那張桌子。
“尊敬的神父,我要向您懺悔,犯了偷竊的罪。”
作者感言
NPC都打到臉前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