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冀著幸運之神能夠在他頭頂暫留片刻,好讓他盡快與鬼火和三途相逢。
如果如這人所說,他真的是一位為了傳播主的意志而來的傳教士。況且,對方說的和他們經歷的也的確所差無多……
秦非笑了一下。嗯,就是這樣。導游滿意地頷首:“如果對本次旅程有任何疑問,隨時可以去村口的大巴車上找我,我就宿在那里。”
想起上一扇門里黃袍鬼死命追著他不放、吃了又吐吐了又吃的模樣,眼皮都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
“像這樣被送來教堂的囚犯數量多嗎?”他狀似不經意地問道。他的命是秦非救回來的,他不能也沒有權利隨意浪費。
青年的舌尖輕輕擦過上顎,語調輕快優雅。
“???隔壁的你說了什么虎狼之詞,我第一次知道直播大廳還會消音??”
0號一連串的發言直接把蕭霄干懵圈了,可憐的孩子表情越來越呆滯。
蕭霄搖了搖頭:“普通人當然不行,但工會獵頭是特殊的。”當然沒死。
以前上學時晚自習下課太晚,林業走夜路都要想方設法找同學一起,為此還被班里的人嘲笑過不少次。
【可以采用口口的方式口口】秦非在副本里并不是沒有嘗試過命令鬼嬰做事,但他說出口的話,十次里面有八次鬼嬰都會置之不理。
正常人不管在外面酒癮多大,近了副本后只要不想立刻去死,都不可能對自己如此放縱。說出來簡直讓人生氣!該說不說。
他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們盯著他也沒有用。
他的“里人格”,竟然從鏡子里走出來了。見秦非和蕭霄看了過來,他忽然抬高了音量,宛如刻意向秦非示威般詢問程松道:“如果我加入,那——”
秦非落座后抬起頭,看見自己的影子被燭火放大無數倍,投映在對面灰藍色的墻面上,像是一頭隨時會張嘴吃人的巨獸。……“秦、嘔……秦大佬!!”
……
7.死亡總是伴隨著陰影而來。紅方所有的人現在都恨死崔冉了。
“夠了,你別說了。”鬼女深深地嘆了口氣。
“所謂的對抗賽,其實只是分成兩個陣營以后,單純的競速賽而已。”“我、我……”林業的嘴角蠕動著,眼眶發燙。——直到這一次,遇到了秦非這么個看起來溫和無害、實則十分難頂的硬茬子。
但當天晚上,鬼嬰突然出現在了秦非眼前。晚餐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只有秦非依舊平靜,甚至還能心平氣和地同導游說上一句:“伙食不錯。”
她雖然覺得薛驚奇這個人有點讓人揣摩不定,但,只要他所說的午餐的事不是憑空捏造,那對他們來說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手迅速抽離,見秦非不咳了,手懸停在半空中愣了幾秒,然后慢慢放了下來,落在秦非的背上。
“他耳朵紅了?這個人的臉皮怎么時厚時薄啊摔!”
醫生一邊說,一邊在桌上四處翻找著什么。
呼——緊接著,寂靜無聲的走廊上方忽然響起了滋滋的電流聲。
他話音落下,十數道目光瞬間齊齊落到他的身上。
直到腳步聲近在咫尺,而后戛然而止。薛驚奇被噎了一下,那張老好人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溫和微笑以外的僵硬表情。安安老師繼續道:
可并不奏效。畢竟,秦非已經創造過太多在他認知范圍內完全難以發生的奇跡。……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袍,衣擺處從下向上繡滿了各種顏色的蝴蝶,行走間振翅欲飛,簡直能晃花人的眼睛。
“怎么了?”小道士興沖沖的從不遠處奔來, “是有什么發現嗎?”老板抬起頭看了任平一眼。鬼火張著嘴,看看秦非,又看看鬼嬰。
“哦哦哦我明白了!他肯定是想割自己一刀吧,把自己弄傷肯定也算流血啊。”
作者感言
“哎哎哎??導游竟然把頭扭開了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