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回了原本正常的樣子。村長早已準備好了一整套說辭,用來勸說這些即將羊入虎口還不自知的、愚蠢的祭品們。
一時沒找到合適的詞語指代,他頓了頓,繼續道,“怎么和別家門口的顏色不一樣?”
然后又一次將穿戴整齊的腦袋向秦非遞去。
他在床上仰面躺下,開始思考起目前的狀況來。就在他碰到面前那人的一剎那,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了。
可是地板上的血痕就像連貫的車轍,旁邊完全沒有手印。
聯想到昨晚他快睡著前,耳畔那些悉悉簌簌的響聲,秦非忽然心中一動。
秦非:“……”隨即,在宋天驚恐的注視下,他原本無比鮮活的身體開始慢慢變扁、變薄,薄得像一張紙一樣。
就在蕭霄的迷茫之色逐漸加重時,突如其來的系統播報卻忽地響了起來。他的肌肉力量向來算不上太強,為了防止任何不太美妙的意外出現,秦非不得不下了死手。大約三分鐘以過后,導游看著還留有一小半食物的竹籃,抬頭,露出厭惡的表情,眼神如刀子般從一眾玩家臉上掃過。
得到一片沉默做為回應。
它回頭的瞬間,幾人身后的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讓玩家下意識覺得,這是不能讓對方陣營知道的事。那小刀和棍子,真的就只是最最普通的折疊水果刀、混混打架用的空心鋼管。
秦非搖搖頭。大家的推測是正確的嗎?
因為職業特殊,秦非在進入副本前幾乎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見識過,在河里泡了幾天形成巨人觀的尸體他都見過無數次,眼下不過是挖個不知死了多少年前的小破墳,完全是信手拈來。但很快他就發現,3號剛才所做的一切舉動,都是因為這丫腦子有毛病!到底行還是不行,倒是給個準話啊。
凌娜很快便想到問題的關鍵,同時感覺到了一絲絕望。這一切究竟是何緣故?
秦非唇線緊繃,沒有答話,堅定向前的腳步已經代替他回答了問題。
趁著他還沒脫困!雙馬尾朝崔冉的背影揚了揚下巴。
也未免有些過于湊巧了吧。……
越來越近,直到就那樣清楚地站在了秦非身前。他能看得出,凌娜并不是真的想要與刀疤同歸于盡。那頭,秦非已經和林業凌娜肩并著肩,在眾人的目送下走遠了。
前面幾人進門時,他分明是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的。輕輕捏一捏, 已經完全硬了, 可見已然死去了許久。
說著他開始報菜名:“鮑魚、海參、北極貝、蝦滑、毛肚……”
他自己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可以攻略誒。在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毋庸置疑地認為,秦非死定了。“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她一邊嘟囔著,一邊走遠了。然后她開口:“請你離我遠一點。”
蕭霄瞬間后頸發涼,極速飚升的腎上腺素令他的額頭覆上一層薄汗,他大口大口喘著氣:“臥槽!臥槽?嚇死我了。”程松卻并不接茬,搖了搖頭,警告地對刀疤道:“別做多余的事。”
他瞥了一眼仍不明就里的三人。略過耳畔的風聲隆隆, 如雷鳴炸響。
徐宅。良久,她抬起頭來。“樂意至極。”秦非十分有紳士風度地微微頷首。
那鈴鐺看上去似銅,非銅似鐵非鐵,小小巧巧,不過半個巴掌大。
好想把這家伙一腳踹開!!!他們談論的時候,刀疤一直在下意識地向著祠堂所在的方向張望。
而更多玩家則躍躍欲試地走上走廊。副本對一個人的精神影響,真的能大到這種程度嗎?
不過鬼女的注意點卻完全沒有放在這上面。他沒有觀眾們那么復雜的心理活動,只是悄悄訝異了一下。刑床上,神色呆滯的受刑者忽然雙眼一閉。
作者感言
除了門以外,神廟其他部分的外墻上既沒有文字也沒有圖案。